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社會主義新時代,你怎麼還總搞迷信那一套!”嘴巴有點發瓢的司馬端露出一臉義正言辭地表情,對著徐老頭教訓道:“我們□□員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哎呀你少整那些沒有用的,自家晚輩,你給瞅兩眼,就圖一樂嗬唄!”徐老頭不依不饒一副你今天必須給我說出個道道來的霸道模樣。
那邊的胡慧蓮怕這兩老頭真的吵起來,立刻笑著打岔道:“是呀,是呀,就是一樂嗬,司馬叔叔您就給我們看看吧。”
大約是今天這頓飯菜,真的給司馬端吃高興了又或者是他現在酒精燒腦,也想要顯擺一下自己的本事,反正事情到了最後,司馬端還真是認認真真的給他們相了一回,沒有什麼掐指妙算也沒問什麼生辰年齡,就是單純的用眼睛去看。
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氣氛不知不覺的就沉靜了下去,就這樣默默的過了七八分鐘後,司馬端方才對著曹不顯慢條斯理地說道:“你日後會是個富貴騰達的路數,隻不過……”
胡慧蓮雖然並不百分百相信這所謂的相術的,但事關曹不顯,她還是忍不住接話道“隻不過什麼?”
“隻不過他山根處隱見斷紋,日後怕是要有場生死之關要過。”過去了日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要是過不去怕也就是個身死神消的結局。
胡慧蓮聽了這話臉上果然就露出了擔憂的表情,倒是曹不顯看起來半點都不曾在意,隻是起身又給司馬端敬了杯酒,以示感謝。
“至於你……”司馬端上下看著胡慧蓮,臉上卻露出了一股很奇妙的表情,迷惑而又不解:“你的麵相是我這麼多年見過的最奇怪的了……似衰似盛,似平凡似高貴,似生又似死,怪哉!怪哉!!”
想著自個穿越附身重生的事情,胡慧蓮心中驟然一緊,情不自禁地在內心深處呼叫著,大爺您老人家的本事真是不錯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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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而來,儘興而歸。
曹不顯去送那兩位明顯喝大了的老頭回家,胡慧蓮則是起身去廚房把剩下的盤碗刷洗乾淨。
等一切都弄好了後,她又燒了一些熱水,打算一會兒給孩子洗個澡,原先家裡冷,最多隻能用熱毛巾擦擦身子,如今暖和了,可不該給孩子好好洗洗嘛!
塑料的大盆裡兌好了溫水,直接放在鋪了防水布的床上,常小虎親自給一諾扒光了衣服,胡慧蓮便一手把著脖子,一手托著腰,小心翼翼地給孩子放了進去不知道是不是小孩子都挺喜歡水的,反正曹一諾這個小東西是一點都不害怕,反而還特彆的興奮,睜著兩隻葡萄似的大眼睛,肉嘟嘟的小胖腿在水裡來回的撲騰著。
“老實點,再弄打你哦!”胡慧蓮威脅似的說道。
小奶卻娃一點都不怕她,一邊開心的笑著,一邊越加賣力的踢著胖腿腿兒。
曹不顯回來的時候,洗的光溜溜香噴噴的奶娃娃正穿著身單薄的線衣線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活潑的玩著。
曹不顯見狀立刻脫了外麵的衣裳,又等了一會兒,確保自己身上沒有涼氣後,方才迫不及待地撲在床上,並且一把抱起孩子,讓他壓在自己的胸口上。
胸膛一起一伏,幼小的孩子似是覺得好玩,居然小烏龜似的使勁兒抬起了自己的大腦袋。父子兩個定定的對視一會,小孩兒還沒覺得怎麼呢,曹不顯居然先哈哈大笑起來,那笑容裡充滿了無儘的欣喜與滿足。
一諾淡定的看著他爹笑,然後淡定地又趴了下去。
孩子畢竟幼小,玩了一會兒後自然就要犯困,胡慧蓮便給他喂了奶水,小孩吃著吃著眼皮就不知不覺的合上了,漸漸也就睡著了。
安置好了孩子,夫妻兩個躺在床上,曹不顯今天喝了酒,一身的味道,胡慧蓮有些嫌棄他便不肯鑽他被窩。
“真不過來?”曹不顯側著身子,英俊的臉蛋在小夜燈的映照下充滿了一種荷爾蒙的味道然後對美色沒有任何免疫力的前狐狸精,迷迷糊糊就中招了,等她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被抱個滿懷。
“今天司馬叔叔說的那些話,你信嗎?”胡慧蓮輕聲問道。
曹不顯想了想後認真地說道:“命運這種東西最是虛無縹緲,我們要做的是把握今朝。”
於是胡慧蓮就聽出來:曹不顯應該是不信的。
“彆想那麼多,好好睡吧。”
胡慧蓮嗯了一聲,聽話的閉上了眼睛,這一夜,夫妻二人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安靜而溫馨的抱在一起,美美的睡了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