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在,你說得對,他就是我。”朱棣揉了揉徐青青的臉蛋,“但從今以後,隻有你能見到‘他’。”
書生代表朱棣最溫柔的一麵,朱棣這話無異於在向徐青青宣告:從今以後,他的溫柔隻給她。
“那我可信了,”徐青青開心地勾住朱棣的脖頸,“我會用我這一生來見證。”
“嗯。”朱棣在徐青青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王爺的膝蓋不能亂動!”徐青青突然發出警告,頗有些詭異,朱棣隱隱覺得哪裡不妙。果然下一刻,徐青青的手就從他脖頸處抽離,迅速扯了他耳朵一下,人就飛快地彈開了。
朱棣怔了下,轉眼栽瞧她一臉‘小人得誌’的模樣,不禁失笑。
這時,丘福隔窗稟告:“將軍夫人風寒三日,歿了。”
徐青青便問朱棣紫英到底是真死假死。
“猜猜看,猜錯了你就乖乖過來。”朱棣慵懶地靠在軟墊上,姿勢隨意,卻清貴得很,嘴角的笑容淡似近無,更沒有什麼的特彆勾人的眼色,但憑一張清雋的麵容便足以讓人移不開眼。
“那猜對了呢,王爺再讓我揪一次耳朵?”徐青青躍躍欲試。
朱棣輕笑一聲,點頭應了。
“我猜是假死。前幾日她自儘未遂,呈了一封信給皇後娘娘。若我沒猜錯的話,那信裡肯定字字泣血,惹得皇後娘娘念及往日的情意,這死罪想來能逃過了。但她算計王爺的這份兒狠毒心機必為父皇母後所不容,故父皇母後日後一定不會想再見她。假死,不僅成全了她殉國的兄長和夫君的體麵,還能給她留一條命,是最周全的辦法。”
徐青青見朱棣沒反駁自己,知道自己猜對了。得意地‘哈哈’笑兩聲,伸出她的魔爪,欲去捏朱棣的耳朵。
朱棣便靜等徐青青下手。
徐青青偷揪朱棣耳朵的時候,下手挺快。現在突然可以正大光明了,徐青青不知為什麼反倒有點緊張。她把手伸到朱棣耳邊,半晌沒動。
“願賭服輸!王爺可不許記仇,伺機報複。”
“嗯。”
“不許設套坑我,反撲回來。”
“好。”
“更不能變相耍手段,以彆的方式找補。”
“你到底揪不揪?”朱棣無奈地睨一眼徐青青質問。
“揪,當然揪。”徐青青還是沒能成功下手,“王爺先把眼睛閉上。”
朱棣禁不住失聲又笑。人家最多親吻閉眼,她倒好,揪個耳朵還要閉眼。朱棣最終還是聽話地把眼睛閉上了。
聽到徐青青越來越近的呼吸聲,有碎發掠過他的臉頰,帶來淡淡的癢意。朱棣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蘭香,心裡莫名安寧,感覺到了歲月靜好。
拇指和食指終於捏住了朱棣溫熱的耳廓,往外輕輕一拉,便揪了一下。徐青青小心地觀察了一眼朱棣,還閉著眼,側顏清雋如故,下顎線條宛如刀削,英銳凜然。想著這樣一個在外殺伐果斷的男人,居然現在讓自己隨意揪耳朵,那她一定要趁機多揪幾下。
徐青青揪個沒完,朱棣竟然沒有一聲抗議。直到把朱棣的耳朵揪成粉紅色了,徐青青有點不好意思了,主動鬆手。
等了會兒,朱棣才問她:“完事了?”
問這話的時候,他依舊沒睜眼。
“沒完。”徐青青趁機摟住朱棣的脖頸,親了他左耳耳垂一下。
朱棣嫌癢,偏過頭去,輕聲笑了。
“彆鬨。”
徐青青偏有不服的勁兒,本打算停下來,聽這話又去親了他一下,不僅親耳朵,還有臉頰、額頭、眼睛、唇……
“就鬨!”
‘就鬨’的代價便是‘自己動’,‘自己動’的代價還是腿酸。
徐青青終於平複了紊亂的氣息後,就靠在朱棣懷裡感慨:“大白天的,大早上的,真不好。”
“挺好的。”朱棣低聲笑問徐青青,要不要晚上再來一次。
“不要了吧。”
“本王的私庫裡還有一件寶貝……”
“來就來!”
作者有話要說:揪耳朵的情節,滿足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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