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甜:“我爹瘦沒瘦?”
陸澤安:“沒瘦沒瘦,我看了,穿著官服,和我之前見到的模樣差不多。”
薑甜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陸澤安慢慢挪動過去,“娘子,你明天還有事情要做麼?”
薑甜已經睡著了,陸澤安微微歎了口氣,他俯下身咬了咬薑甜的臉頰,薑甜翻了個身滾到了裡麵,陸澤安隻能也往裡麵睡。
好在,今天沒有楚河漢界。
陸澤安:“娘子,娘子。”
薑甜:“夫君,你彆吵,我好困,你乖一點呀。”說著自己滾到了陸澤安的懷裡,繼續睡著。
一大早,陸澤安起來的時候,更難過了,怎麼就和薑甜不是青梅竹馬呢,怎麼他爹當初就不能和他嶽父打成一片呢,如果當初他爹和他嶽父關係好,也許他很小的時候就認識薑甜了,然後薑甜這些可愛,他娘也一定很喜歡,到時候這不就是娃娃親了。
陸澤安今日見到承恩侯,看起來格外的冷淡,
承恩侯吹胡子瞪眼,隻覺得這個兒子愈發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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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甜去找承恩侯夫人玩,結果承恩侯夫人好像沒有什麼心思理會自己,全心全意的在話本子,甚至為了話本子動容流了眼淚。
薑甜看了一眼承恩侯夫人看的,想起了自己當初為了這個話本子流淚的時候。
可惜,這隻是話本子,忽然薑甜靈光一閃,既然能夠唱戲,這話本子時不時也可以找人演出來?
薑甜想要和承恩侯夫人討論討論,可惜她似乎都把自己忽略了,她隻能出去了。
承恩侯過來,要和承恩侯夫人說關於陸澤安的事情,遇到承恩侯,原本在笑著的薑甜立刻變得認真嚴肅起來,叫了一聲爹。
承恩侯:“你娘在做什麼?”
薑甜腦子一轉,竟然聰明了,“讀書,現在心情不是很好,剛剛還落淚了。”
承恩侯倒也不好說了,和薑甜這個兒媳婦兒也沒什麼可說的,囑咐了薑甜幾句,腳步匆匆沒有進去。
薑甜想,還是婆婆好,婆婆見她都是給她銀子,給她夜明珠呢,想起了夜明珠,薑甜才想起來,好像拿到夜明珠以後,她還沒用呢。
這幾天可以試一試。
至於公公,大概都在惦記著陸孫氏吧,惦記著陸孫氏生的兒女,她夫君和婆婆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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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安今日回來,回到了風和院,總算是見到了薑甜了,揮退了伺候的人,他抱著薑甜貼貼,“娘子。”
薑甜:“夫君~”
薑甜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流,立刻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完了,又要疼好幾天了。
薑甜:“夫君你快出去一下。”
陸澤安神色一愣,有些受傷,“娘子,為何要讓我出去。”
薑甜:“........”
薑甜是把陸澤安推出去的,按理說薑甜是推不動陸澤安的,可是她推著陸澤安,陸澤安就按照薑甜的意思往後退,退到了大門口的時候,薑甜又把櫻桃給叫了進來。
櫻桃看著薑甜有些心疼,這是又要疼好幾天了。
折騰了好久,薑甜有著自己的月事帶躺在床榻上,雖說還沒開始疼,但是已經下意識的開始虛弱了,葉兒那邊也煮好了紅糖水了。
陸澤安衝進去,“阿甜,阿甜,你哪裡難受。”
薑甜還沒開始疼,已經難受了,“夫君,我好難受啊。”
陸澤安:“娘子,哪裡難受?”
葉兒拿了湯婆子進來遞給薑甜,已經是快要夏天了,見到了湯婆子陸澤安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就見薑甜用湯婆子放進了被子裡麵。
薑甜覺得,這件事情也是瞞不住的,雖然害羞還是說了,“夫君,我來月事了。”
陸澤安送算是鬆了口氣。
屋裡麵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薑甜趴在陸澤安懷裡嚶嚶嚶啜泣了,之前都不會這樣,疼著薑甜也就忍一忍了,可是現在看著陸澤安,就忍不住啊。
薑甜:“夫君,可難受了。”
陸澤安:“我去找大夫。”
薑甜:“找了,還找了禦醫看過,宮裡麵的婦科聖手,可是還是會疼。”
陸澤安隻能輕聲哄著,幫薑甜拿著湯婆子。
“阿甜開始疼了麼?”
“還沒有。”
“阿甜,疼不疼?”
“現在還不疼呢。”
陸澤安擰著眉,“阿甜,還是要讓人找大夫,喝藥。”
薑甜往床上一趴抱著枕頭,“嚶嚶嚶,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