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件事情,章京公主忙道:“兒臣倒也沒什麼,駙馬才過世沒多久,兒臣也想清靜些時日,偏永嘉表姑那般心急,去皇祖母那兒建言。”
永嘉郡主?那也是個蠢材罷了,嫁到齊國公府邸,除了成日惹是生非,連她那個玄鐵門的丈夫都管不了,做個釘子都做成爛木材那種人,除了吃喝享樂什麼都不會。
嘉德帝心裡吐槽了一番,但當著章京的麵沒有多說。
! 但因為放了女兒鴿子,嘉德帝賞了不少好東西給公主,還讓汪直送她回去。
一出大殿,章京公主就跟汪直打聽:“汪公公,我聽說你去年在江南特科案中差點出事了,都是沈狀元審案審出來的,你說他真的很會斷案嗎?”
汪直不明所以,以為小女孩隻是好奇,所以笑著吹道:“那可不是,說來你可不信,這個案子還真的神了,誰能想到做娘的會把自己的兒子殺了,哎,說起內情來,這個做娘的也是可憐人。當時好多人都懷疑盧修,可沈矜即便跟盧修有私仇,他都能秉公辦理,要奴才說日後沈壯元怕是成就不止於此呢。”
“是嗎?”章京公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並沒有再問了。
徐湘湘卻不高興了:“前些天我說要出去玩,你偏偏隻跟你那些同窗一起出去,現在好了,你要出去,我卻不想了。”
原來是吃醋了,沈矜笑道:“我那不是因為高興嗎?哎呀,咱倆不被拆散,是多好的事兒啊,我肯定要出去放鬆一下自己。”
徐湘湘也覺得不可思議:“難為皇上還記得我祖父,這真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差一點我就要被下堂了。其實我原本以為我們是無力反擊的,畢竟,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可現實則是人定勝天,人不能認命,人如果很快認命了,那就沒有任何希望了。
沈矜把帖子往一旁丟了,他又出去對送信的人道他不會出去了,這些日子等著授官,就不讓人說閒話,讓旁人以為他是靠家族關係得的官。
“你這樣說不就是跟他們完全撕破臉了吧?”徐湘湘笑道。
其實撕破臉這種事情發生在沈矜麵前就很不可思議,他幾乎是和盧修那種人都能正常對待的這種,可是和長房卻頗有些不屑於往來!來的意思了。
沈矜擺擺手:“不要談這個了,反正他們對我也是真夠狠的,我就說王成怎麼會搜查我那條船,可能就是他們指使的,否則怎麼會那麼巧。還好——”他看了徐湘湘一眼,“都是你幫忙,才能讓我撐過去。”
徐湘湘幫他整理衣領:“可是你日後在官場會過的很難的,皇上也不一定能保的住你,也許現在他們對你的這些都隻是小懲罰。”
小懲罰?沈矜攤手:“若非是汪公公,我還真的不知道原來當年我落榜的原因是長房的人主動說我年少輕狂,所以想磨磨我的性子,你說他們可真成啊。若非這次我在江南辦了幾樁案子,名聲大噪,這些人依舊還是可以隨意對我下手。”
沈矜點頭:“我恐怕是這樣,而且我聽上官睿說,他有親戚在宮裡當兒科禦醫,那個小皇子好像身體也一直不大好,還不知道活不活的長。”
皇上若是一直無嗣,那麼宗室過繼一位兒子過來,那選誰又成了關鍵。
“那長房肯定也會插手。”老相爺是內閣首輔之首,是先帝指明的顧命大臣,選新皇帝一事,他們即便自己不下場,也會讓太後下場。
“竟然至於到這個地步了,看來我祖父才是曇花一現吧,現在想來,我爹和我叔叔其實才是被保護的人,祖父動了不少人的利益,若是我爹他們官做的大了,那些人怕是成日都坐臥不安了吧。”徐湘湘覺得太可笑了。
什麼玩意兒?徐湘湘滿頭問號:“你在說什麼啊,相公。”
沈矜刮了刮她的鼻子:“平時還算挺聰明的姑娘,怎麼想不通啊!當初皇上選秀為何頭一個去你家,也許就是為了想讓你入主後宮,你若真的像楊大娘說的宜男之相,豈不是皇子之母,一步登天也絕不稀奇。”
“要是你這麼想,那滿宮上下人人都這麼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日尤其不準,咱們成婚好幾個月才懷上的呢!”徐湘湘笑。
不過笑過,她又道:“你今日怎麼說起胡話來了,即便我知道你對我崇拜的五體投地,可也不能太抬舉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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