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以後不會結婚,最後還是隻有他永永遠遠陪伴在花音身邊嗎?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好事嗎?!
跳過了過程,降穀零直接得出了結論。
“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呢!”
降穀零輕咳一聲,然後壓了壓自己心裡的喜悅之情。
“啊,是這樣的。我媽媽那邊傳來消息說,她正在排時間表,等空出來就要來見一見安室先生。雖然大概率小櫻阿姨是不會跟著一起過來的,但是以安室先生那種聰明人喜歡想太多的性格他不可能不在媽媽麵前提到小櫻阿姨。”
大道寺花音說了一長段話,然後停下了喘了口氣後又繼續道,“這本身其實沒什麼,但是問題是安室先生他對小櫻阿姨心裡有著負麵印象。而我媽媽最喜歡的就是小櫻阿姨,要是安室先生敢在媽媽麵前說小櫻阿姨什麼不好,那他就真的完蛋了啊!”
“啊,不對。搞不好,安室先生他對我媽媽都存在著某種誤解啊!”
大道寺花音臉上具現化的浮現出了絕望兩個大字。
“所以,也就是說……”
一句又一句的話不斷的傳入了降穀零的耳朵裡,他反應很快的抓住了其中的重點,不由焦灼起來,“是花音你的媽媽,要來看你嗎?!!”
大道寺花音被他的情緒感染了一下,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確定了這個事情的降穀零神情瞬間一變,緊張,期待,焦慮,擔心種種的情緒在他的心頭湧現了上來。
他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試圖讓它變得更加平整一些,同時他嘴裡不斷的問著大道寺花音:“花音,你覺得,我穿這身衣服去見你的媽媽好嗎?還是說要再換一套呢?
大道寺花音一愣:“不是,那個……”
“黑色的會不會顯得很普通,但是這套灰色的又感覺像是在工作一樣。但是其他的顏色就更糟糕了,白色會顯得我膚色更黑,整體形象睡說不定還會因此而減分。但是其他的顏色,又會讓我覺得輕浮。萬一給夫人留下不靠譜的印象,那就糟糕了!”
降穀零拿出了作報告時的嚴謹態度,專注的分析起了各個顏色款式的西裝搭配。
大道寺花音用兩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十厘米降穀零的衣角,以免讓他跌倒:“降穀先生……”
“等等!”
降穀零忽然敲了敲手心,紫灰色的眼睛亮的驚人,“果然還是要再買一套新西裝吧。我身邊的西裝都已經穿過了,去見家長的話,一定還是要一套全新的衣服,這樣才禮貌!”
大道寺花音逐漸放棄掙紮:“媽媽她是來……”見安室先生的!
當然,後麵半句話逐漸被她咽了回去。
“啊,對了,見麵的時候,還需要開場白來著。”
降穀零忍不住在枕頭邊走來走去轉圈圈,自言自語道,“這個是不是要提前寫稿子,不過我以前沒有寫過類似的稿子,看來還是要讓hiro他們來幫我看看才行!還有到時候言行舉止也要注意……”
慢著!
他記得剛剛花音有說過,大道寺夫人和那位木之本魔法師關係很好!
懂了,到時候一定要誇獎木之本魔法師。
話說這麼一來的話,他應該會和安室透行成對照組吧。
這樣長輩好感提升或許會更快也說不定。
降穀零一邊琢磨,一邊變換著臉上的神情,時而眉頭緊鎖,時而神情放鬆。
發現自己的問題完全沒有解決,還給降穀零也造成了新問題的大道寺花音:……算了,降穀先生,你高興就好。
“對了,花音你剛剛想和我說什麼嗎?”
降穀零想起大道寺花音的欲言又止,於是立刻詢問道。
大道寺花音沉默了一下,然後捂著額頭無力道:“不,沒什麼。”
本來還想讓降穀先生來緩解一下她的壓力的,不過現在看來,還是先緩解一下降穀先生的壓力比較好。
總感覺,他有些過分重視這件事情了。
……
“現在那邊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
一些無關緊要的打鬨過後,安室透收起了之前那副輕鬆的表情,語調也變得沉著冷靜起來。
因為他要陪著花音時不時的去搜集魔法道具,所以有時候公安傳過來的一些信息情報都是由諸伏景光暫時幫他接手的。
這件事情的主要人員還是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其餘的鬆田陣平幾個人雖然因為魔法的原因,被牽扯到裡麵,但他們對此了解的並不多,所以此刻都隻是坐在這裡聽著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的交流。
“基安蒂的心防雖然遠超普通人,但是相對琴酒他們來說,還是比較容易攻克的。她過於情緒化的缺點也被好好的利用了一下。”
諸伏景光把最近所有的資料都理了一遍,以防需要的時候找不到或者浪費大家的時間,“知道琴酒朗姆被關在旁邊之後,她倒是老實了不少。公安從她的嘴裡知道了一些事情。”
“一些?”
安室透挑眉。
“據她自己所說的,是把知道的都已經說了。但是根據觀察,審訊的專家認為她應該還有一部分事情沒有交代清楚。所以,他們還在嘗試能不能從她嘴裡得出更多有用的東西。”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其他三個人呢?”
安室透指得自然是目前正在監獄裡麵,享受包吃住服務的琴酒,朗姆和科恩。
說實話,如果可以,安室透真想往裡麵再加一個貝爾摩德,讓他們一群組織乾部都在那整整齊齊蹲大牢。
但可惜的是,那個女人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不是輕易會落入陷阱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