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傅謹言的豪車上,她等著傅謹言給她打電話‘贖人’,她想傅謹言給她車鑰匙,就是不想讓家裡人知道這事。
沐時安想對了,傅謹言是一萬個不想讓家裡人知道,這要是讓老爺子知道自己在酒吧打架進了局子裡,而且沐時安還在場。
他百分百會被扒掉一層皮,老爺子真作起來他也受不住,幾年前他看過老爺子對大哥作,那時候他就深深的發誓,絕對不給老爺子作他的機會。
由此可見,傅謹言的作天作地,有一小半是遺傳來的。
在門口等了會兒,沐時安看著手機的時間,想著自己要不要直接進去‘贖人’時,就看到傅謹言走出來了。
兩夥人口供一致,都說隻是發生一點摩擦,張五的手說是自己不小心傷的,事實沒有報警的人說得那麼嚴重,他們也是被舞池那一地的血給‘唬’住了,以為是個大案,接到上頭放人的通知便放人了。
所以不需要沐時安去保釋,傅謹言就出來了。
大紅跑車正正當當的停在警/察局大門口,一出來便看到了。傅謹言小跑過去上了車,車子駛離警/察局。
傅謹言走的快,落後麵的人一大截,等其餘人出來的時候,隻看到跑車的尾氣,宋清格氣的跺腳,心中對沐時安又恨了幾分。
***
車內
沐時安看了一眼傅謹言的臉,目視前方心中感歎,長得好看的人就是被打成這樣還是好看。
“這麼晚了不好打車,我先開車回家,然後你再把車開回自己家去。”沐時安說著。
傅謹言點頭應:“恩,好,前麵那個路口停一下。”
之前他說送沐時安回去就是怕她被彆的男人給盯上,酒吧獵豔的男人,最喜歡那些清純天真目光純澈的小姑娘,白紙一樣想畫什麼色就畫什麼色,這些條沐時安全中!
他不是關心她,自己隻是怕明天沐時安會失約而已,到時候見不到人,老爺子又該拿他撒氣了,而且他的未婚妻,即便是名義上的,也不是他人男子的玩物,傅謹言心中如此想著。
“傅!謹!言!”
“嗯?”
“你愣著乾嘛,在這個路口停下來了,你要做什麼?”沐時安看了一眼道邊的24小時果蔬店,買點水果吃?
“你在這等著,我家裡沒有藥現在去買一些,我不回來鎖著的車門不要開。”傅謹言想了想後麵又如此叮囑了一句。
沒辦法,他總覺得沐時安是個一根胡蘿卜就能被騙回家的蠢兔子。
從藥店出來,傅謹言拎了一大兜子的藥,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買買買的大頭,店員自然是可勁推銷。
這個胃藥家裡備點,那個消炎藥備一點有用,感冒藥發燒藥……七七八八加起來買了一兜子。
沐時安昨晚想好了,把自己的想法和傅謹言說,先假裝相處,等過個一段時間,互相和家裡說倆人不合適,傅謹言絕對會同意。家裡也不會拿倆人沒相處過這一點,來當理由。
她也是今兒早晨才知道,傅爺爺因為這件事情住了院,這讓她心裡有一點點的愧疚,畢竟昨天那事,傅謹言有錯,她也將計就計設計了。
那麼好的老人家,因為他們倆的事情著急上火。
索性就溫和處理,過個幾天再和家裡說不合適,兩家老人應該都能夠接受,他們和平分開,這樣兩家老人也不會影響感情。
沐時安背著包包腳步輕快走進咖啡廳,由著店員領進之前訂好的包房,沐時安提前二十分鐘過來,因此現在傅謹言還沒有到。
點了一杯咖啡,店員剛離開屋子,就聽外麵傳來一陣喧鬨聲,沐時安沒有當回事,隻以為是簡單的顧客糾紛。
“你們這是什麼服務態度!叫你們經理來!”一聽這個怒吼,沐時安臉色古怪的站起身來,輕輕撩開門簾。
走廊中間門口站著一名男子,天藍色的襯衫上滿是褐色咖啡汙漬,肩膀處白色翅膀狀立體刺繡,還在一滴滴的流著咖啡。
這狼狽的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傅謹言。
他麵前一名帶著黑色鴨舌帽的女性工作人員,周圍站著兩三名穿著裙子的員工在解釋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