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頂得住啊!
阿德萊特試圖洗清自己貪圖美色的本質。
少女對於禮服的穿著還是顯得不是很熟練,她背過手去拉拉鏈,似乎有些急了,小臉漲的通紅。
最終她終於成功的拉上去了,侍女們就開始著手為她上淡妝。
很淺淡,卻很能凸顯她本身容貌的優勢。
但光是化了一個淡妝卻也畫了許多功夫,轉眼就到了傍晚。
蘇嫿剛弄好了安格斯公爵就出現了。
他笑的紳士又俊秀,隻怕也是眾女性所追逐的對象。
他彬彬有禮的對蘇嫿行了一個英式紳士禮。
鞠躬十五度,左手手心貼在右胸上,眼中端的是款款深情。
可以說,安格斯公爵確實是蘇嫿所遇到的男性當中最有魅力的一個了。
但卻不是撩動她心弦的那一款。
他示意蘇嫿挽上自己的左臂,笑容稍濃道:“夫人今日真是美極。”
蘇嫿並不多說,臉色微紅。
總覺得被這麼誇的話······很羞恥啊。
她挽過安格斯的手臂,兩人一起準備離開。
走之前她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縮在床頭種草的貓咪,想著宴會估計或許應該······不許帶寵物?
安格斯一眼便知道了她的心思,他笑的漫不經心,淡淡的看了一眼看起來高貴優雅的貓咪,然後貓咪就抖了一下。
蘇嫿有些擔心,安格斯卻道:“宴會上帶寵物似乎並不是淑女所為。”
他都這樣說了,蘇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阿塞蒂也上前表示自己會照顧好阿德萊特的,蘇嫿仍舊不太放心,但也沒辦法了。
阿德萊特看著兄長的嘴臉,隻覺得真是愈發醜惡了。
反正不都是要被他弄死麼,為什麼不能先給自己玩啊?
最後他歸結於自家兄長怕是愈發小氣了。
那種惡劣的占有欲,嘖嘖,連他都覺得恐怖。
蘇嫿她,會被捆住的吧?
天邊最後一絲的光芒逐漸熄滅,古堡卻是一片燈火通明。
人來人往讓這座古堡增添了些許人氣,不再是之前那般的詭異了。
安格斯公爵和蘇嫿作為主人,自然是最後才登場。
與古堡的陰鬱不同的是,古堡的女主人卻是格外的純白。
她看起來既單純又無害,就像是誤入了黑暗世界中的幼兔。
實在是太招人了。
一些來賓眸色沉沉,眼底包含著少許的興味與欲·望·。
畢竟是安格斯公爵的妻子,還是得給他幾絲麵子。
即使大家都知道,這是安格斯公爵的第三任妻子了。
前兩任妻子死的都是毫無征兆,甚至連骨灰都沒有。
貴族的生活都是**的,光是往一些貴族自己都以人為獵物,享受捕獵的快感。
大家都認為,那前兩任妻子一定都是被折磨死的,或許是被安格斯公爵鎖在哪裡。
畢竟安格斯平時表現的太過紳士,對待除了自己妻子以外的女性都是不假辭色的。
過了就顯得衣冠禽獸,斯文敗類了一些。
哪有真的這樣家世完美,品性無缺的人。
蘇嫿隻覺得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帶著些許讓她毛骨悚然的意味。
甚至有一位來賓對她齜了齜牙,尖利的牙齒露了出來,眸色變的深紅,竟是有些像西方傳說中的吸血鬼。
蘇嫿趕緊收回了眼神,不敢再多看。
安格斯感受到了身旁女孩子瑟縮的情緒,不由得泄出幾絲笑容來。
這可真是個膽小的孩子啊。
真是足夠服帖他的心意的。
安格斯應付了幾位看起來很厲害的貴族,隨後低頭對她低聲道:“我帶你去見一見你的家人,這麼多天了,你一定很想他們吧?”
蘇嫿有苦難言,隻能點點頭。
她能拒絕嗎?
當然不能,作為一個剛出嫁不久的新娘子,說不想家人是絕對不可能的。
安格斯溫柔的對她笑笑:“我的妻子,我希望你今晚能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蘇嫿僵硬的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安格斯將她帶到了一對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夫妻麵前,兩人看起來年紀很大了,但單從眉眼間便可看出,年輕時定然也是俊男美女。
他們就是蘇嫿的父母。
或者是,是這個世界的父母。
蘇嫿憋出一個笑來,對這個身體的父母輕輕道:“父親,母親。”
作為新嫁娘來說,這乾巴巴的一句話實在顯得太過沒有誠意了。
但蘇嫿自己都緊張的要死,哪裡還能顧忌太多。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搬了一天寢室,累噠噠
更新隻能保證十二點前了
大家收藏支持一下下我,謝謝喔,或許我的文筆還不夠成熟
但是我真的有很用心
一路上望有你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