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來向我謝恩,讓他在朝歌再住一段時間,趁著這個機會,你們和他關係好的也能和他互相邀請飲宴,等過幾天,確定他身上無病無災了再讓他回去了,順便去祭拜一下我王叔比乾,也不枉他們相交一場。”
“還是公主想得周到。”
“西岐那裡正在大旱,就算是姬昌回去了也無於事無補,你們勸他安心在朝歌住著,我能放他出來也能放他回去,跟他說我說的話必會實現,讓他不必憂心。”
“公主的話臣一定如實傳達。”黃飛虎看女荒沒其他吩咐了,又下樓去了。
“賢候,公主說了讓你在朝歌再住一段時間,無病無災了再回西岐去,這也是為你好,你畢竟是被囚禁了一段日子,現在不知道身體怎麼樣,要是路上出了什麼事兒,豈不是悔恨已晚。”
姬昌沒辦法,隻好答應了下來,第二天想要去上朝,又被人勸阻,從上午開始就有不少人排隊請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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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喝了三天的酒,讓姬昌覺得毛骨悚然的是有人在盯著自己,不管自己是去如廁,還是醉醉呼呼扶著奴隸回驛站,時時刻刻就有人盯著自己,一刻都不會放鬆。
這天晚上姬昌躺在床上,有一個人敲了敲門,“侯爺,小的是來給您送水的。”
姬昌打開門,看了看這個送水的,這兩天並沒見過,又想到了那些如影隨形的目光,頓時渾身緊繃了起來。
來人把水放到屋裡之後,轉身的時候小聲地說:“主公,二公子已經吩咐過了,您隻需要出了朝歌城,就有人接應您。”
姬昌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第二天並沒有往外邊去,一連過了五六天,這天晚上喝完酒來到大街上,路上遇到了黃飛虎。
兩個人就在大街上說了起來,姬昌就問:“王爺,這是去什麼地方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黃飛虎指了指身後的儀仗,“自然去城外大營了。”
機姬昌裝作不經意的問:“莫不是老太師身體不爽利,我怎麼記得您管的是城內,老太師管的是城外,難道是我記錯了?”
“您沒有記錯”黃飛虎沒有一點兒心眼兒,“老太師這幾天不在朝歌,說是新練了一支大軍,拉著這支大軍到外邊去了。”
姬昌聽完之後臉色發白,朝歌在練兵,練兵肯定要用兵,以公主心思縝密之處來看,西岐八成就是她心頭刺,又想到父親死於朝歌,自己這把年紀仍然活在他們祖孫的陰影下,木楞的說:“沒想到老太師仍然老當益壯,我等佩服至極。”
這個時候仍然不忘挑撥離間,“怪不得公主對老太師那麼信任呢,隻是王爺……看我說這個乾什麼?不如咱們到驛館裡去喝一杯,自從我出來也沒有和王爺好好的說說話,這正是個機會。”
黃飛虎想了想,就把身後的儀仗打發回家,和姬昌一起到了驛館當中。
兩個人能聊的也不過是周圍這幾個大營裡麵的事情,黃飛虎喝了幾杯酒下去之後,在姬昌的有心套話中,心裡不設防,嘴上就沒有把門兒。
“……我也隻管著城內這些事兒,如今惡來孔宣殷破敗協助聞太師,更有不少小將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了頭,我算是老了,不服老不行了。”
“王爺可不能這麼說,令尊如今老當益壯的鎮守在界牌關,他老人家都不說老了,您現在這麼說有些不合適。”
黃飛虎一聽哈哈大笑,自罰了三杯,兩個人接著談笑風生。
晚上喝醉之後,姬昌拿了黃飛虎的腰牌,穿了他的鎧甲披風,騎在了五色神牛上,來到了城門口。
城門上的人向下一看,隻見五色神牛就站在城門前,在上麵喊了一聲王爺。
就聽見五色神牛上的人說了一句:“開門,本王去巡視一下城牆根。”
城樓上站著的這些甲士們麵麵相覷,心想這大半夜的黑咕隆咚的城牆根有什麼好看的?
黃飛虎的家將覺得有點不對勁,想要下樓去查看,嘴中還嘟嘟囔囔著,“王爺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就算是喝多了,也沒有大晚上跑到城牆根下巡視的。”
他從城樓上起步來到城下,還沒走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王爺是一個中年人,身姿挺拔,怎麼今天坐在神牛上的這個人有點跟平時不太一樣。
就因為天色太黑看不清楚,他往前走了幾步,頓時大驚失色,眼前這個人有白胡子白頭發,根本不是王爺。
剛想吆喝一句:“你有什麼人?為什假扮我們王爺?”
就聽見牛上的這個人說:“速速開了城門,你若是不開,你們王爺明天人頭落地。”
傑mi噠ΧS⑥③.
說完之後把武成王黃飛虎的腰牌拋在了地上,“你若是不相信,那就等著瞧吧。”
家將把腰牌撿了起來,“你這會兒想出去千難萬難,雖然這城門是我們王爺在鎮守,但是城門又不是我們家的……”
正說著,牛上的人扔下來一縷頭發。
家將嚇得破了音,“你等著,我現在讓他們開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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