第148章 第 148 章(2 / 2)

蜜罐裡的嬌美人 寒木枝 11893 字 7個月前

碧嵐和碧荷見狀,一時僵在門口,都不知該不該進了。

成親前,四表哥蹭她床榻睡時,林灼灼被四表哥不知抱過多少次,可還是頭一回被丫鬟們當場撞破呢。臉皮薄如紙的她,很有些羞澀難捱,不由得在四表哥懷裡亂動,急急道:“四表哥,你快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你彆亂動,我這兒有藥,葛神醫親手調製的,藥效應該很不錯。”盧劍輕輕地將林灼灼又送回軟軟的床褥上,轉身去一旁的櫃子抽屜裡,取出一個小瓶子。

蓋子擰乾,一股薄荷清香,裡頭的膏體是淡青色。

“這藥是乾什麼用的?”林灼灼毫無經驗,疑惑地問。

“你那裡不是不舒服麼,專門抹那處的。”盧劍坐回床榻邊,厚皮臉地笑,笑罷,還視線下滑到了那處。

林灼灼一愣,旋即懂了,立馬麵皮漲成了豬肝紅。

“王妃,奴婢給您上藥吧。”碧嵐小姑娘家家的,什麼經驗都沒有,自然沒聽明白王妃哪裡受傷了。但她打小照顧林灼灼,知道林灼灼受傷後格外的嬌氣,但凡上藥力度重一點,都要癟嘴嘟囔的。碧嵐擔心王爺下手沒個輕重,又將王妃上藥給上哭了。

聽聽她家王妃那微微沙啞的嗓子,碧嵐就心疼得很,快步上前,就想接過王爺手裡的藥瓶,親手給王妃。

盧劍聽到腳步聲,果斷回頭一瞥,那目光震懾力十足,不需要多餘的言語,也能瞧出他在無聲說“退下”。

碧嵐立馬被震懾住了,猶豫了兩下,最終還是拉著碧荷,齊齊退出了房門。

房門再度闔上。

“來,為夫給你上藥。”盧劍見林灼灼還在害臊,便放下床帳,在幽閉的空間內柔聲哄她,邊哄邊摸上她中褲腰帶,要解開。

“四表哥,我……我自己來……”林灼灼連忙握住四表哥的大手,紅著臉要自己來。

“都做過最最親密的事了,你哪兒我沒瞧過?”盧劍貼耳輕笑。

麵皮作燒的林灼灼:……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可就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嘛。

“受傷的地兒你自己看不見,我能每一寸都看得很清楚,更方便抹藥。”盧劍振振有詞,非常耐心地哄她。

林灼灼:……

這話,好像有幾分道理?

~

一刻鐘後,藥抹好了,盧劍先是背過身去聞了聞手指上的味道,才擰好瓶蓋,末了,又將觸碰過那處的手指拿到鼻端下嗅了嗅。

“你羞不羞啊?”林灼灼起初沒見到,後來瞥見了,耳根都燙了起來,忙坐起身推著臭男人快去洗手,邊推邊羞澀地囔,“不許再聞了,不許……”

羞得簡直要跳腳!

盧劍這番動作下來,雖然一部分是好不容易得了媳婦兒,就想多聞聞她那處的味兒,另一部分則是故意要看她為了自己羞紅臉的可愛模樣。

誰叫她羞紅臉的模樣,最迷人呢。

“好啦,好啦,為夫這就淨手去,好不好?”說罷,盧劍又厚皮臉地深深嗅了一下,才揚聲喊門外的丫鬟進來伺候。

~

梳妝完畢,用罷精致的早飯後,林灼灼在盧劍的攙扶下,登上了進宮的翠蓋朱漆豪華大馬車。

這親王級彆的馬車就是寬敞,車廂裡的一應陳設都比她姑娘時期用過的要上檔次一些,彆的不說,光是那主位就要更寬更長些,車壁上還黏上了一層竹篾,落坐後靠上去,後背生涼,說不出的愜意。

“怎樣,舒服些了嗎?”盧劍隨後也登上馬車,緊挨著媳婦坐,長臂攬住她細腰,柔聲問。

“嗯,這馬車坐著挺舒服的,涼涼的。”雖說是秋天,可秋老虎還是挺熱的,林灼灼很喜歡後背靠著的寬大竹篾。

“那裡上過藥後,舒服些了嗎?”盧劍見小傻鳥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再問得清楚些,邊說,手指還邊暗示性地捏了捏小傻鳥柔柔的腰。

林灼灼:……

原來指的是那個啊。

一思及,麵皮薄的林灼灼再次耳朵滾燙起來。不過彆說,那藥還真是挺管用的,格外的神奇,才剛剛抹上那會,就清涼清涼帶來一波舒服的感覺了,如今快半個時辰過去了,竟感覺好得差不多了,隻餘下內裡藥膏塗抹不到的地方,還有點點火辣辣的。

總體來說,行動是比較自如的,她不會再像先頭般走個路都疼得倒吸冷氣。

遂,林灼灼很誠實地點了頭:“好多了,蠻管用的。”說罷,又想起來什麼,瞅著男人麵龐問道,“四表哥,你怎麼會提前備下這種藥啊?”還是特意向葛神醫索要來的。

明明四表哥也是……初次啊。

想著昨夜四表哥初始時笨拙的樣子,連地兒都摸尋不到,費了半天勁才搗鼓成功,怎麼瞅怎麼不像在那方麵有經驗的呢。

盧劍見問,倒也沒隱瞞,低聲笑道:“母後指點的。”

聽說這藥是南宮皇後指點的,林灼灼先是臊得慌,隨後慢慢地騰起一股暖意,心想,這個婆婆待她真是……夠好了。

夫妻倆低聲說著私房話時,馬車已經“噠噠”地駛出睿王府,朝皇宮徑直奔去。

大抵是害怕馬車行駛過快,會顛簸得林灼灼下頭不舒服,畢竟抹完藥後還未痊愈不是。遂,盧劍上馬車前,特意囑咐過馬車夫緩慢行駛,不必趕時間。

如此一來,四個馬車輪子就“慢悠悠”的,像是去郊外散心似的。半點不像是趕吉時、要進宮麵見帝後的。

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被彆家快速行駛的馬車一對比,一陪襯,睿王府馬車這份獨特的“慢”,顯得格外的紮眼。

林灼灼也察覺出了馬車的“慢”,心裡頭曉得這是四表哥照顧自己呢,不由得甜滋滋的。慢慢的,小腦袋歪靠在了四表哥寬闊的肩頭,小少婦眉宇間像撒了糖一般,喜上眉梢。

~

皇宮,飛霞宮。

因著獨子成親,南宮湘所居住的飛霞宮,處處都張燈結彩,從前庭、後院、廊下,再到殿內,處處懸掛著大紅綢子,粘貼著大紅喜字,不曉得的人看了這架勢,還以為飛霞宮的主子今日成親呢。

就連前庭的院子裡,在南宮湘的指示下,都新移來了兩排桂花樹。

寓意“吉祥”、“美好”、喜迎貴主”。

“再去瞅瞅,劍兒和灼灼來了嗎?”南宮湘穿著一身喜慶的鳳袍,與崇德帝一塊端坐在大殿主位上,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兒子、兒媳來敬茶了。

可左等沒等來,右等也沒等來,南宮湘很是掛念,不由得催促上了。

“哎。”大宮女笑著應下,立馬再去甬道那瞅瞅。

“湘兒,瞧你這急樣,稍安勿躁。吉時之前,兩個孩子總會來的。”崇德帝笑著拍了拍南宮湘手背,盧劍做事向來穩妥,豈會出問題。

“可再過一刻鐘,吉時就到了。”南宮湘十七歲的麵容,焦急得像個小姑娘似的,揚起長長的脖頸,向飛霞宮大門口張望個不停。

錯過吉時,可是分外不吉利的。

眼看吉時的鐘聲即將敲響,南宮湘豈能不心急。她這輩子啊,也就隻有盧劍這一個兒子和林灼灼這一個兒媳婦呢,自然希望兩個小夫妻大吉大利才好。

可眼看著沙漏上端一點一點減少,沙漏下端的紅沙一點一點增多,又半刻鐘過去了,兩個小兒女還是沒到。

南宮湘略略緊張地攥緊了帕子,兩彎柳葉眉也微微攏起。

隻剩下半刻鐘了,確實有些緊迫,崇德帝也開始坐立不安起來。

又過了半刻鐘,吉時已過,可新婚的兩小口還未到。

“老福子,你快派人出宮去瞧瞧,到底怎麼回事?”崇德帝心頭預感不妙,吩咐福公公道。

福公公立馬派遣一隊得力的宮廷侍衛,沿著皇宮到睿王府的那些可能的道路上去尋。

不過,福公公吩咐的話還未講完,已有睿王殿下身邊的護衛,急匆匆進宮來報:“皇上,來皇宮的路上,咱們王爺、王妃所乘坐的馬車,被一匹瘋馬給迎麵撞翻了……王爺、王妃當即撞飛出窗,已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

“什麼?”南宮湘大吃一驚,從烏木圈椅上驚跳起來。

劍兒和灼灼都出事了?

他倆才剛新婚呐!

眼前浮現兒子、兒媳齊齊倒在血泊裡的畫麵,南宮湘驚嚇過度,承受不住,旋即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崇德帝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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