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青起來,把炕洞裡麵的東西掏出來,乾果裝了一些,人參和鹿茸,蘑菇等物也都弄了一點,人參鹿茸補身子,他家對象可不就得補補嗎。
把東西裝起來,顧長青又去拍顧小梨的房門。
顧小梨睡的迷迷糊糊的,“乾啥。”
“開門。”顧長青喊。
顧小梨打開門,語氣很衝,“大晚上乾啥?”
顧長青把袋子遞過去,“明天找個沒人的時候給你臻臻姐。”
“奧。”顧小梨看了眼袋子接過來,“裡麵是啥?”
顧長青轉身,“管你什麼事。”
顧小梨看著他把門咣當一聲關上氣的直想打人,真是太討厭了。
與顧家的平靜相比,知青點卻炸開了鍋。
因為婦女主任來說魏楠和李銘要結婚了。
知青點的人雖然早就猜測到昨晚的那個是魏楠,可沒想到他倆居然真的要結婚。
朱桂芳冷著臉說,“你們都是知識青年比我有文化,道理你們都懂,這事兒鬨出去最丟臉的還是你們,你們都是沒結婚的姑娘,一個丟臉其他的也跟著丟臉。所以這事兒你們都得把嘴巴閉緊,知道了嗎?”
眾人沒有不點頭的。
朱桂芳比較滿意,然後看了眼自始至終臉色慘白的魏楠,“魏楠,你就儘快給家裡拍電報說一聲。李銘那邊大隊長也會催促,你倆自己選個好日子,去煙城登記,然後就搬進那老宅子,不過事先說好,老宅子太破舊,你們自己想辦法修修,村裡沒錢給你們修的。”
魏楠低垂著頭點點頭。
朱桂芳走後,知青點裡說什麼的都有了。
“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就是,一個人不要臉連累的我們知青點的人都被人說嘴。”
“唉,有些人啊,平時看起來老好人一個,沒想到能乾出這樣的事來。”
“和這樣的人一個屋真是讓人惡心。”
對於其他人的冷嘲熱諷,魏楠如同聽不見一樣,沉默的鋪開床鋪躺下去,突然就蹦了起來,原來竟然有人往她被褥上倒了水。
“誰乾的?”魏楠怒目而視,說些冷言冷語她當聽不見,憑什麼往她被子上倒水?
屋裡的人頓時安靜下來沒有人應話。
“沒有人承認?”魏楠冷笑兩聲,突然端起屋裡洗手的臉盆在眾人的驚呼中把盆裡的水整個倒在了炕上。
然而這頓時惹來罵聲一片。
趙來娣也不怕她了,罵道,“魏楠你瘋了,你被褥裡有水管我什麼事,誰乾的你找誰去,欺負我一個新來的算什麼本事。”
剛進這個屋的時候她就被魏楠時常冷嘲熱諷,當初她還以為魏楠是為白若臻打抱不平,不成想自己乾的事更肮臟。
“就是,冤有頭債有主,誰乾的你找誰,欺負我們算什麼。”
麵對一個屋住了這麼久的姐妹的指責,魏楠心裡冷嘴上苦,她竟然混到這樣的地步。
“嚷嚷什麼。”李愛紅推門而入。
趙來娣指了指炕上,“魏楠發瘋把我們被褥都被澆上水了,我們今晚怎麼睡。”
李愛紅看了眼濕漉漉的炕,然後不讚同的去看魏楠,“你到底想乾什麼,鬨的還不夠,還嫌不夠丟人嗎?”
“夠了嗎?”魏楠突然說。
李愛紅一愣,“你說什麼?”
魏楠慘淡一笑,“你去問問白若臻夠了嗎,出夠氣了嗎?能不能放過我了?”
“楠楠姐,這話該我問你才對。”
白若臻站在門口,笑盈盈的看著魏楠,“我都不知道怎麼得罪了楠楠姐,讓楠楠姐這麼恨我,往我身上潑臟水。”
魏楠冷笑一聲,指了指床上,“我的被褥是不是你乾的?今天一天就你在知青點沒出去。”
白若臻眉頭一皺,“什麼我乾的?”
“裝,繼續裝啊,你不就擅長裝可憐裝的委屈,讓人同情你嗎。你說啊,不是你乾的,所有人都會信你的。”魏楠雙目通紅,說出的話越來越尖銳,“現在我要和李銘結婚了,你高興了?”
白若臻眨眨眼,無辜道,“我都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另外你和李銘要結婚了?那恭喜你們,祝你們白頭到老早生貴子。”
“白若臻!”魏楠咬牙切齒,“你彆太得意。”
白若臻歎了口氣輕輕搖頭,“我有什麼好得意的。”說完對李愛紅說,“愛紅姐,她們炕上都濕了,讓她們分幾個人去咱們屋睡。”
李愛紅看了眼一片狼藉,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不好意思,昨晚忘記設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