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壞了。”
“怎麼能這樣呢。”
薑甜見過阿誠很多次,沒太注意他額頭上是不是有疤痕,可是如果現在這個疤痕在陸澤安的額頭上,薑甜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有些抽疼了。
陸澤安輕輕笑著,好像薑甜連說人壞,都可愛,說來說去,也隻會這幾句。
回了寢室,薑甜在寢室裡麵轉了一圈,竟然沒找到銅鏡,隻能自己摸著自己的臉,她自己覺得是很水潤,不會因為乾燥難受,她覺得是有泡溫泉的功勞在其中的。
薑甜:“夫君夫君,你看我的臉。”
陸澤安點著頭,聽著薑甜的看她,甚至還仔細端量著,然後得出一個結論,“吾妻甚美。”
薑甜兩隻手捂著自己的嘴,沒讓自己笑出聲。
薑甜:“你可比我三哥會哄人多了。”
陸澤安:“實話實說罷了,沒哄你,真好看。”
—
第二日是晴朗的一日。
薑甜在莊子裡麵逛了一會,又心血來潮要去自己嫁妝裡麵的莊子去看一下,距離不遠,夫妻兩個散著步去。
周圍農田太多,這會兒又是耕種的季節,一眼望去好多在天地裡麵勞作的人,薑甜看了一會收回目光,就發現眼前竟然有蜻蜓飛過去,輕輕推了一下陸澤安,陸澤安眼疾手快,竟然在半空中就把蜻蜓的翅膀給捏住了。
薑甜:“夫君,你好厲害呀。”
陸澤安把蜻蜓遞給薑甜,薑甜伸出手又收了回去,“算了,放了吧。”
看著蜻蜓在眼前飛過,薑甜似乎讓田野之間的氣氛所感染,步子都歡快了起來。
薑甜到了自己的莊子這裡的時候,莊子的門是緊閉著的,她敲了敲門,有人過來開門,開門的人不認得薑甜,等到薑甜自報了身份,又趕緊把人請進來,又派人去找管事的,沒一會管事的就帶著人匆匆過來了。
管事的是個中年看起來胖乎乎的男人,“姑娘,我這不知道您要過來,準備的不周全。”說完了,目光落在陸澤安哪裡,到底是聰明,直接就問:“這位是姑爺吧。”
薑甜:“嗯,是我夫君。”
這個莊子是薑家來京城的時候新置辦的,薑甜到這裡和在陸澤安的莊子上是不同的,聽說這裡是她三哥跑了好幾天才選出來的,她想著自己逛一遍,回去的時候在和她三哥細細說著。
管事帶著薑甜還有陸澤安逛院子,薑甜聽著管事的介紹心情極好,畢竟是了解薑甜心思的薑興文,不說這山莊位置和大小,裡麵的每一處景致都是精致的。
好像這裡的人,也都是好看的,當然除了管事,不過管事看起來非常的和藹。
意識到這些後,薑甜總算是知道為什麼自己格外喜歡這個莊子了。
陸澤安目光從站在一旁的小廝臉上掃過,一個模樣好就算了,各個都模樣好就不對勁了,還有那個弱柳扶風的,在這個莊子能管什麼事。
薑甜:“夫君,我們今日住在這吧。”
陸澤安不動聲色,“好,娘子說住在這,便住在這。”他頓了頓又說,“既然來了,正好看一下賬本也好。”
薑甜:“........”
薑甜想起厚厚的賬本,隻覺得自己頭疼,一頁都不想看,看不進去。
又往前走了幾步,薑甜恍然的模樣,“今日我們出門前,管事的是不是說,今日去給我們釣魚,給我們做新鮮的魚湯喝?”
陸澤安:“好像是有這一回事。”
薑甜:“那我們回去吧。”
兩人在薑甜的莊子上半圈都沒逛完,便“急著”回去喝魚湯了。
薑甜:“夫君,管事的說魚湯可好喝了。”
陸澤安:“一會娘子多喝點。”
走著走著,薑甜又不想動了,陸澤安看著她額頭上薄薄的汗珠,一彎腰,薑甜自己就跳了上去。
有人策馬而過,薑甜目光盯著人跑出去了挺遠,笑著喊道:“駕駕駕,快點!”
陸澤安:“行,快點。”
背著薑甜毫不費力,陸澤安力氣大,薑甜也輕,他背著薑甜在田野間的小路上跑起來的時候,薑甜還說,“要是,有個風車拿著就好了,風車轉起來,可好看了。”
陸澤安聽著薑甜說話呢,“我給你做風車。”
薑甜驚喜:“真的?”
陸澤安:“娘子,能不能在叫我一聲好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