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薑甜:“你是想了我了麼?”

陸澤安:“是,想你了。”

薑甜捂著嘴巴笑,提著裙子過去,馬車旁邊還能早就擺著板凳,她踩上凳子陸澤安扶著她,她認真,“我知道,你在討好我三哥。看花燈時,你沒和我坐在一輛馬車上,就是為了討好我三哥。”

陸澤安:“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薑甜:“那是自然,我三哥前幾日在府裡的時候都在說呢。”她低聲說,“今日我三哥也不在府上,不如我們一起坐馬車吧?”

陸澤安:“上車。”

承恩侯府的馬車比薑府的馬車要寬敞的多,薑甜和陸澤安兩個人坐在裡麵不顯得擁擠,還空出來很大的地方。

陸澤安從馬車上找了杏乾給薑甜。

薑甜拿著杏乾咬了一口,“甜的。”

陸澤安:“好吃麼?”

薑甜:“好吃的。”

從馬車上拿出了昨日薑甜給他的荷包,陸澤安說道:“昨日你送過來的荷包我收到了,裡麵的紅豆我也看見了,這荷包是你的麼,是你的,我便和玉佩一起掛在腰間。”

薑甜小口小口的吃著杏乾,“是我的,還沒用呢,不過我不是我繡的,我不通這些。”

陸澤安:“無事,是你送來的,裡麵裝著的還是紅豆,就已經是最好的心意了。”

薑甜點頭,“你給我的信,我也有好好收起來的,葉兒說你給我送信的時候,我一個著急,碰到案牘了,可疼了。”

發現陸澤安在看著自己的腳,薑甜把腳往回收了收,“沒事的,就是碰到的時候,可疼了。”

陸澤安:“下次不用這樣,你彆著急,我也不急的,你擦藥了麼?”

薑甜搖了搖頭,“不用擦藥的,沒事的,如果疼,我會找大夫的,疼著多難受呀。”

這一番言論讓擰著眉頭的陸澤安,輕笑了一聲。

陸澤安:“如此,我就不擔心了。”

薑甜拿了一個杏乾遞給陸澤安,“你吃呀。”

陸澤安單手拿著杏乾,他見薑甜吃一口,他也吃一口,薑甜發現了這個規律後,吃杏乾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薑甜自己紅著耳朵,還要和陸澤安對視著。

薑甜一口把剩下的杏乾吃了,“你學我做什麼呀。”

陸澤安一口把剩下的杏乾給吃了。

馬車在承恩侯府外麵停下來的時候,薑甜還沒下車,先掀開簾子看了一眼。

薑甜:“侯府竟然距離薑府這樣近,真好。”

承恩侯夫人早就在等著薑甜了,承恩侯府一大早也忙了起來,廚房那邊也都打起了精神,不敢出錯。

承恩侯夫人:“這怎麼還不過來啊。”

承恩侯喝了口茶,“你急什麼。”

兩人說話間有小廝過來通傳,陸澤安和薑甜過來了。

陸澤安進來後行禮,“爹,娘。”

薑甜站在陸澤安的一旁,陸澤安行禮後,她跟著行禮,“侯爺,侯夫人。”

承恩侯夫人上前握著薑甜的手,“這一路順利吧?”

薑甜:“順利順利,從薑府到侯府距離很近,坐著馬車很快就到了。”

承恩侯夫人這會兒對薑甜滿意的簡直不能再滿意了,這和傳言哪裡一樣,哪裡驕縱啊,多好的姑娘,這會兒她還想著,這要不是京城的那些傳言,也許和薑甜提親的早就把門檻都快踏破了吧,哪裡輪得到她兒子啊。

薑甜坐下後,立刻又丫鬟上了茶點,承恩侯夫人和薑甜說著話,承恩侯也說了幾句,隻是兩人到底是沒什麼可說的,大多數都是承恩侯對薑甜的誇讚之詞。

承恩侯夫人喝了口茶,“瞧我,和你說了許久了吧,承恩,你帶著阿甜在侯府逛一逛,午膳過來用,我在就讓廚房那邊準備著了。”

陸澤安:“是。”

薑甜和陸澤安出來,踩在鋪著青磚的小路上,“澤安,我們現在去哪呀?”

陸澤安:“去看,我們的石榴樹。”

陸澤安又說:“我們院子裡麵,我們的石榴樹。”

薑甜:“下次,我帶你去看,我們另外一個院子裡麵的石榴樹,我住的又春院。”

陸澤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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