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冷冷一笑,再度拉高了分貝大喊一聲。
“我死了沒什麼,但你壞他大事,看你怎麼跟妖王交代!”
“呲”的一聲,鞋底和地麵發出了猛烈的摩擦聲,螭離站在山洞的轉彎口處,臉色鐵青。
對於文素上半句的威脅,他是壓根兒沒放在心上,彆說他沒有做這等荒唐事,就算他真把這女人強了,隻要人不死,以殷祁的脾性,哪怕會發怒也至多不過狠狠罰他一場罷了。
可她後半句的威脅就真的足夠分量,萬一這女人真的發瘋到假戲真做,讓殷祁誤以為她是因為他的原因而出現什麼意外事故致使殷祁的計劃受阻,那到時候就不是一頓罰的問題,而是他後腳就要步上這女人的後塵了。
原本往外走的腳步聲變成了狂奔進來的聲響,文素的嘴角默默勾起一抹弧度來。她被妖王欺負到這個地步,還不許她拿他的下屬開刷麼?
螭離轉瞬間衝回了山洞裡,盯著文素咬牙切齒得罵道:“賤人!你還真敢說啊!”
要不是這女人身上還佩戴著仙門弟子的飾物,他都要懷疑殷祁是不是抓錯人了。這等卑鄙到寡廉鮮恥的話這女人也敢說得出口?!不是說仙門弟子都是最講究禮義臉麵的嗎?偏偏這賤人和旁人不同,被戴狗鏈也不覺得恥辱丟人,現在連清白貞操都敢拿來做籌碼,這等豪放的勁頭,都快趕上他妖族裡的妓子了!
麵對螭離一臉看的目光,文素完全不以為意,媽的她現在連命都快保不住了,自尊廉恥什麼的,能在關鍵時刻救她一命嗎?
她嘲弄的看向對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道:“你看我敢不敢。”
這世上從來都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螭離還要在殷祁手下做事,如果不想失去他家主子的信任,這家夥要顧忌的東西可要比她多得多了。
所以文素威脅起人來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
螭離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女人,她雖然是坐在地上仰望著她,可是他卻莫名的有一種被她看低了的感覺。
最要命的是,他還真不能跟她硬碰硬!
“說吧,還有什麼屁話趕緊放!”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後,最終還是以文素的不要臉取得了勝利。螭離的胸膛上下劇烈起伏,可見是被氣得狠了,他這個時候無比怨念自己的好奇心,沒事兒跑來這裡做什麼幺蛾子?這下好了,居然還被一個女人給威脅了!
麵對螭離的低頭妥協,她暗暗在內心裡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所謂見好就收,她可沒打算真的拿命和人懟。
“我就問你一件事,當初我們偷入你將軍府救人,你表現的那麼在意那個仙門女弟子,是不是妖王授命你這麼做的?”
問罷,文素仔細的看著螭離的表情,生怕錯過他一絲一毫的神態。
這件事雖然她們也已經有過猜測了,但猜測始終都是猜測,根本算不上什麼鐵證,曲清悠當初也是因為這件事才咬著曲清染勾結妖界的事情不放。如果文素能聽到當事人的證詞,如此一來她若有幸能返回師門的話,為曲清染證明的時候也就多了一分底氣,沒有證據還有心魔誓不是麼?
玩兒的就是心跳!
氣狠狠的螭離差點控製不住自己打人的衝動。
這女人把他威脅回來就為了這種事情?!
他咬著牙憤怒道:“不然呢?!就你們人界女子那一副乾煸四季豆的身材模樣還能叫本將軍看得上?”
文素嘴角抽抽的看著眼前這個怒發衝冠的男人。
他說這種話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曲清染的模樣是清純了點,和那些濃妝豔抹的妖族女人完全不一樣,可是要比單純的比身材的話,曲清染完全不會輸的好伐,她可是標準的身嬌體軟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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