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見麵皆互相打量,沈矜觀看薑容,孔武有力,麵容俊俏,一身黑衣,其人訥言,但看的出來性情堅毅,就昨兒的事情也能看出他古道熱腸。
而薑容看沈矜則覺得他玉樹臨風,芝蘭玉樹,傾國之貌,舉手投足之間頗有種東晉名士風範,令人心馳神往。
若非薑容昨兒率先趕到,恐怕那老道早就行巫術了。
還挺客氣的,薑容拱手:“實在不必如此,不過舉手之勞罷了。”原本薑容想多問幾句何氏的事情,但是到底他是外人,倒是不好插手沈家家務事,故而不再多言。
沈矜眼睛逡巡了一下,看到一幅字畫,他笑道:“原來世子也喜歡諸葛先生的大作。”
誰知道薑容坦率道:“也不是我掛的,不過是家中下人掛的。”他雖然也是文武全才,但是對詩詞畫啊呀這些不怎麼感興趣,都是些文人的把戲罷了。
世人重文輕武,上京趕考的舉子可是未來的國之棟梁,即便有搜捕令也不能隨意搜。
沈矜便把王成和自家恩怨和盤托出,他倒是覺得薑容並非一個多嘴多舌的人,再者,徐湘湘上次用了人家的東西,他總要把事情說清楚。
“他曾經和我妹妹有過婚約,但後來又同我表妹有了些牽連,我們索性就退了婚事,她沒過幾天便同蘭家的女兒成了親。但之後我姑母……”
原來如此,薑容聽著點頭:“那他也是個氣量狹小之人。”
沈矜笑道:“說起來也是多虧了世子的玄鐵令,若非如此,我們也不!不能順利進京,內子也提起世子與她的事情,我們夫妻都很感激。”
薑容連忙擺手:“這也沒什麼。”
他說完,沈矜又笑,薑容也笑了,沈矜便道:“如今說開了也好,世子若是不嫌棄,與我們通家之好也是成的。”
這就是非常自信,沒有什麼芥蒂了。
這話倒是說的真的,沈矜扶額:“世子倒是了解她。”
有時候妻子會盯著他的臉,抬抬他的下巴,跟女流氓似的。
因為說開了,二人心情好了不少,沈矜對薑容的玄鐵門很感興趣,便多問了幾句,薑容除了一些正在查的案件不方便說,其餘的已經公布的都據實已告。
沈矜也提起自己在江南所辦的稅銀案,提起來唏噓不已,薑容又問他還辦過什麼案子,沈矜便隨口說了幾個,薑容不禁道:“要是你來我們玄鐵門就好了。”
二人談論之間,薑容還起了愛才之心。
沈矜卻道:“我如今才多大,況且剛剛在翰林院紮下腳跟,貿然再換個地方,恐怕又得從頭開始,如若您不嫌棄,若是有什麼要我幫忙的,隻管差遣便是。”
薑容高興道:“好,那就這麼說定了。”說完之後,他又問道:“昨兒何氏那件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置?”
“我原本打算送官,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偏偏何氏是沈家的兒媳婦,我們族裡也有規矩,先看長房再如何處置,如果他們處置的我不滿意,我肯定要告官。”
倒是極有勇氣,這讓薑容更欣賞了,他平日話不多,倒是跟沈矜聊的越發投契,甚至於,沈矜邀請他去家中吃飯,再閒談,他也同意了。
所以徐湘湘帶著兒子在院子裡走路的時候,看著有說有笑走進來的沈矜和薑容,疑惑的很,他倆啥時候變的這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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