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因為同情津島雙子的遭遇而傷到直接哭出來了。
江戶川亂步看不下去地直接毫不客氣地拍了中島敦一巴掌,“你這家夥看清楚啊!這家夥可是敵人,他根本就有想要放們離開的意思。”
“誒、誒?”同樣淚眼汪汪的宮澤賢治發出了不解的鼻音。
“理解不了嗎?”宰治歎了一口氣,“隻有無法感受到幸福的人,才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來。”
宰治凝視著津島修治,“對於他而言,幸福是不存在的命題,無論們想出怎樣精妙絕倫的回答來,都一定會被他一一否定的。”
“不存在的東西,是無法被定義的。”
而津島修治隻是微笑著,不發一言,也有任何的波動,像一尊有悲喜的石像,靜靜注視著他們。
“們棄權。”宰治果斷地說。
與同時,b廳之中的森鷗外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們棄權。”森鷗外猩紅色的眼瞳之中含著笑意,“就不要浪費時間,讓們進入正題吧?”
“的宰君?”
津島修治的嘴角慢慢抿平了,他歪了歪腦袋,麵無表情地抱怨了一句,“真意思。”
他抬指向了他們進來時走過的門,冷冷地說了一句,“想要離開的話,就跟來的時候一樣,從那門出去不就好了。”
“又有攔你們。”津島修治是帶著惡意這樣補充。
他是有攔他們,但是任誰都知那門後麵是有邊界的無底深淵。
在安全的影廳之中,等待著15分鐘之後的熊熊烈火,在那樣痛苦難忍的灼傷跟煙塵蒙肺的窒息之中死去。
還是走出門外,從半空截斷的平台跳下,跌進無底的未知深淵之中。
無論哪邊都是絕望的選擇,隻會讓人覺得津島修治本來就準備讓他們活下來。
但江戶川亂步的眼瞳卻驟一亮。
……
“亂步先生,還是搞懂們到底是怎麼回來的。”中島敦有些暈暈乎乎地說。
但江戶川亂步瞥了他一眼,卻根本有要跟他解釋的意思,悠哉悠哉地繼續翻看著的報紙,吃著棒棒糖含含糊糊地說,“亂步大人不跟笨蛋說話。”
而一旁正日常怠工、把臉貼在了冰涼涼的桌麵進行降溫的宰治卻突蹦出了一句,“是繪奈哦。”
“誒?”
宰治轉了下腦袋,翻了個麵繼續貼,“說,影廳外麵那片黑漆漆的東西就是津島憐央死去以後獲得自由的繪奈哦。”
他鳶色的眼瞳隻是一片沉沉的暗色,“亂步先生隻是遵守著規則,完成了繪奈提出的三個強求,後換取了一次讓們回來的機會。”
“就這麼簡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