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在包廂裡整理著這期文章要用的素材,許念一個月大概會給《人民日報》一期稿子,她的主業是律師,撰寫新聞稿隻是她的愛好。
許念兩年前就成立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和理財團隊,她始終認為個人的力量比不過團隊,每個月許念都會接兩個免費官司,主要是關於校園霸淩和虐童的案子,這些是許念完全無法容忍的,這些人一但落到許念手裡,那可真是不死也得被扒層皮,這麼多完勝的案子,讓許念名聲大震,也間接的震懾了那群犯罪分子,讓他們在犯罪時心有顧忌。
許念這裡平靜,可是傻根他們這邊卻是驚險連連,黎叔被王薄下了麵子,也不再管束底下人,不會不讓他們‘打獵’了,傻根被黎叔手下的漂亮女賊小葉盯上了,她放了把火,製造了一場小小的混亂,就將傻根的六萬塊錢偷走了。
其實最高明的還是胡子男,在這場小混亂中,他將傻根的六萬塊錢換成了冥幣,所有人掙來搶去的,到頭來也隻是一場空。
傻根的六萬塊錢就這樣倒過來倒過去,最終落到了王薄的手裡,他要王麗和她下車離開,他開心的給王麗看傻根的六萬塊,王麗此刻卻生氣了,要求王薄將這些錢還給傻根,這六萬塊就相當於傻根的命,偷了這六萬塊,就等於要的他的命。
兩人因此發生了爭執,最後不歡而散,王麗上火車前這才說出真相,“我懷孕了,我想給我們的孩子積點德。”她也把許念告訴她火車上有警察的事說了,之後,她就轉身上了火車,沒有再去看王薄,也許真的是因為要做母親了,她怕自己以往的惡行,會給肚子裡的孩子帶來厄運,人有了軟肋,才不會無所顧忌。
王薄心裡是有王麗的,他知道了一切,卻始終放不下王麗和孩子,還是毅然決然的上了火車,他給王麗發了條短信,“放心吧,有我在。”看著王薄發來的短信,王麗勾唇笑了,笑的溫暖人心。
王薄果然說到做到,一路都在保護傻根的六萬塊錢,甚至差點付出生命。
火車快要到站了,車上上來了很多警察,這群賊是一個也跑不掉了,都被警察控製了,傻根因為給車上的一個乘客獻血,結果這家夥暈血,剛好有個包廂騰了出來,乘務人員就把他安排到這個包間裡休息,他睡的安穩,裝錢的帆布包就放在他枕邊,門口有警察把守,保護他的安全。
許念給王麗發短信,“來我包廂!”
許念的五感敏銳,她聽到車頂傳來鐵爪勾撞擊車壁的聲音,許念擔心王薄出事,她急忙爬上去查看,幸虧她趕來的及時,眼看那個鐵爪勾就要爪在王薄的頸部大動脈處,許念一個粒豆子彈出,打掉了鐵爪勾,接下來的一顆黃豆直接彈在了黎叔的肩膀處,他瞬間被定住了。
許念看著王薄,“跟我來,王麗也在!”
許念的包廂,看著臉上被劃破了好幾處的王薄,王麗心疼的直掉眼淚,兩人擁抱在一起,安撫著彼此的情緒,許念打斷了兩人,“你們馬上離開,火車進站後,想走也走不掉了,以後找個地方把孩子生下來,好好過日子吧!”
許念將兩人安全的送下火車,看著兩人互相攙扶著朝與火車相反的方向跑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救了二人一命,之後,許念調差了王薄之前敲詐的幾個富商,她把那筆錢替王薄還上了,也讓那幾個人撤銷了對王薄的控告,就這樣,王薄和王麗的名字,從通緝的名單上被劃去。
回到北京的日子,依然平靜溫馨,許念準備陪陳孝正一起出國,她去修習一下國際法,在離開前,兩人舉辦了婚禮,虹姨那天十分高興,破天荒的喝醉了,她抱著陳孝正跟他道歉,說因為以前的日子太苦了,她的壓力太大了,所以對陳孝正太過嚴厲,他在陳孝正懷裡說著對不起,慢慢的睡著了。
母子哪有隔夜仇,況且陳孝正重來都沒有怨恨過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