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有沒有受傷?”就在她思索的時候,白子畫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沒有,都是彆人的血。”霓漫天習慣性地去拉白子畫的袖子,纖塵不染的衣袖染上了紅色的血手印。
慶功宴在傍晚,中間留出了大量的時間給眾人療傷打坐清理自己。早早有太白的弟子引著白子畫和霓漫天去了客房——當然是一間房,畢竟他們是夫妻,看起來感情也很好。
關了門,霓漫天就撲進了白子畫的懷裡,踮著腳尖,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短暫分彆後的重逢,她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貪婪他懷中的味道和絕對的安全感——她僅有的幾年記憶裡,滿滿的都是他啊!“我好想你!”
白子畫環住她的腰,穩住她的身形,眼神中是他自己也不了解的寵溺,“不過小半個月而已。”
“那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