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分手(5)(2 / 2)

秋琳琅臊的臉都紅了,她不明白,她沒寫錯,為什麼還要這麼說她?反正又不會有人知道。

宋君澤眼神深了深,那天和秋琳琅分彆之後他就讓人查了秋琳琅的事,既然不是其他人派來的,他看上了自然就是屬於他的人。他不在乎她會不會作詞,出了事他護著便是了。

他站起身,將秋琳琅拉入懷中,秋琳琅先是一驚,隨後臉止不住的紅了起來,小聲辯解,“我……我沒有。”

晏溯饒有興趣的看著封書霖頭上的契合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掉,對宋君澤這番降智行為不由發出了衷心的讚歎。

對封書霖這種原本就沒認出女主是女人的書呆子,需要對女主有了深刻的印象之後再次遇到女裝的她才會被驚豔,如今女主看起來就像是宋君澤養的外室,如何還會有其他想法?

宋君澤淡聲道,“君子可欺之以方,難罔以非其道。③你們不能因為自己做不出就懷疑彆人的水平。”

謝瀾之眼神都變了,怒道,“連懷疑都懷疑不得,既如此,不如這詩詞大會成為你的一人堂算了!”

宋君澤皺了皺眉,感覺自己的威嚴被冒犯了。

周圍的人紛紛勸謝瀾之消氣,他們隻知道這位貴人身份貴重,卻不知他就是當朝太子,否則明日就能看到參太子的折子滿天飛,謝瀾之也心知奈何他不得,又氣又怒,袖子一甩便往外走,“這詩詞大會吾等不參加也罷!姓封的,以後不要再邀請我!”

晏溯站起身,拉了拉盧文山,盧文山吃瓜吃的目瞪口呆,小聲道,“這還衝冠一怒為紅顏呢。”

晏溯搖搖頭,拉著他趁亂離開了這裡。

卻說謝瀾之越想越不是滋味,剛上岸,卻聽到有人小聲說著話從他身邊經過,“我說,這位太子爺也太不講究了吧?大庭廣眾……”

後麵的話謝瀾之沒聽清楚,隻有太子爺三個字在他耳邊嗡嗡作響。

難怪此人如此囂張!

盧文山把重要消息透露出去,這才吐了口氣,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晏溯的肩膀,“老大,事已至此,你應該對她放下執念了。”

晏溯哭笑不得,“我知道。”

此時因為詩詞大會不歡而散的原因,提前放出了魁首,不是彆人,正是秋琳琅,隻是將那首“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彆樣紅”展示了一遍,草草結束。

岸邊的人少了許多,一路走過還能聽到行人對這次魁首的不解與不服。

晏溯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

一盞盞花燈從最靠近街岸的地方亮起,燭光熠熠,將整條街映照的如同白日,無數亮起的河燈被寫滿心願,放入河中,在湖裡打了個轉,依次流向遠方。

“怎麼了?”盧文山問他。

晏溯定定的望著黑暗中璀璨的暗流,“我們也去放一盞燈吧。”

盧文山先是一怔,然後沉重的點了點頭,“好。”

他們死去的每個兄弟,都值得尊重。

晏溯從小販那裡借了一支筆,認認真真的寫下自己的心願,待墨稍乾,將紙折起來,直起身準備放到河燈裡。

“哎呀。”突然一個少年和同伴嬉笑著打鬨,沒注意到,徑直撲到了他懷裡。

“對不起。”少年低下頭,喏喏道歉,同伴嬉笑兩聲,忽的對上晏溯的目光,瑟縮了一下,扔下少年跑走了。

晏溯搖了搖頭,那少年從地上拾起一張被踩了一腳的紙張。

紙張已經散開了,上麵寫著蒼勁有力的八個大字。

山河無恙,海晏河清。

少年惶惶無措的抬起頭,將紙張遞到他手上,“對不起……”

他看起來又黑又瘦,唯獨一張臉上充滿了朝氣,明明是慌張的樣子,晏溯卻在他眼中看出了鎮定。

他輕笑一聲,拿起紙張,折了兩折放入河燈。

“無礙。”

少年眼巴巴的看著他動作,似乎沒見過人放河燈,蹲在岸邊看他將河燈放下去。

河燈在水麵上轉了幾圈,這才和其他河燈一起飄遠。

晏溯一直注視著,心中默念,如果地下的將士們泉下有知,希望能安好;將來的戰爭,他必將身先士卒,不教無辜的人平白送死。

少年的目光從河燈轉移到晏溯身上,看著他眼中的哀思,眨了眨眼。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比心(1/1)

我今天儘量十二點更嗚嗚嗚 我受不了了,我不想英年早禿QAQ

有誰還記得溯溯其實還戴著兔耳朵麵具呢~

今天是個有文化的溯溯!

還有封書霖念的兩句詩是我絞儘腦汁想出來的,作者沒文化,不是他們沒文化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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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宋代楊萬裡《曉出淨慈寺送林子方》

②出自宋代蘇軾《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③出處:《孟子·萬章上》。釋義:所以對正人君子可以用合乎情理的方法來欺騙他,但很難用不合情理的事情來欺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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