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夥人口供一致,都說隻是發生一點摩擦,張五的手說是自己不小心傷的,事實沒有報警的人說得那麼嚴重,他們也是被舞池那一地的血給‘唬’住了,以為是個大案,接到上頭放人的通知便放人了。
所以不需要沐時安去保釋,傅謹言就出來了。
大紅跑車正正當當的停在警/察局大門口,一出來便看到了。傅謹言小跑過去上了車,車子駛離警/察局。
傅謹言走的快,落後麵的人一大截,等其餘人出來的時候,隻看到跑車的尾氣,宋清格氣的跺腳,心中對沐時安又恨了幾分。
***
車內
沐時安看了一眼傅謹言的臉,目視前方心中感歎,長得好看的人就是被打成這樣還是好看。
“這麼晚了不好打車,我先開車回家,然後你再把車開回自己家去。”沐時安說著。
傅謹言點頭應:“恩,好,前麵那個路口停一下。”
之前他說送沐時安回去就是怕她被彆的男人給盯上,酒吧獵豔的男人,最喜歡那些清純天真目光純澈的小姑娘,白紙一樣想畫什麼色就畫什麼色,這些條沐時安全中!
他不是關心她,自己隻是怕明天沐時安會失約而已,到時候見不到人,老爺子又該拿他撒氣了,傅謹言心中如此想著。
“傅!謹!言!”
“嗯?”
“你愣著乾嘛麼,在這個路口停下來了,你要做什麼?”沐時安看了一眼道邊的24小時果蔬店,買點水果吃?
“你在這等著,我家裡沒有藥現在去買一些,我不回來鎖著的車門不要開。”傅謹言想了想後麵又如此叮囑了一句。
沒辦法,他總覺得沐時安是個一根胡蘿卜就能被騙回家的蠢兔子。
從藥店出來,傅謹言拎了一大兜子的藥,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買買買的大頭,店員自然是可勁推銷。
這個胃藥家裡備點,那個消炎藥備一點有用,感冒藥發燒藥……七七八八加起來買了一兜子。
沐時安背著包包腳步輕快走進咖啡廳,由著店員領進之前訂好的包房,沐時安提前二十分鐘過來,因此現在傅謹言還沒有到。
點了一杯咖啡,店員剛離開屋子,就聽外麵傳來一陣喧鬨聲,沐時安沒有當回事,隻以為是簡單的顧客糾紛。
“你們這是什麼服務態度!叫你們經理來!”一聽這個怒吼,沐時安臉色古怪的站起身來,輕輕撩開門簾。
走廊中間門口站著一名男子,天藍色的襯衫上滿是褐色咖啡汙漬,肩膀處白色翅膀狀立體刺繡,還在一滴滴的流著咖啡。
這狼狽的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傅謹言。
他麵前一名帶著黑色鴨舌帽的女性工作人員,周圍站著兩三名穿著裙子的員工在解釋著什麼。
時光咖啡廳是b市最有名也是規模最大的咖啡廳,整整三層樓都是經營範圍,其中戴鴨舌帽子的工作人員是負責清理顧客離開的桌席,穿裙子的女員工則是負責送咖啡,各項分工十分明確。
因此沐時安大概看出來這是什麼情況了。
“對不起?我這衣服你知道多少錢麼,夠你一個月工資了,我今天還有事情,讓你們經理來,這個員工剛剛還敢對我甩臉色?!看我怎麼收拾你!”傅謹言語氣氣急敗壞。
沐時安輕歎口氣,傅謹言不當男配誰當男配?這個性子,說話口氣就是被炮灰的命。此時應該出現個帥哥將那個員工拯救,然後傅謹言在一旁跳腳,被k.o
果然,在場的有人看不下下去了。
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士走到傅謹言麵前皺眉道:“先生,得繞惹出且饒人,衣服多少錢,我賠給你,何必非得刁難一個小姑娘。”
傅謹言將目光放在梳著背頭、滿身職場精英氣息的男子身上,眯了眯眼睛,輕蔑的撇撇嘴道:“你算哪根蔥,過來管我?”
男子遞給傅謹言一張名片,說到自己工作的地方有些驕傲道:“我是對麵大樓公司的財務經理,衣服多少錢我給你賠了,不要難為小姑娘。”
——嗤
傅謹言冷笑一聲,接過名片看都沒看三下兩下撕成碎片道:“對麵公司,華淩地產?你們老總宋子峰在我這都沒那麼大臉,憑什麼給你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