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蒼生(1 / 2)

雖然白子畫可能並不需要,霓漫天還是拿著白狐狸毛的披風飛到了露風石上。

白子畫站在崖邊負手而立,俯望一望無際的滄海雄山,此時轉身看向她,“怎麼過來了?”

霓漫天踮著腳將披風披到他身上,“怎麼穿這麼少,不要著涼了。”

“我不覺得冷。”雖是這般說了,卻也沒有拒絕霓漫天的披風,甚至低頭配合著。

“嗯。”霓漫天係著披風的帶子,“我覺得你冷!”

“漫天,我是修道之人。”白子畫失笑,那種無奈中透著淡淡的寵溺,讓人恨不得溺死在這難得的柔情中,“怎麼會需要披這個了?”

“不是子畫自己說了,道法自然,清心無為,法術不是為了給生活帶來便捷而存在和使用,反而會讓人產生依賴和惰性。所以像綰發啊,淨衣啊,諸如此類的瑣事,哪怕隻是抬一抬手,念一個訣那麼簡單,也定是寧願親力親為的。”霓漫天負手而立學著白子畫往日的樣子,麵無表情地模仿。

“所以啊,讓小哥哥體會一下凡人是這麼過冬的!”霓漫天重新活潑起來,崖邊風更大,而且有雪地滑,動起來的霓漫天似乎一不小心隨時都會從崖上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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