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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麼?”

“她們可能會有‘意外’發生。”

遲昭當然還記得在主席台時顧雲川說過的那些話和他當時的神情,因此有這樣的推論。

顧雲川倒也不打算隱瞞:“隻是有人說她們關係不好,可能會借機生事。”

“……這麼說這件事是有人故意的?”遲昭不能理解她們的腦回路。

顧雲川也不指望她能理得清。遲昭的性格在大多數時候都不太像一個正常的女孩子,如果她是莊敏或者陳莎莎其中的一個,這件事應該一早就會得到直截了當的解決。

“是誰?”遲昭問。

“這個不重要。”

遲昭輕蹙了下眉。

“我們不需要知道這些。”顧雲川垂眸看向身邊的人,“你應該清楚這一點吧?”

隻要不鬨大,就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事。

不為人所知的,就可以不用去理會。

這是一貫的處理方式。

遲昭清楚顧雲川的意思,但這件事不同尋常的地方在於,前世並沒有發生過。

換句話說,這件事的發生可以歸結於她的決斷失誤。假如她不是班副,換一個人來,也許不會是現在這種情況。

不過遲昭沒有和顧雲川說這些。她整頓好心神,正好到了分歧口:“你去學生會吧,我先回班了。”

*

下午的比賽結束後,學生們陸續離場,提前定好的值日生留下來將各班方陣打掃乾淨,夕陽日落之下,偌大的場地瞬間空空蕩蕩。

張莎莎和莊敏都回宿舍了,沒再來操場,但關於她們的風言風語還是在年級傳開。除了老師,沒有人單純地以為這是一件意外。不過輿論導向上莊敏居於不利地位,傳言中她成了陷害閨蜜的心機婊,最確鑿的證據一是她先抄道,二是張莎莎摔得嚴重,而她毫發無損。

幫著值日生打掃完後,遲昭在台階上坐下休息,最後走的幾個人和她打過招呼,先離開了。

操場上的人越來越少,遲昭直視著天邊的火燒雲,心想明天應該會是個好天氣。

正漫無邊際神遊著,眼前忽然被衣服罩住,一片漆黑之中,是熟悉的洗衣粉味道。

遲昭將蓋在頭頂的衣服拿下來,一轉頭看到居高臨下的葉司予。

葉司予將外套收回,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怎麼還不回去?”

“你怎麼還不回去?”

“我剛回來。”

葉司予下午參加完項目就和寧航翻牆去網吧打遊戲了,走時想起籃球和外套都還放在操場,所以才又回來。

“你今天心情不好?”葉司予一麵左右手換著籃球,一麵漫不經心問道。

遲昭手托著臉:“還好。”

“你們班怎麼了?”葉司予又問。

遲昭懶洋洋看他一眼:“你也聽說了?”

“沒聽太多,就說挺慘的,連環摔了□□個人。”

遲昭:“太誇張了,隻有六個人。”

葉司予停下手上的動作,笑著看她:“這好像不是重點吧。”

遲昭:“……”

確實。

不過被葉司予這麼一打斷,遲昭的心情沒有先前那麼低落了。她搶過他手上的籃球,問他:“如果,我是說如果……”

“嗯。”葉司予手撐地斜靠在後麵,懶散地曬著將近落幕的餘光,“如果什麼?”

“如果你能回到從前。”遲昭斟酌著,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你會怎麼樣?”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