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慕艾,他也不能免俗,對於要跟自己相守一生的妻子,他是用了全部的心思的,可換來的卻是冰冷的笑容。
另一邊,宋氏也在琢磨兒子的親事“他爹,耀哥兒這一病,耽誤了此次會試不說,他的親事是不是也該張羅起來了他已經十八了,附近跟他一般大的小子,哪一個不是要當爹了再不相看可就晚了。”
沈明澤脫了外衣,躺在床上,他雖然不善言辭,好歹是秀才功名在身的人,又在私塾教學,尋思了一下,道“兒子的親事還是要跟爹娘多商量商量,看看爹的意思吧。”
宋氏聽著這話不滿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就知道爹娘,從我生下耀哥兒,爹娘恨不得把兒子抱過去養,什麼都不讓我插手,弄得兒子跟我也不親近,我是他親娘,給他相看的姑娘還能害了他不成”
“瑛娘,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耀哥兒這親事,高不成低不就的,給他在附近人家裡麵尋摸一個大字不識的,你能甘心嗎還是看看爹的想法,要不就再壓三年,男孩子嘛,娶親晚幾年也無妨的。”
這話倒是說到了宋氏心坎兒裡,不是她自誇,他們夫婦二人相貌不差,兒子倒是儘挑優點長了,彆說附近人家了,方圓百裡她都沒找著一個相貌配得上兒子的,更何況,耀哥兒眼看著肯定前途差不到哪兒去,給他配一個不識字的村婦,可不就是委屈了兒子嘛。
想到這兒,宋氏也不著急了,推搡丈夫道“這倒是,不過咱們也得多攢點兒家底,寧丫頭出嫁要嫁妝,耀哥兒萬一娶了大戶人家的小姐,這聘禮更是不能太寒酸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一個閨女,賺錢不給他們攢著還能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