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真相隻有一個(1 / 2)

相親事件簿[綜] 龍頭鍘 25371 字 6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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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設定60%以下4時後可見  在這短短的幾個音節感歎完畢之時, 的場靜司就已經收起了向她坦言異常的想法, 漏在外麵的那隻眼睛恰到好處的眯了起來, 用溫和又值得信任笑容,悄無聲息的掩蓋了那一瞬間的驚詫。

“這麼說, ”除妖師先生不動聲色的將袖子從她手裡抽了出來, 毫無意義的把感歎重複了一遍:“這還真是個挺嚴重的問題呢。”

鈴木園子站在原地愣了愣, 總覺得大師身上有什麼微妙的東西突然不一樣了。

“至於要怎麼才能解決……”

的場靜司看著她茫然的神情, 意味深長的輕輕勾起了嘴角。

在他開口的時候,園子確確實實的、察覺到了一股和剛才截然不同的距離感, 但在並不知道的場大當家之前那一場內心戲的情況下,她隻是按照經驗稍作分析, 然後得出了一個看似可信的結論。

看來這單子已經成了,大師為了震懾她這樣滿身銅臭的凡人, 怕是要開始裝逼了!

於是她滿懷期待的咽了口唾沫, 緊緊盯住了大師被符咒蓋住的眼睛。

——要這麼小心的藏起來,應該是有很厲害的神通吧?

比如寫輪眼啊輪回眼啊什麼的……

等等。

鈴木園子摸了摸下巴,這幾個突然冒出來的詞好深奧啊,輪回眼她從字麵上, 倒是勉強能猜出來大概什麼意思,這個寫輪眼是乾啥的?

然而她愁了沒幾秒鐘, 就輕易的放棄了繼續難為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克人的問題, 他們家三個中老年人還等著成功招贅呢!

的場靜司端過手邊的茶盞, 輕輕挨了挨嘴唇。

雖然不能做自己家地裡的蘿卜了, 但她依舊是是隻看起來便招人喜歡的小鳥。

的場靜司突然發現,這姑娘的眼神殺傷力意外的大,坦坦蕩蕩中充斥著純粹的期待。

他雖然還是個單身,但被她滿懷期待的緊盯著看了一會兒,好像就突然能理解那些“在小孩子麵前吹了牛、後麵咬牙切齒也要找補回來的父母”是個什麼心情了。

——如果是被那麼一雙透亮的眼睛全心全意的期待著,你根本就沒法做任何讓她失望的事啊。

原準備忽悠兩句好揭過這件事,但除妖師終於還是被她看的敗下陣來:算了,拿人錢財□□,當是一筆普通的生意好了。

他無聲的歎了口氣,在對方亮閃閃的注視下,從口袋裡拿出了另一張名片,說:“你說的問題我看不出來,我看不出來,大部分人就必然看不出來,具體怎麼解決也不好定論,你照著地址去找這個地方,她們擅長解決這些問題。”

不,其實是她們才有可能看出你有什麼問題。

這是園子今天收到的第二張號稱名片的彩色卡片紙,不過和的場的畫風不同,這張名片上的背景是一座深山,左側影影綽綽的p了一位妙齡少女的剪影。

園子結果名片擱掌心捏好,一時半會兒的還有些猶豫要不要換人。

她不自覺的又去啦大師的袖子,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說:“可大師你之前不是還說……我身邊有哪裡不對嗎?”

雖然被揭穿話語前後的矛盾,但的場靜司完全沒有尷尬的意思,特彆自然的笑著回答他:“觸類旁通下能看出點痕跡,但修行的側重點不同。”

——毫不心虛的掩蓋了自己其實什麼異常都沒看出來、隻是準備誘拐他人的窘境。

園子拿著兩張名片對比了半天,到底沒搞明白大師他們這一行是怎麼分的專業,但她配合的做出明白了的樣子,可認真的“哦”了一聲。

鈴木園子拿著那張名片,覺得自己黯淡無光的相親之路總算遙遙望見了一絲曙光,小心的把名片放兜裡揣好,熱情的準備送救命恩人出門。

的場靜司剛站起來,園子已經從門邊的衣架上拿下他的外套,雙手提著準備好了。

除妖師在她亮麗灼人的目光下沉默了許久,終於還是放棄似的抬起了雙臂。

他以為這姑娘準備幫他把外套穿上,結果等對方煞有介事的把西裝外套隨意的披在他肩頭時,的場靜司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這傻姑娘姓鈴木,估計根本就沒學過給人家套袖子展衣服的活兒。

還沒等他猶豫完、要不要把搭在肩膀上的衣服拿下來重穿一遍時,鈴木小姐已經推開了包廂的大門,一手等在身前,謙恭有禮的做出了請走的樣子。

然後她開始繼續用那種讓人壓力巨大的、亮晶晶的眼神,一錯不錯的盯著的場靜司看。

——大師,你看我把門都給你開好了!

的場靜司被她這個樣子弄的啼笑皆非,被看了整整三分鐘後,還是默許了她的行為。

臨出門前,鈴木小姐可高興的喊了句“大師再見”,惹得除妖師下意識便又伸手在她頭頂拍了拍。

等小蘭夥同店長及店內保安找到園子所在的包廂時,終於酒勁上頭的鈴木園子小姐,已經攥著那張名片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鈴木園子青白著一張臉坐在餐廳喝粥,眼前不遠處的桌麵上,就放著那張花花綠綠的名片。

之前吐槽黃金之王的時候說過,鈴木家一貫信奉科學,他們家雖然也去神社,但大都是基於傳統習俗、或是神道教融入生活之後形成的習慣。

真正會拜的,也都是大禦神、七福神之類的傳統大神。

事實上,鑒於鈴木朋子女士年輕時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國外,她擱日本七福神裡麵,就記住了有個財神——因為鈴木家是做生意的,她半懂不懂的、順勢就認準了這一個。

所以毫不迷信的鈴木史郎社長,他一開始的和女兒談心的重點,在於教育園子怎麼敢能在外麵喝的爛醉,還到處亂跑,惹得小蘭辛辛苦苦調監控找她。

中間因為神態可能稍顯嚴肅,被鈴木朋子用胳膊肘連捅了好幾次。

鈴木園子酒醒了之後,除了那大師長得好看、聲音也好聽這種大體印象之外,其他的啥都沒記住。

於是在她的轉述中,那個像霧像雨又像風的大師,從頭到尾都隻出場了一句台詞。

——“你招不到女婿,是因為身邊有問題。”

但鈴木史郎在聽到有這麼個大師之後,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了黃金之王國常路大絕那張刻板的棺材臉。

國常路家在被黃金之王反殺之前,也是知名的陰陽道家族,鈴木史郎早前是絕對不信這個的,不過陰陽道不可信,正兒八經腦袋上有把劍的黃金之王確是可信的。

而那位黃金之王曾經說:你的女兒,是不可能嫁人的。

大師到底乾什麼的他不清楚,但現在能有這麼個大師冒出來,最起碼證明了當時黃金老頭那句話,並不是閒來沒事想詛咒他們家的。

於是這個周末,原定即將開始的第六次相親計劃暫時擱淺,鈴木園子在毛利蘭的陪同下,花一個周末的時間去了青森縣。

青森境內有三大靈場之一的恐山,傳說中是聯通人間和黃泉的地方,鈴木園子早前對恐山的印象,大都來自電視劇和電影。

招魂者的特長是請靈,請各種神佛幽靈、花草樹木,以此為憑,可以問到很多不可知事物的答案。

而恐山的特殊之處在於,隻有這裡的招魂者才能被稱作市子,而市子,在日本這個國家,是傳統意義上公認的美女代稱。

事實上,園子並沒有在恐山遇到任何一個大美女。

拿了名片後從一團霧氣中出來招待她的,是個皺紋縮成了一團的老太婆,而在休息了一段時間後,正式接活幫她請神的,是個小丫頭。

雖然小丫頭長得也是挺好看的啦,但是園子努力確定好幾遍,愣是沒看出來眼前這個小姑娘,她是個小學生,還是個國中生。

——畢竟小學六年級和國中一年級中間,也就差一歲而已啊!

“你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園子被突如其來的冷淡聲音問的一愣,接著眨了眨眼睛,特彆自然的回答說:“看你漂亮啊。”

恐山安娜收拾東西的手一頓。

緊接著,顧客小姐又自顧自的感歎了起來:“可是你看著也太小了……”

恐山安娜一般情況下不毒舌,不過她有點使喚人的小愛好,要是有不知死活的家夥在儀式開始之前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她雖然直接不會動手腳,但在儀式過程中加些繁瑣的的步驟折騰折騰顧客,那也還是可以的。

但當她對上顧客小姐的眼睛時,突然有些意外的發現:這位小姐真的是全心全意震驚於她的年紀小。

比起之前大部分人【年紀這麼小當市子,能力夠嗎?】的態度,她那個震驚中夾雜著好奇的眼神,更類似與【年紀這麼小就能當市子,好厲害!】之類單純的讚歎。

於是恐山安娜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難得開口解釋了一句:“之前負責這些的是白石不是我,她前一陣子跟著花開院家的秋房跑了,我來頂替一段時間而已。”

這短短的一句話裡,最少有三個詞園子聽不懂。

但她習慣了擺花架子,所以在連【秋房】是個人物名字、還是方位副詞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她依舊像聽到了天大的八卦一樣,擺出標準(略浮誇)的震驚臉,沉思著點了點頭。

一刻鐘後,儀式正式開始了。

市子做法招魂,簡單說就是請鬼神上身,恐山安娜本人不擅長卜算,但她可以找會的“東西”出來。

鈴木園子安靜的坐在蒲草墊子上,半天也沒看出小女孩身後有什麼異常的特效,等恐山安娜再次睜開眼睛時,女孩伸手點了點麵前的桌麵,示意她想問什麼就可以問了。

園子猶豫再三,選擇問個問題鋪墊一下。

“我未婚夫的哥哥,為什麼會離家出走?”

安娜麵前的念珠輕輕動了動,園子根本沒看出變化來,她卻突然開口下了定論。

“命該如此。”

“啥意思?”

安娜瞟了她一眼,沒說話。

園子想起之前帶她進來的老太太叮囑過的規矩:請來的靈其實好壞不論,這些東西在市子身邊恭順,不代表之後不會作祟,想問問題的話,心裡想著那個人就好了,將於他有關的牽引線索說清楚,但不要說出確切的人名。

對有些不太好的東西來說,知道個名字就等同於能整死人了。

於是園子又問:“那我未婚夫的父親,為什麼會突然猝死?”

屋裡依舊什麼特效都沒有,安娜淡定的開口說:“命該如此。”

“那宗……”

鈴木園子舒了口氣,想起領路老太太說過的話,把確切的人名隱掉:“我未婚夫乘坐的飛機……為什麼會失事?”

恐山安娜這次沉寂的時間格外的長久,她新奇的盯著園子看了很久,估計是沒見過這麼慘的未婚夫,接著又轉頭看向半空。

園子的視線一直跟著她跑,無奈還是沒有看到任何特效。

“那東西”最後的答案明顯讓安娜愣了愣,她再次將視線轉向園子,告訴她:“命該如此。”

——所以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園子心裡琢磨著,這答案是說丟哥死爹掉飛機的……都和她沒關係是嗎?

那怎麼可能這麼巧?!

想到這裡,她已經有些煩躁了,大聲的再次詢問:“那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我才能招到滿意的合法勞工,肯真心實意的入贅我家?”

之前教她儀式的老太太同樣告訴過

過她,因為是請靈來卜算的,所以多少都會給個期限。

她現在都在這破事上耽擱好幾年了,那靈卜算的結果,準確點的能卡到三五天,再不準確的,好歹還能給個年限。

要是二十歲之前有可能,她就姑且再相一個試試去!

恐山安娜麵無表情的看了她半天,小姑娘稍稍嘴唇一動,園子的心就跟著提了起來。

她說:“三個問題一次,再問加錢。”

園子記得,自己似乎是覺得字很好看,所以特意付了雙倍的押金、在沒有學生證的情況下把資料買走了。

“能讓我這麼果斷付錢買走……這字是有多好看啊?”

時間久了,有些東西自然就成記憶深處的邊角,鈴木園子懷著充沛的好奇心,時隔兩年,再次翻開了上頭包著的那層報紙。

一看扉頁,愣住了。

這摞參考書對她來說很陌生,但裡麵的字跡卻非常熟悉。

宗象禮司寫的。

——她兩年前一時興起買的參考書,裡麵居然是宗像禮司的字!

頭一次,園子突然希望通天徹地的第七感千萬不要來找她,愣愣的捧著資料坐在地板上發了半個小時的呆,直到朋子忍無可忍的敲響了她的門。

她的神情明顯不太正常,朋子卻比她還不正常,鈴木史郎站在樓梯的扶手處,小心翼翼的歎了口氣。

園子於是慢半拍的醒了過來,問:“怎麼了?”

朋子的神情和當年拿報告單給園子看時如出一轍,但和那次不同的是,她眉目間全是遮掩不住的擔心。

“園子,你先不要著急,慢慢聽媽媽說啊。”

園子滿腦子都是【緣分】這兩個字,激動的隻想趕緊去給小蘭打個電話,結果朋子的下一句話分分鐘就澆熄了她一腔的熱情。

“宗象坐的那班飛機……似乎出了點狀況。”

鈴木園子眼前一黑,腦海中無端閃現出西門總二郎離家出走的大哥,還有神宮寺蓮猝死的老爹。

這咋就這麼準呢……

還好朋子立刻攬住了她,一句疊一句的安撫說:“還沒確定具體情況呢,隻是有人劫持了飛機,到底怎麼處理還沒什麼消息,這種事情可操作彈性很大的——”

對哦,鈴木園子勉強冷靜下來:被劫持而已,反正我們家有錢,政府不交贖金,鈴木家可以交啊!

出於對錢的信任,園子的擔心統共沒持續二十分鐘,到後來,腦子裡絕大多數的空白區域,都被她拿來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命硬的問題了。

等到後半夜,毫發無傷的宗象禮司發了條報平安的郵件回來,鈴木園子對著那行字再三確認,終於徹底放心了。

她難受從來不會超過一天,心一放下,又把箱子裡的參考書想起來了,於是爬下床翻出來,對著各種角度拍了一堆照片,配上一長串的文字說明,喜滋滋的發了回去。

等發送成功,又想到自己這似乎答非所問了,乾脆又寫了一條“等你回來”的郵件。

這封承載著緣分的郵件雖然沒等到回複,宗象禮司卻如期從遙遠的海那一邊飛了回來。

宗象禮司雖然貨真價實的飛了回來,卻莫名其妙的毀約了。

——還是在他已經作為鈴木家的代表,去參加過商務交流會之後!

更過分的是連個禮物都沒帶!

“開什麼玩笑……”

對於園子一頭霧水的質問,鈴木史郎也隻能歎氣。

清晨一大早,他接到了來自禦柱塔的電話。

講道理,搶女婿這種事,就算對手是黃金之王,他們家也不是不能拚一把的,但依照國常路大覺的說法,他那有緣無分的女婿宗象,是在飛機失事時覺醒了能力,成了被選定的王權者。

鈴木史郎對王權者什麼的知道的並不詳細。

在慈眉善目的白胖子還是個長相敦厚的少年時,他經常在各種場合見到國常路大覺本人。

按年齡算,國常路大覺和他哥哥鈴木次郎吉是一屆,但鈴木家一貫信奉科學,對國常路那種整天神神叨叨搞陰陽道的家族避而遠之。

在鈴木史郎看來,國常路大覺大概就是個敢於脫出封建藩籬,從舊時代的枷鎖中解放了自我的新青年。

四十年前,還是個小孩的他,每當看到國常路大覺時,總是一臉敦厚的在心裡感歎:真好啊,居然還沒讓家裡抓回去。

結果沒等他成年,國常路大覺把自己的家族整死了。

等鈴木史郎繼承了鈴木家,這往後規規矩矩的三十年來,每當他看到國常路大覺時,依舊一邊慈眉善目的咪咪笑,一邊感慨不已的好奇道:這貨經濟政治文化什麼都要管,他手都伸的這麼長了——咋還沒讓政府當成典型,拉出來宰了回血呢?

具體原因,他也是幾年前才在陰差陽錯之下知道的。

大概是五年前左右,鈴木家資金充裕急求擴展,但仔細想想,他們家基本上方方麵麵都有涉獵,環顧四周一看,似乎沒有特彆值得投資的地方。

於是鈴木史郎在吃晚飯的時候,閒來無事問自己的女兒們:“園子和綾子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這是個類似於抓鬮的活動,她們要是說想要玩具,那就整玩具產業,要說想要漂亮衣服,那就搞服裝品牌,要說喜歡哪個明星……

這個暫時不太值得投資,鈴木大伯旗下已經有一家娛樂公司了。

鈴木綾子那會兒都十九歲了,仔細一想:她不止物質生活不缺,連男朋友都是從小綁定好的,一把年紀了要什麼禮物啊,反而是她妹這個小智障,前一陣子才被綁架了一趟,估計需要點物質安慰。

於是她說:“把我那份讓給園子吧,你送她兩樣東西好了。”

鈴木園子那會兒因為綁架事件剛從醫院裡出來,因為連摔帶打的,記憶有那麼點模糊,不過她記得自己似乎答應了要帶誰去遊樂園玩。

於是她摸著腦袋上纏的那圈繃帶,苦大仇深的說:“我想去遊樂園。”

鈴木史郎嚼著青菜淡定的想:哦,那就蓋個遊樂園吧。

至於蓋哪……

鈴木史郎拿著一張日本地圖研究再三,最終把圖攤在了鈴木園子麵前。

這不是行政地圖,是純粹地產分布圖,哪片地是無主的、可交易的、具有開發價值的,以各種不同的顏色進行了標識。

鈴木史郎說:“隻要是紅黃橙色的地方都可以,園子選個喜歡的吧!”

園子問這是要乾啥?

她爸說:“給你蓋個遊樂園,順便在周邊弄個商業區。”

園子飛快的接受了這個理由,想著商業區應該挺大,於是一巴掌拍在了地圖上紅色最大塊的地方。

鈴木史郎有些意外的看著那片區域,若有所思的感歎說:“園子想選這裡啊?”

鈴木園子點頭。

“為什麼看上這裡了?”

十二歲的鈴木園子雙手抱臂,還有點小驕傲:“這塊環形土地的中間還有一片大湖,除了蓋遊樂園,正好還可以在遊樂園裡加一個水族館啊!”

鈴木史郎心說原來你還想要水族館啊……

園子理直氣壯:“姐姐說把她的禮物讓給我了,所以我還要水族館!”

因為他們家固定的寵溺教育模式,鈴木史郎沒等她撒潑打滾喊叫起來,忙不迭的說了一連串的好好好。

不過也對,鈴木會長看著紅紅綠綠的地圖上那片意外空置的地區:這麼大片的荒地,他之前怎麼老是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呢?

過了幾個月,鈴木財團出了一份老厚老厚的計劃書,向政府提出申請,要求承包迦具都隕坑。

官方聲明說是準備大興土木後,拿那片區域搞房地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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