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啊,收藏,你什麼時候能夠變得又粗又長呢?
如果你變得又粗又長,那明天的更新,一定也會粗粗長長!
“那麼激動乾什麼,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按住了似乎想要衝出去的弟弟,曹誌正了下臉色, 語氣嚴肅道:“大竣, 你好好想想,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告發的,你心裡有沒有什麼懷疑的對象。”
曹誌聽了這話後強行忍住怒意,開始沉思了起來,隻聽他說道:“知道這件事的,除了……就是我師傅了……可我很確定他不會去告發我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再好好想想。自己平時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曹誌大有深意地說道:“把範圍擴大了想, 許並是你單位方麵的人……”
隨著曹誌的話語, 曹竣的臉色開始一變再變, 最終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豁然睜大了雙眼, 大怒道:“是他!肯定是他!”
“誰?”
曹竣咬牙切齒道:“就是曹大根那個混賬王八蛋!”
他想起來了, 有一次, 馮雪來家裡找他,兩人在院子裡說話的時候,言語中不免提起了夾帶東西的事情, 卻正巧被路過的曹大根給聽見了,他當時還開玩笑似的問了曹竣幾句,卻全都被曹竣嚴詞厲色的給怨懟了回去。
“那小子和我向來都是勢同水火,一定是他告發我的!絕對錯不了!”曹竣怒氣沸騰的說著這句話,心裡麵簡直是恨得要死。
曹誌聞言卻點了點頭, 似乎非常讚同弟弟的這個懷疑一樣。
“自你出事後,他就在爸爸麵前表現出一副非常關心你的姿態,還一天三遍的詢問你的事情,態度之積極,情感之反常,實是惹人懷疑。”曹誌就差沒把做賊心虛這四個字掛在嘴邊了。既然哥兩個都異口同聲的認定舉報人就是曹大根,那麼剩下的就是怎麼讓曹大根自己承認了。
不過這個倒也不難。
鐺鐺鐺——
曹光榮抬起手,示意性的敲了敲房門。
嘎吱一聲,門被從裡麵打開,何月英披著件衣服看著門外麵的小叔子,撐著笑臉問道:“他小叔,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大根在吧!”曹光榮臉色著實稱不上好看,隻聽他開口說道:“你叫他出來一趟,我有話問他。”
何月英趕忙點了點頭,回身就找曹大根去了。
推了推已經在炕上睡著的兒子,在對方不耐煩的哼唧聲中,何月英說道:“快起來,你叔有事找你。”
曹大根聽了這話後,本來沉重如鉛的眼皮瞬間就張了開來,人也蹭的下坐了起來,他驚疑不定地問道:“他找我乾啥啊?”
“我哪知道。”何月英小聲道:“不過你叔的臉色看起來不咋好呢。”
其實曹光榮的臉色哪裡是不好啊,而是幾乎快要沉出水來了。反正曹大根見了後,是覺得自己腿肚子開始莫名發軟,並且隱隱地有不好的預感浮於心間之上。
“叔。”曹大根打了聲招呼,隨後做出一副哈欠連天的樣子,小聲問道:“找我啥事啊?”
曹光榮也不說話,就是用一雙威嚴的眼睛,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漸漸地,這種無形的壓力開始讓曹大根心臟狂跳,臉上做戲的表情也開始漸漸維持不住了。
這種要命的沉默持續了好久,直到曹光榮識破驚天的問了一句。
“是你告發的大竣?”
曹大根臉色驟然一變,下意識的就反駁道:“怎麼會是我,叔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告發的你不能誣賴好人!”
曹光榮是個什麼樣的人?那年輕的時候也是走南闖北見過大世麵的,如今他一見曹大根那心虛的眼神和不自然的神情,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大根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要麼你自己承認,要麼明天一早咱們就去投機倒把辦公室問個清楚,現在他們已經證明了大竣的事情就是個誤會,我相信那些投機倒把辦的同誌們一定很願意告訴我,究竟是誰在誣陷好人!”
曹竣這麼一個板上釘釘的事情都能有所反轉,足可見這背後定然是有大能量的人在保他,所以曹光榮現在的話,曹大根一點都不懷疑。
“說!”就在曹大根心靈出現猶豫的漏洞時,曹光榮卻突然大吼一聲:“到底是不是你告發的!”
曹大根被喊的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就說道:“是,是我告發的。”
果然是你。
曹光榮緊緊閉了下眼睛,臉上滿滿的都是沉痛的色彩。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曹光榮質問道:“大竣可是你弟弟,你這麼做是要毀他一輩子!!”
“弟弟?他什麼時候把自己當成我弟弟了?”既然已經撕破了臉,曹大根心裡反倒升起一股積壓已久的怨念,他滿是仇恨地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二房的人,從來沒有把我們大房的人放在眼裡,你們不過當我們是一幫乞丐,是麻煩,是垃圾罷了。看看你們平日裡,一個個高高在上的樣子,那叫一個優越感十足啊,你們是城裡人,看不起我們這些窮親戚,但礙於麵子,卻不得不接納我們,好叫外人覺得你們顧念親情,真是假仁假義的讓人惡心。”
曹光榮聽著曹大根口中的這些話。
簡直是心寒如雪。
他委屈了自己的親生孩兒,把本就有限的資源挪給了哥哥的孩子,可如今換來的竟是一句“假仁假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