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來找你喝酒。”雖然酒香濃厚,但潤玉眼神清明,分明是半點醉意也沒有。說是和穗禾喝酒,坐在石凳上,對著酒壇子就是一口。
“……”穗禾看潤玉明顯一副借酒消愁的鬼樣子,所剩不多的同情心冒出來了,上輩子她似乎也這樣喝過酒,似乎是從凡間曆劫歸來後,“喝!”
穗禾一揮袖子,她千年來藏在天宮的酒鋪了滿滿一地。
“自己拿,彆客氣!”穗禾隨便拎起一壇酒。
潤玉不是個好酒的,往日裡更多的是喝茶;同樣穗禾也不是個喜歡酒的,作為一隻鳥兒,她更喜歡各色的果子汁。
更不幸的是,穗禾千年私藏那是什麼酒都有,桃花釀,梨花白,梅子酒……
兩個酒量都隻是一般般的家夥,將各種酒混著喝的下場就很顯然了。
總的來說,心情更糟糕的潤玉喝的更多一點,醉的現了原形,完全版的那種,從頭到腳都現了原形——多虧了雲華宮的院子比較大,這才沒有破宮而出把人引來。
穗禾也沒好到哪裡去,理智已經完全離家出走了。這種情況下,看到眼前一片發著光的白色,那種和她本體一個顏色的白色,心情特彆好地把幾十米的龍從角到尾摸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