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那邊在調查結果一出來之後,就說要給曾蕊道歉,可是曾蕊避不見人,是以這個道歉遲遲未曾兌現。
倒是有不少同學,通過曾垚想要過來探望曾蕊,都被小兔給拒絕了。
曾垚和曾蕊是姐妹,雖然看起來長得不像,但同年級的人都知道他們倆是姐妹關係,這次曾蕊出事兒,曾垚何嘗能夠置身事外?但她一直都堅持認真學習,因為她學好了,還要回去教曾蕊,所以她沒有時間去想彆的,就算被同學短時間的孤立,她也從未放在心上。
大概和生存環境有關,曾蕊從小經曆了那樣的事兒,心沒有扭曲已經很難得了,曾垚因為一直樂觀正直,所以若是出個什麼事兒,她都會以樂觀的心態去麵對,同樣一件事,因為性格不同,造成的影響肯定也是不同的。
曾尛不可能一直待在梅縣,她還要工作,曾蕊和曾垚還要上學,她需要回去找關係安頓,等下學期保證他們順利入學,至於這學期,她打算把曾蕊帶到京城,自己先親自輔導,她留在自己身邊,也能放心點。
現在的問題是,那個人隻要一直待在梅縣,她就不能放心的離開,誰知道她離開後,他會不會再朝她的其他親人下手呢?
為了以絕後患,曾尛從藥房花五千塊錢買了一顆慢性毒藥,這顆毒藥的作用是能夠在半年之內控製一個人,查肯定能查出來他中毒,但是卻無藥可醫,因為藥隻能在藥房才能買得到,有了這顆藥,她就能控製住這個人。
這藥前後需要花一萬塊錢,是她能夠承受得起的,但關鍵是一年隻能買一次,原則上是舍不得的,但如果她現在不舍得,曾家真要出了事兒,後悔都沒用,所以一咬牙一跺腳,還是買了。
之後光明正大的找上門,以她的身手,控製這個人那簡直輕而易舉,加上本身就已經知道這幕後之人是誰了,變無所顧忌的對他進行拳打腳踢似的審訊,暴力程度讓那個男人懷疑人生。
“彆,姑奶奶,彆打了,再打,我就斷子絕孫了,你有什麼要問的,我都老實交代行嗎?”
曾尛遏製住他的下頜,直接就把藥給他塞口裡去了,入口即化,任憑他怎麼吐都吐不出來。
“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毒藥,有效期半年,半年之內拿不到解藥,你就得等死,而且醫院也查不出來任何征兆,一會兒我走了,你可以去醫院查查,你到底有沒有中毒,現在我問你答。”
那人被她果斷的話嚇尿了,“毒,毒藥?真是毒藥?”
曾尛冷掃他一眼,“你留在梅縣還不走,是要做什麼?”
男人閉著嘴不說話,曾尛冷笑一聲,也懶得和他廢話,站起身就走。
“行,那就給你時間去證明我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想明白了,明天去找我,記住,彆告訴林丹,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當林丹二字脫口而出的時候,男人的表情已經可以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
之後他去折騰了整整一天,查出的結果是,他真的中毒了,而且這毒是慢性毒,慢慢滲透到身體的各個器官,直至腐蝕而死,醫院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毒,給他洗了胃,可是縱然洗了胃,毒素依然存在,沒辦法隻能給他開了一些清熱解毒的藥,並抽了他的血回去,打算好好研究,如果他能撐到他們研究出來,或許還有救。
男人傻了眼,心知那女人還真是狠啊,沒騙他,沒辦法,隻能乖乖的親自找上門。
老實交代:“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應該了解林家人的身份吧?”
“什麼身份?我壓根兒就不認識好嗎?我甚至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抽什麼風,千裡迢迢跑過來來折騰我家的人,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老老實實說出來,否則真讓我查出什麼和你說的話相悖的,你自己考慮下場吧!”
曾尛一言不合就走人的架勢,讓男人深受打擊:“林建設是某軍區司令,她母親是京都市水利局的一個主管主任,哥哥是財政廳的一個處長,至於她自己,雖然在香市當會計,實際上是那邊的一個交際花,認識不少有權有勢的人,你惹上她,嘖嘖,也算是你倒黴了。”
“將重點,你留下來到底還要做什麼?”
“曝光你妹妹是其一,你奶奶不是民國時期的資本家小姐嗎?她讓我想辦法舉報並落實你家的成分,如果這一擊不成,就想辦法鬨丟你兩個叔叔或者嬸嬸的工作,她最終的目的是,讓你家破人亡!”
當家破人亡四個字從男人嘴裡說出來的時候,曾尛一巴掌甩過去,那人就被甩飛了,因為太意外了,口腔裡因此感覺到一股腥甜味兒,當他吐出一口血的時候,忍不住委屈的低吼。
“你有病啊,那是林丹的意思,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就算之前有那個心,現在也沒那個膽啊!”
曾尛目赤欲裂的瞪視著他,嚇得他捂著臉本能的後退:“就憑你傷害了我的妹妹這一項,你這半年就活該夜深人靜的時候,備受身體的折磨,林丹是吧,那我現在問你,你是打算跟她一夥呢,還是跟我一夥?”
“廢話,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啊?沒有了錢我還可以再掙,要是沒了命,我要那麼多錢乾什麼?”
曾尛冷哼一聲,“算你小子識相,現在你聽我安排……,”
接下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曾尛將自己的計劃講給李濤聽,講完之後,還問他一句。
“除了你之外,她可還派了其他人過來?”
李濤搖頭,“我是她表親戚,彆人她怎麼可能信得過,不過我也有話要說啊,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她媽媽就是水利廳的人,一句話就能左右我的生死,我能怎麼辦?你妹妹的事兒,我很抱歉,但你要知道,我也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