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2 / 2)

她話音止住了,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看了容淩一眼。

容淩瞬間猜出她想問的是什麼,當即沉聲道:“你怎麼知道,是白臻告訴你的?”

夏夢佳原本想否認,愣了一愣後,她點頭:“嗯。”

容淩瞬間深吸了口氣,覺得自己牙根有些癢:“你彆聽她瞎說。”

話雖如此,她卻沒有否認。

夏夢佳下午時候明明聽得清楚,當然知道此事是真是假,她心往下沉了沉:“表姐,你是不是喜歡她?”

不然為何要掩飾?

容淩不假思索地反駁:“不可能。”

然而她愈是如此直截了當,夏夢佳便愈是心慌,她早上前坐到容淩床邊,如同祈求般扯住容淩的衣袖:“表姐,你不要喜歡她好不好?”

容淩不明白夏夢佳為何執著於此事,隻當她是小孩子脾性,不由得有些無奈:“放心,我和白臻之間並沒有什麼。”

“可是你們明明已經……”夏夢佳話音止住,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來是瞞不住了,容淩揉了揉額角:“我和她都是成年人,成年人之間你情我願再正常不過,與感情無關。”

夏夢佳半信半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容淩醞釀了一下詞彙,“我和她,充其量就算是個炮友。”

她話音未落,夏夢佳就撲過來攬住容淩的脖頸,可憐兮兮地小聲道:“表姐,你千萬要說話算話。”

容淩點頭答應,揉了揉她的頭頂:“當然了。”

夏夢佳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態,她擦了擦眼淚:“好,我相信表姐。”

接著夏夢佳又纏著容淩說了不少話,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房間。

容淩打了個哈欠,想起先前被夏夢佳打斷的思路,繼續懶洋洋地倚在床頭琢磨要如何才能在這幻境中扭轉乾坤。

好在現在鳳習徽並沒有自己的記憶,她就還有先機……

正當容淩沉思之際,窗簾後邊傳來響動,沒有上鎖的落地窗被人推開。

她忙起身:“誰?”

“睡醒了?”白臻從窗簾後走出來,語氣似笑非笑,看不出情緒,“我怎麼不知道,我和你還是這種關係?”

容淩這才想起,自己的陽台與隔壁白臻的連在一起,想必剛才自己與夏夢佳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見白臻周身散發出懾人的氣息,容淩莫名回憶起先前的那個夢,覺得眼前的人猶如鳳習徽覺醒過來,不由得後退了小半步:“你想乾什麼?”

答案不言而喻,白臻取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揉了揉雙眸之間的鼻梁骨,淡淡道:“你覺得呢?”

“既然是炮友,我當然要履行自己的義務,不對嗎?”

她的語氣不似玩笑,容淩下午被折騰得有些過,好不容易休息後恢複了精力,當然不會縱容白臻胡來:“不好意思,我現在不需要。”

白臻雙手環抱胸前,睨眸微偏著頭打量她,不知在想什麼:“可是,我很需要呢。”

她需要看著她在自己的掌下哭泣,看著她委屈地求饒,方才能填滿胸腔內聽到那番話時的不安與煩悶。

她需要好好懲罰容淩,讓她認清二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白臻意識內似是燃燒著熊熊火焰,不知發泄何處,唯獨容淩能將其製衡。

沒有任何意外,容淩根本拗不過她,不過是轉眼之間便重現二人下午時才做過的事。

隻是這一次,白臻似乎耐心不足,動作也多了幾分冷硬,絲毫不顧容淩宛轉如鶯啼的求饒泣聲,一次次讓她盛開綻放。

容淩整個人渾身發顫,她不願在白臻的雙眸中看見自己失控的倒影,雙眸緊閉,唯獨眼角沁出的淚珠昭示出脆弱不堪。

白臻卻沒有心軟,反而更加想要將人掌控其中:“乖,叫姐姐。”

容淩上過一回當,當然不再願意有第二次,她唇瓣抿緊,一聲不吭。

白臻並不急切,薄唇帶著涼意吻上她眼尾的淚珠,劃過她的臉畔,落到容淩耳垂處,爾後慢慢向下。

與此同時,她下手微微加重幾分。

容淩嗚咽一聲,仍是不願意屈服。

奈何白臻耐心足夠,一次又一次之後,容淩終於僵持不住,啞著嗓音顫巍巍低聲喚她:“姐姐。”

啪嗒一聲,白臻腦海中似是有一根一直以來緊繃著的弦斷開了,讓她徹底失去理智。

有些時候,求饒的下場,未必會是從寬處罰。

疾風驟雨並不會憐憫濕噠噠的嬌花,而是無情地將其徹底淋透。

直到最後,容淩被翻來覆去地折弄得沒有任何力氣,迷迷糊糊中她想起或許眼下白臻防備鬆懈,正好是侵入她識海的好時機。

隻可惜她半分力氣都沒有,像是一團任人捏扁揉圓的麵團,連手都抬不動,隻得不無遺憾地沉睡過去,腦海中依舊留著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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