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他來了,他來以身相許了。
我都忍不住要喊我願意了,不行,穩重,要穩重。
我朝他行禮,禮貌問他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他也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看了我一眼,“不需要你的唾液我也能複原,對於你羞辱冒犯我的事,下不為例。”
我:“?”
他說:“以後不許私自進我的房間,不然你就滾下山。”
誰稀罕啊,我也很生氣,我說:“滾就滾,我最會滾了。”
他愣了一下。
我破罐子破摔了,呲著牙朝他靠近,“您知道嗎?我上山就是為了您來的,我跟族人說我要你。不光我要舔你肩頭,我還想把你全舔一遍,還想跟你□□,讓你懷上小白澤……”
啪。
一向麵無表情的高嶺之花厭君,整張臉都紅了,打我的那隻手一直在發抖,可見氣得不輕。
“滾出去!!”
第十三篇日記。
他這次沒曠課,但是臉色好像不太好,肯定又受傷了。
我雖然這麼說,但也不能真就那麼莽,隻好找了許多有藥效的山果放在他門前,輕輕敲三下,然後就離開,躲在牆角的地方看他會不會出來拿。
第一天沒有。
第二天沒有。
……
第七天,他出來了,看著地上的山果,蹲下身來拿了一顆咬下去,眉頭隨即皺起來,那顆是最苦的,我就說吧他眼睛不好。
我舍不得他吃苦,也不管那麼多就跑出來給他喂甜果,“快,吐給我!”
他看著我,我也愣了,剛打算收回手就看他真就伸出舌尖將苦果子的果肉吐在了我掌心,然後咬住甜果吃了,眉頭才稍微鬆懈。
“其實良藥苦口,那個果子吃了也有好處的。”
他沒理我,把門關了。
我看到他耳根有點紅,扔了他吐出來的苦果子,趴在窗沿掀開一條縫兒問他,“厭君,我能進去嗎?”其實我已經進去了。
他坐在桌邊,上麵放著幾個封印法寶。
我說自己有困惑,能不能請師父解答,得到肯定的答案。
“我喜歡一個人,但是不太確定對方會不會喜歡我,那我應該勇往直前嗎?還是不努力就放棄,然後後悔幾萬年。”
他看著我。
我站在他身邊,低下頭去找他的唇,距離僅有半寸的時候我停了,“厭君,給我吧。”
他偏過頭,“胡鬨。”
第十四篇日記。
我感覺到有法術在抵抗但不強硬,我相信他是喜歡我的,從我上山到現在過去的這段時間他從一開始的冷漠變得會失控,還會臉紅。
喜歡就要上,我才不要放棄。
他是我的。
我變作半獸形,胡亂地撕扯他的白衫,按住他肩頭,低頭去找他的唇,親一下問一句,“厭君,賞了我吧。”
“厭君,賞了我吧。”
……
我問了數十遍,他呼吸都散了,衣衫被撕爛成布條散落在地上,修長雙腿又白又直,因為害臊並攏在一起曲著,鼠蹊部折出白膩凹痕。
“厭君,厭君,厭君。”
他彆過頭,“彆鬨了,起來。”
我也不要那麼草率就要了他,踐行了將他渾身舔過一遍的諾言,伺候他出了第一次,他已經羞臊的窩在我懷裡說不出話了。
“厭君,你好乖。”
他又打了我一巴掌。
第十五篇日記。
厭君不許我常去他房間,床下還是那個高冷不可親近的厭君。
這樣也好,那些笨蛋不敢靠近他。
他脾氣其實很好,冷漠外表下溫柔的不可思議,我偷偷跑來跟他睡,他隻罵我一句就由著我來,從第一次羞恥射在我嘴裡之外,之後倒也自然了,偶爾還會半推半就讓我幫他弄。
我喜歡伺候他,用爪子尖點他頂端出來的地方,他會發抖罵我。
很快我們的求學就結束了,我想請族中長老安排十裡紅妝迎娶厭君,但覺得八百裡都拴上紅紗都是侮辱他,我得想個好一點的,配得上他的。
我讓八百裡潛山開遍淩霄,漫山遍野的紅,如火一般。
襯得上他。
鳳祖,浴火重生。
第十六篇日記。
我帶回了厭君,族中那些說我活膩了的人都驚掉了下巴,跑來偷看這個鳳祖是不是冒牌貨。
我讓他們全滾蛋。
厭君倒大大方方朝族中人頷首,以我、以譽舟配偶的身份自居。
我覺得委屈他了,他說沒有。
大婚這天晚上,我騙厭君說我們族裡大婚,尤其是族長,要全族都聽見配偶的叫/床聲才能證明族長厲害,他要大聲叫,不許壓抑,不然我抬不起頭。
他叫不出口,壓抑著嗓子輕輕呻/吟,我把偷藏的那條腰帶蒙在他的眼睛上,他罵我混賬,但很快就顧不上罵我了,情到深處時兩隻眼睛都紅了,如果我不用法術做出隔音防護,全族真的能聽見他的叫/床聲。
早上來人伺候,他臉紅的幾乎要把自己埋進地下。
我讓他們出去,親自伺候他穿衣服,在他快把自己嘴唇咬出血的時候低頭咬了他耳朵一下,“彆怕,我做了隔音防護,你的聲音隻有我能聽。”
他伸出手,“我恨不得打死你。”
我親他,“你昨晚都差點咬死我了,那麼貪吃,吸……”
啪。
他太愛打人了,不過這次不疼。
我親了他掌心一下,“帶你出去玩,我們遙山很漂亮的,雖然我配不上你,但是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你在這裡會很開心,相信我。”
他也親親我的掌心,“譽舟,你配得上。”
第十七篇日記。
厭君懷孕了,全族都高興壞了,幾個長老三天兩頭送補品,耳提麵命交代我鳳祖尊貴,孩子也尊貴,讓我好好伺候。
我一族長,好沒麵子。
我伺候的很樂意,喂飯穿衣擦身,厭君說自己能做不用這麼伺候,我不許,我就得喂他,我喜歡看他被我寵在掌心裡的樣子。
他肚子很大,才六個月就已經重得很難走路,白衫外頭的腰帶已經不能係,鬆鬆垮垮的穿著衫子,走起路來要用手捧著肚子,他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說覺得不捧孩子要墜下去。
我也害怕,特地問了族中生養過的長老,她們說無事,隻是沒懷過孕,第二胎就不會這麼緊張了。
他這時候需求變得很強,脫力捧不住肚子的時候就罵我,這人真難伺候。
但是我喜歡他,喜歡伺候。
我的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