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慧蓮微微一笑,請了她坐下,然後就問她,可是收到自己給她去的信。
衛香蘭聽後臉上不由就露出了不大好意思的表情,其實一開始收到信的時候,衛香蘭是沒怎麼當真的,這些年她看過的大夫一個一個的不知道有多少,可就是不行。所以基本上也就斷了這個念頭。可是說來也是巧合,前段時間,她偶然聽醫院的一個婦產科主任在閒聊中說起過,道是北方某中醫院有個姓徐的中醫專家,特彆擅長治療各種婦科疾病,衛香蘭當時一聽,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一下子就想起了胡慧蓮給她去的那封信。
“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按說不該再癡心妄想了……”衛香蘭有點苦笑地說到。
“行不行,總得試試才知道。”胡慧蓮握住了她的雙手安慰道:“那位徐大夫真的很有一手,我是他鄰居,我知道的非常清楚。他其實經常去外麵給人治病的,很多人家得償所願後,都特地過來感謝他,送子神仙的錦旗他都快掛滿一牆了。”
要不是有這一手,就老徐頭這般嘴饞的人,能過的這般滋潤嗎?
胡慧蓮的話無疑極度的增加了衛香蘭的信心,正所謂術業有專攻,許是自己真的就能被治好呢?
希望的種子一旦在心底萌發,就再也不可能按捺下去了。
胡慧蓮非常痛快,在衛香蘭稍作休息後,就立刻帶著她敲響了302的房門。
砰砰砰——地好半晌,老徐頭才一臉睡意朦朧的過來開門。
“乾啥?”他揉著眼睛問道。
“徐老師。”胡慧蓮笑的熱情而又甜蜜,生生的把徐老頭那還殘留的睡意給瞬間笑沒了。
胡慧蓮給雙方做了自我介紹。
最後,她還在徐老頭耳邊輕聲表示道,你滴,要是能把她給治好了,自己就連請半個月的晚飯,並且菜色還可以自選。
“就你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的小公雞。”徐老頭眼睛一眯,毫不猶豫地敲起竹杠來:“我就隻吃那個!吃半個月。”
這老頭還真是識貨啊!胡慧蓮磨了磨自個的後槽牙,心一狠,到底答應了下來。
於是接下來就是漫長的診察時間。
胡慧蓮就坐在旁邊等著,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程序結束。
徐老頭沉吟片刻後對著衛香蘭說道:“你的病可以治,但是想要治好最少要半年的時間。”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跟自己說,她的病是可以治的呢,彆說是半年了,就算是一年兩年,隻要能治好,她都願意等啊!!
衛香蘭的眼睛一下子就濕潤了,一個勁兒對著徐老頭說著感謝的話。
因為要治病,還因為胡慧蓮的熱情挽留,衛香蘭暫時住了下來。
徐老頭采用的是針灸與喝中藥並行的方法,衛香蘭表現的特彆配合,顯然對於這一次治療充滿了信心。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星期的時間,衛香蘭的針灸療程結束,接下來每日按時喝藥就成,所以也就到了她該離開的時候了。
“千言萬語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衛香蘭說道。
“等你們以後真的有了孩子,再來謝我也不遲的。”
衛香蘭聞言笑了笑,兩人不舍得握手告彆。
“籲…”看著對方已經完全消失不見的背影,身邊的常小虎居然發出了一聲類似於她終於走了啊的感歎聲。
胡慧蓮哪裡不明白他是什麼心思,不由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摸了摸腦袋道:“你香蘭阿姨以後會有自己的孩子,哪裡還能再惦記著你?彆自作多情了。”
常小虎聞言輕輕地哼了一聲。
心想:當初還不是你們打算把我送走的,現在又說我是自作多情,大人真是狡猾啊,想怎麼說都行。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狡猾的大人依舊繼續狡猾的養著胎,菜刀眼的小朋友也依舊繼續的緊迫盯人。
就這樣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夏日裡的一天,胡慧蓮接到消息,說是馮雪生了。
她是在醫院生的,胡慧蓮知道消息後當天就趕了過去。
“怎麼樣?大人和孩子都平安嗎?”
“平安,都沒啥事。”曹紅梅悄然拉住胡慧蓮的手,輕聲說道:“四嫂生了個閨女。”
胡慧蓮聽到這句話後,下意識的一個念頭就是王明花不高興了?要知道趙小琴第一胎生的就是個閨女,要是再來個女娃,王明花心裡不說不瞞,但肯定是沒有那麼稀罕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