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不顯捏著那張卡片,眉頭卻死死的皺在了一起,臉上儘顯不悅之色,眼見胡慧蓮也在一旁定定地看著他,曹不顯幾乎立刻沉聲道:“這是胡鬨,我找她們領導去!”
“去什麼啊!”誰想胡慧蓮卻把他給攔了下來,並且對著曹不顯說道:“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不要管。”
捧著那束花,她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來到了護士站,裡麵幾個小護士正忙各自忙碌著,胡慧蓮直接把劉寧和陸依依叫了出來。
“有話跟你們兩個說,跟我來一趟。”
“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好了。”劉寧立即上前一步,似乎保護樣的站在陸依依跟前,臉上帶著微笑道:“馬上就要到查房的時間了,我們不能離開太久。”
“不會耽擱太久的。”胡慧蓮露出了不容拒絕的表情。
漂亮的人似乎連生氣都有一種彆要的威嚴,陸依依和劉寧不知不覺的就屈服了,於是三個人很快就去了消防通道的走廊上。
“我是個爽利人有話就直說了。”胡慧蓮指著懷裡的花束問陸依依:“這花是你送的嗎?”
陸依依臉上一紅,嘴上卻訥訥地說道:“我我我聽說曹團長要出院了,所以才想著送束鮮花作為道賀。”
“那麼這張卡片也是你寫的?”胡慧蓮拿出那張淡紫色的硬卡紙。
看著上麵那一行文鄒鄒卻充滿曖昧之語的卡片,陸依依嚇得立刻搖頭道:“不,不是我寫的,我就是送了一束花而已,沒有寫什麼卡片啊!”
胡慧蓮見她一副緊張到不行的樣子,微微挑了挑下眉頭,而後把眼光放在了一旁的劉寧身上,果然對方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極不在的表情。
“那麼,這卡片寫的了?”
劉寧斷然否認,她一臉不自在地說道:“自從曹院長住院後,我們接觸平平,怎麼會寫這種東西?而且你不是也看到了嘛,那上麵明明白白的寫著陸依依三個字。”
“可真的而不是我寫的啊。”陸依依在旁邊急的直跳腳:“劉姐,不是你鼓勵我送花給曹團長當臨彆禮物嗎?不是你見我麵薄實在是不敢當麵去送,所以替我把花放在曹團長的床頭嗎?你拿花的是看見的啊,那裡麵沒有什麼卡片的。”
眼見陸依依急的直跳腳,胡慧蓮忽而歎息一聲,口中道:“傻子,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自己被人給玩了?’”
陸依依一愣,露出一副阿?的驚詫表情。
“故意在我回來的時候守在房門外麵,做出一副裡麵正在進行什麼不可告人之事的鬼祟表情,其實那個時候陸護士隻是正常的在給不顯換針頭吧!”胡慧蓮看著那個劉寧的女人,唇邊掀起一抹冷笑:“把卡片塞在花束中的恐怕也是你,為的就是讓我產生誤會,從而把事情鬨將開來,對吧?”
“我什麼要這麼做/她為什麼要那麼做?”陸依依和劉寧幾乎同時開口說道。
“當然是為了在你腦袋上扣屎盆子,敗壞你的名聲,讓你滾出醫院啊。”胡慧蓮對著陸依依直接了當地說到:“她是不是總在你耳邊提起曹團長,她是不是總鼓勵你去接近曹團長,她是不是總是似有似無的給你某種暗示?是不是讓你周圍的人都知道,你心裡麵對曹團長很有好感?你信不信,如果我剛才不管不顧的在護士站把事情宣揚開來,你的腦袋上立刻就會被扣上作風不正的帽子?到時候不要說是醫院的工作,就連接下來的人生恐怕都要玩完吧!”
一個十六七歲,滿腦子那愛情幻想的小姑娘,對一個在戰場中負傷下來的英雄戰士有好感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但有好感,卻不代表她有膽子,敢在人家正牌老婆都來的情況下,再做出什麼放肆的事情來。
“我不管你們兩個之間有什麼私仇,但在這裡我要鄭重的警告你們。”胡慧蓮的眼神利刃一樣,插在劉寧的身上:“不要把我丈夫牽扯進你們的這些不入流的小算計裡!”說罷,便揚起手來,狠狠地將手裡的一直捧著的那束鮮花砸在了劉寧身上
“再有下次,我絕不放過!”
胡慧蓮轉身就走。
“你你居然真的是存心的!”劇烈的爭吵聲隨之而來。陸依依氣的眼淚狂飆而出:“我知道了,你這麼算計我,是為了院裡的轉正指標吧……好啊,你給我等著,我我要告訴我姑媽去!”
氣急敗壞的聲音和急於解釋的聲音被儘數關在了門外,胡慧蓮回到了病房裡,當然與此同時,她也忘沒了把臉上的表情調整為“我真的很不開心。”
“怎麼了?”曹不顯問道。
“沒怎麼。就是覺得鬨心。”撅著嘴巴一屁股坐在床上,她嘟嘟囔囔地說道:“身在都被炸成那樣了,還能招蜂引蝶,我真是佩服死你了!”
“什麼招蜂引蝶,彆瞎說。”曹不顯趕緊坐在了自家老婆身邊,長臂一伸,把她整個人攬進了懷中。
孩子氣似的搖了搖,曹不顯說道:“我隻要你這一個寶貝,剩下的都不過是蒼蠅蚊子罷了,白給我都不稀罕。”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