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新月格格(1 / 2)

許念走到努達海身前,靜等他的動作,許念雖然隻到努達海的胸口,可她的氣場完全碾壓努達海,“不敢,就給我讓開!”

說罷,許念一下撞開努達海,半分未停的朝外麵走去,那群府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的分開條路,許念帶著人不疾不徐的離開了,背影是那麼高大而不可欺。

珞琳的痛哭聲,雲娃的哀泣聲,回響在望月小築裡。

雁姬看著被押走的珞琳,他們才來府上半個月,事情怎麼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雁姬再看看滿心滿眼都是新月的驥遠,她此時猛地發現,她的丈夫努達海,也是一臉愛意,滿眼疼惜的注視著新月,新月一臉羞怯的望著他。雁姬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昏了過去。

皇太後的慈寧宮中。

“佩兒,你是哀家身邊的老人了,有什麼話直說便是。”太後正在修剪著一盆茉莉花,屋子裡也沁著淡淡的茉莉幽香。

佩嬤嬤卻還是沒有啟口,她實在不知該如何說起。

“哀家命令你說!”太後放下了手中的金剪刀,聲音也嚴厲了三分。

佩嬤嬤一下跪倒在地,額頭磕在地毯上,“自從到了努達海將軍府上,星兒格格和克善世子,倒是一直循規蹈矩,平日除了讀書練武,就是抄經祈福。可新月格格就……”

“她怎麼了?”

“新月格格性格柔弱,總是哀哭不已。幸而有將軍府的珞琳小姐和驥遠公子陪伴,倒是開心了很多。”

“驥遠不是已經十九了嗎?怎麼還能出入內院?日日去找新月玩耍。”太後有些糊塗了,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等著佩嬤嬤的回答。

“這努達海將軍就一個正妻,成婚二十年來,也未納妾,所以這府中的小姐公子難免性格單純,成長的環境也沒多大拘束,所以規矩難免鬆散。”佩嬤嬤也是心下不恥,這規矩是天下人的規矩,彆人都守,獨獨你不守,你是準備讓彆人遷就你呢?還是想要改了這規矩呢?

你的女兒不用出嫁了?兒子不用娶妻了?這無論是娶回來的,還是嫁出去的,豈不是都在禍害彆人家嗎?

“荒唐!”太後氣的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你還有何話未說?一並說來。”

“奴婢發現努達海將軍和新月格格有私情。”

“一派胡言!”太後氣的連桌上的茉莉花都掃落到了地上。

這事要是真的,這是多大的皇家醜聞啊?百日孝期內,端親王遺孤和足足可以做她父親的將軍有私,還是在將軍府內,世人會怎麼想?努達海這是把新月格格當成自己的禁|臠?這讓她這個一力促成此事的太後顏麵何存?簡直就是啪啪打臉。

佩嬤嬤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你有何證據?”太後還是不敢相信。

“奴,奴婢昨夜親眼所見,努達海將軍和新月格格在新月小築的假山旁擁吻在一起互訴情腸。”佩嬤嬤一口氣說完,靜等太後發落。

“這,這……”太後都氣的無語了,她怒急,“真是不知廉恥!有負聖恩!”

就在此時,外麵傳來小太監的通傳聲,“啟稟太後,星兒格格押著珞琳小姐和丫鬟雲娃求見。”

“讓她們進來。”太後撫了撫衣袖,坐在雕花木椅上,宮人已經將屋內摔在地上的茉莉盆栽收拾乾淨。

佩嬤嬤跪去了一邊。太後沒發話,她也不敢起身,這份差事可真是要命啊!可她也不敢不稟報,否則他日東窗事發了,太後會第一個要了她的命。

“兒臣求皇額娘做主。”許念一進門,就直直的跪到了廳中,眼淚卻是撲簌簌的落下。

珞琳和雲娃跪在許念身後,哆哆嗦嗦的不敢多言。

“好了,起來吧,你這丫頭,今日是受了什麼委屈,哭的這般傷心?讓哀家也跟著心疼。”太後讓一旁的蘇麻喇姑把許念扶起來,“蘇麻,你去給這丫頭擰個熱帕子,這眼睛腫的像核桃似得。”

“謝謝蘇麻姑姑!”許念朝蘇麻笑笑,眼淚卻不受控製的落下。

“星兒格格莫要難過,有什麼委屈就和太後說,她老人家疼你,定會為你做主的。”蘇麻拍拍許念的手。

跪在後麵的珞琳和雲娃嚇得牙齒咯咯打顫,麵上瞬間失了血色。

“皇額娘容稟,今日我本正在和新月……”許念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不添油,也不加醋, “還請皇額娘做主!”

“你的事哀家和皇上都知曉的一清二楚,那個不忠的侍衛莽古泰害你失了做母……死有餘辜,與你無關。至於這個四處嚼舌根,屢教不改的丫鬟,也不必問了,直接拖出去,杖斃!”太後一句話,便給此事下了結論。

兩個小太監快速走來,捂著雲娃的嘴就把她拖了出去,她連一聲求饒都沒喊出來,就被直接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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