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醉酒的人想的太慫了。
這時外麵又有人姍姍趕過來,是警/察。
“你和警察詳細說明白怎麼回事,並且把那女人的樣貌描述出來,所有的事情做完,給你錢讓你離開。”
聽到傅謹言說這番話,宋清格並沒有任何反應,隻神情呆滯的跟著警察離開了。
傅謹言看著宋清格的背影眯了眯眼,他會給宋清格錢,卻不會保證對方下半生活的安穩,畢竟□□穩了,就會起壞心思,他不是好人,不會為了彆人好,而讓自己擔心受怕。
等到宋清格將那女人的信息描述出來,樣貌清楚後,抓人就容易多了。傅謹言吐了口心中的濁氣,終於要抓到狐狸尾巴了。
那個女司機出來,幕後黑手‘先生’也就不遠了,那個代號為先生的人,是不是使用這個刮胡刀的人?
無論如何,那個‘先生’肯定是和女司機有牽扯就對了。
且那個先生足夠警覺,剛剛他特意帶上手套看了眼刮胡刀,裡麵沒有一絲胡茬,連做個檢驗都沒法。
“傅先生,我們取證結束了。”拿著相機的男子和傅謹言打著招呼。
傅謹言點頭,然後離開了爛尾樓,他要去找安安和她說這個事情!
沐時安現在在做什麼,她忙的飛起,因為下個比賽馬上來了,先是需要排舞練舞,然後咖啡店準備進行公益計劃。
最初她開咖啡店想做生意是一方麵,還有另一個想法是公益,咖啡店是和公益掛鉤的。
每賣出一杯咖啡,扣除成本,會拿出賺取的一部分,來進行捐贈,並且設立暖心小屋,在門口供應免費熱水等等。
這是獻愛心,同樣的也是一種營銷方式。
最近便是在忙咖啡店這些事情,所以沐時安跑了很多趟,都是一些小瑣事,卻需要她在場。
終於忙好了咖啡店,便開始緊鑼密鼓的編排舞蹈,為下次比賽做準備。
編排舞蹈的過程中,是沐時安最瘋婆子的時候,因為跳舞她會特意披散著頭發,想著舞蹈動作,看鏡中跳出來的動作連貫否。
有的時候,某個動作不滿意,又想不到對應的動作,沐時安便會下意識的玩頭發,拿一縷頭發,在手中轉啊轉的思考著。
最後導致頭發蓬起來亂糟糟,好像剛和人‘拚過命’。
所以,大門打開後看到炸了毛的小白兔,傅謹言還是嚇了一跳的,和人打架了
沐時安在外麵特意租了一間房子,作為練舞室,整間屋子隻有一大麵牆壁鏡,然後什麼都沒有了,這原來是教小孩子芭蕾的場地,老師有事外出,便臨時出租三個月,沐時安便接手租了。
門鈴響了,沐時安以為是外賣,誰知道打開門是傅謹言。傅謹言上次開車送沐時安來過這邊,所以知道地址。
“謹言你怎麼來了?進來吧。”說完側身,沐時安打了個嗬欠。
早晨六點便開始排舞,就喝了一碗皮蛋粥,現在下午一點來鐘,她是有些乏了。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
傅謹言聽到了,擱在以前,沐時安還能有些不好意思,現在可能是和傅謹言感覺很熟了,沐時安對自己肚子抗議聲,表現的非常坦然。
“安安,你沒吃飯嗎,我正好也沒吃,咱們出去吃?”傅謹言提議著,其實他更想說讓安安去睡覺,那大大的黑眼圈他看著就心疼。
可練舞中的安安是小惡魔,不聽勸不說,你一勸她脾氣還不好,所以傅謹言想著提議去吃飯,讓安安休息一下。
沐時安搖了搖頭道:“我剛剛訂了外賣,再打個電話讓他多送來些,咱們一起坐著吃。”
電話打得很及時,店鋪外賣員正準備出發,接到了電話,便等著追加那份。
沐時安靠在牆邊,把頭依著欄杆,看著傅謹言,蔫聲細語的問道:“你怎麼突然來了。”
“是有些事情,安安等下和你說,我先去個洗手間。”說著傅謹言就去了一旁的洗手間,等他出來的時候,沐時安依靠著旁邊的欄杆睡著了。
傅謹言放輕腳步,走到沐時安的麵前坐下,杵著下巴看著她的臉龐。
小小的人兒是哪來的那麼大的能量,舞台上跳舞的安安整個人都散發著光芒,跳舞是個費力氣的事情,傅謹言看那舞蹈,的確很漂亮,但一套下來,人也是氣喘籲籲。
安安基本功紮實,一套舞對她來說跟沒跳一樣,但一練就是一下午,誰也受不了,偏偏安安還不聽勸。
傅謹言輕輕歎了口氣,伸手環住沐時安的手腕丈量著,小白兔好像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