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到底想和染師姐說些什麼?先說與我聽聽,好麼?”
文素忍不住抬眼,卻隻能被眼前的一幕炸的連最後幾分理智都灰飛煙滅,美少年白玉般的肌膚在昏暗的月色下也絲毫不減風華光彩,黑眸如墨玉般深沉內斂,而他望著她時,偏又能看見一條清澈的秋水在蜿蜒流動,眼角一滴如淚的淡痣勾魂攝魄,薄唇翕張,文素已經聽不見他在說什麼了,眼中隻能看見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見之難忘……
作為一條資深顏狗,在絕世美顏之前是沒有任何原則的!
文素一邊拉著荀翊給他分享自己的想法,一邊追著曲清染一行人的方向而去,當她和荀翊說完,兩人也正巧趕上了寂殊寒又在威逼利誘範謝兩兄弟,可憐那二人被寂殊寒的武力值碾壓,範無救還好,謝必安則是又一次被吊打了一頓。
“都說那蘇梨已經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你還要我說什麼啊?!莫不是連她養的畜生都要抓過來審問嗎?!”
謝必安被吊在樹上,好不狼狽,大概是模樣太丟人了,謝必安也破罐子破摔的跟寂殊寒硬杠起來。
“當真沒有了?謝大人可莫要糊弄在下。在下的耐性實在不夠多,可經不起這般磋磨。”
寂殊寒仰頭笑看樹上一搖一晃的謝必安,明明姿容豔麗,卻讓看的人都覺得如羅刹般驚悚駭人。
“真的沒有了,我兄弟二人調查過蘇梨生平所有事跡,她確實沒有其他認識的人,若是有,我們也不會藏著掖著,這對誰都沒有好處。”
說話的不是氣急敗壞的謝必安,而是一旁還算冷靜的範無救。
連耿直的八爺都這麼說了,寂殊寒隻得撇了撇嘴,袖子一揮,謝必安立刻頭朝下的姿勢從樹上掉了下來,好在範無救就在下麵接著,不然指不定要摔得腦袋開花。
有了範無救在,雙方交流起來好歹不會像個點燃的爆竹那樣一碰就炸,而好不容易趕來的文素不好直接打斷眾人,隻能耐心聽著她們詢問起蘇梨親爹的下落來。
說起蘇梨的生父,倒是比她的生母混的要好一點,到底是吃過苦頭的戲子,再加上還有一技之長,蘇梨親爹倒是還活著,隻不過山高水遠,便是她們現在禦劍去接人過來,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也甭想趕回酆都,人是有了,但是蘇梨的時間已經不夠了。
“尼瑪又白忙活了,什麼鬼啊?!”
曲清染一聽這個結果就知道沒戲,事情仿佛就此陷入了僵局,真正是落到了窮途末路的境況。
文素趁機想找曲清染繼續之前沒說完的話題,然而謝必安卻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插嘴問道:“那個蘇梨現在在哪兒呢?你們都不留個人看著她嗎?”
這個問題叫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曲清染更是奇怪的反問道:“看著她乾什麼?”
這個問題仿佛點燃了謝必安的另一個桶,瞬間令他原地爆炸起來。
“你們這些傻子!!難道不知道明日就是三陰彙聚的月圓之夜了嗎?那是灼華煉化蘇梨魂魄的最佳時刻,你們全都在這兒,也不留個人去看著蘇梨,萬一那灼華趁機返回去把人捉走煉化,到時候你們哭都來不及啊!”
仿佛是為了驗證謝必安烏鴉嘴的靈驗程度,就在他這廂剛聲嘶力竭的罵完,這頭的文素瞬間臉色煞白起來,嚇得荀翊也跟著心跳停了一拍,趕緊將搖搖欲墜的人兒攬在了懷裡。
“素素,你怎麼了?!”
曲清染被這突如其來的架勢給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隻見文素抬起臉,慘白著麵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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