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分手(9)(1 / 2)

宋君澤被關在太子府裡反省了好幾天, 整天對著花冊煩悶的不行。

他盯著花冊上的少女畫像,滿腦子都是那天見到秋琳琅起舞時嫵媚又動人的模樣,越想越是憋悶, 其實他不是個像外表看起來那麼光風霽月的人, 作為天之驕子, 他自傲、占有欲極強, 他看上的東西, 絕不會讓給任何人。

想到最近聽到近侍說起的無數公子哥踏破秋家門檻提親的事,他就悶得慌。

甚至有種不管不顧把人搶回來的衝動。

搶回來,關起來, 誰都看不到, 隻屬於他一個人。

光是這麼想想,他就愉悅的不得了。

他原本雖然不如表麵上看起來這麼溫潤清朗, 可也沒有什麼太執著的東西,但遇到秋琳琅之後, 就好像前二十幾年都是為了等她一個人。

宋君澤不是不知道有很多人盯著他, 但是他有太多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把人困在他身邊的辦法了。

隻不過他保留著理智,知道現在最好的權宜之計就是娶個太子妃,隻要他登上帝位, 彆說一個秋琳琅了,再多也翻不出他的掌心。

即使是現在給不了妃位,他也不會虧待她。

*

太子妃花落尚書令家的消息不脛而走,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謂的縣主之位就是為這位未來太子妃錦上添花,風光出嫁,有人歎息也有人豔羨。

更多的則是想看秋琳琅笑話的人。

多虧晏溯的“幫助”,現在全京城基本上都知道秋琳琅和太子有過一段, 此時太子妃已有人選的消息傳出來,人人都在猜想太子妃會怎樣對待這位太子的紅顏知己,是打壓?還是抬進門?

從三品翰林的嫡女,自然是有資格做側妃的,可一個退過婚的女人,那就懸了,除非太子不顧皇家威嚴堅持要納她。

可若是納了她,便相當於和武安侯府作對了,即使晏家如今人丁單薄,隻要一日需要晏溯,那他一日便是寵臣,慶帝便不會讓這等事發生。

這筆賬,再糊塗的人都會算,太子放棄秋琳琅才是正確的做法。

在古代經曆了這麼長時間之後,秋琳琅已經不像一開始的時候那麼眼高於頂了。

她在現代的時候還在讀大學,還在象牙塔的她對社會認識還不足,她見慣的是一夫一妻,幻想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而這個一雙人的另一人,也不能太平凡。

可在古代太難了,她這個年紀,還被人退過婚,頂多能在宋君澤的堅持下做個側妃,或許還攀不上。

她知道太子願意哄著她,可皇室是絕不會允許寵妾滅妻的,她身後的陸家也不會允許她去和身後有著大靠山的太子妃去爭,更何況還有晏溯這一茬。

如此一來,她一開始推掉的那門親事,實際上才是最好的一門親事。

聽身邊人說過無數次晏溯是個多合適的對象之後,她開始後悔了。

索性她喜歡的隻是太子的權勢,還沒能愛到能為了他委屈自己做妾,乾脆對於太子近侍的暗示邀約假裝沒看見。

日子還是要過的,宋君澤在府裡為她徹夜難眠,她在外麵吃喝玩樂。

沒了宋君澤的打擾,雖然有她曾經與太子有過一段的風言風語流傳,可依舊有許多公子哥願意為她買單,

她在現代其他東西可能沒學會,化妝是一等一的熟練,她那近乎於無卻能提升美貌的妝容被公子哥們稱讚,閨秀們一邊罵她傷風敗俗整天和男人混在一起,又一邊注意起這種妝容來。

如此一來,原本就想著賺女人錢的秋琳琅徹底打起了化妝品和化妝術的主意。

一家小小的胭脂鋪就這麼開了起來,賣胭脂附送化妝一次,一開始門庭冷落,但來的人紛紛成了回頭客,一傳十十傳百,閨秀們都知道秋琳琅開了家胭脂鋪了。

而秋琳琅也賺了個盆滿缽滿。

對於這種事,晏溯並沒有放在心上。

秋琳琅這個本事且不說彆人學不學的會,就說她這番行為,搶了彆人家的份額,在沒後台的時候簡直愚蠢至極。

隻是過幾日他便要回連雲城了,今日好不容易聽到容星辭的消息,勢必要讓女主失去這一助力。

根據原劇情來看,很有可能這容星辭是對原本的秋琳琅有好感的,因此才會在秋琳琅有難的第一時間伸出援手。

容星辭就坐在胭脂鋪對麵的酒樓裡,一麵小酌,一麵浮起一個淺淺的笑。

天下第一莊掌握了半個宋國的經濟樞紐,幾乎所有賺錢的生意他都摻了一腳,可他還從來沒想過,還能如此賺錢。

“小二,上兩個招牌菜,再上一壺秋露白。”晏溯坐在容星辭身後的桌子上,揚聲道。

“來嘞。”小二先上了一小壺酒,朝著晏溯笑了笑,“客官稍等。”

晏溯倒了一杯,看著清可見底的秋露酒,輕輕抿了口,隨即抬頭看著容星辭頭上的契合度,先前那契合度著實漲得太快,可現在卻下跌了許多。

身為習武之人的感知都很敏銳,幾乎是晏溯看過來同一時間,容星辭便側頭望了過去。

見到是他,訝異的揚了揚眉。

隨後他朝著晏溯舉起酒杯,示意道,“是你。”

晏溯便知道,他記起先前在青樓時見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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