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太師看見申公豹之後眼睛亮了一下,趕快詢問:“有沒有把幾位仙姑請過來?”
“幾位仙姑甚是動心,但是又念到前幾年通天教主下的法旨,說是不許每個人私自下山,她們現在還在猶豫呢。”
老太師聽完之後跺了一下腳,“這可怎麼辦?”
孔宣對他們兩個說:“這人來人往並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找一個清靜一點的地方,我有事跟你們兩個商量。”
隨後三個人一起來到了老太師的院子裡,吉利在外邊守著,就聽見孔宣說:“我若是沒看錯,有人用了釘
頭七箭書。現如今隻有把寫著趙道長生辰八字的那個娃娃偷過來。要不然過幾天,趙道長就要身死道消。”
老太師心想,這到底是什麼法術居然這麼霸道惡毒。申公豹臉上一喜,心想就算是三位仙姑不願意下山,他們哥哥命在旦夕,不想下來也要下來了。
申公豹這個時候站起來,對著孔宣和老太是拱了拱手,“如何把那詛咒娃娃偷過來全仰仗兩位了,我這個時候再去找三位仙姑,不信他們不來。”
看著申公豹臉上喜氣洋洋的模樣,孔宣想要提醒他把表情收一收。但是一想像這樣小的事情若是申公豹還做不好,往後也彆想在公主跟前效力了。
老太師更是催著申公豹趕快走,“快去快回,務必要在出事前將三位娘娘請過來。”
申公豹坐下來水都沒喝一口,拔腿便跑,騎上黑虎又消失在了天上。
孔宣心想,這事兒還需要自己出馬。就安慰老太師隻管在這裡等著,“我進西岐一趟,隻不過像這樣的東西放的地方肯定隱秘,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們也不用擔心,這天下間能出手傷得了我的人屈指可數,等我回來的時候,這娃娃肯定偷回來了。”
而且孔宣曾經是金雞嶺總兵,金雞嶺和岐山離得特彆近,孔宣當年有事沒事的時候就到處亂跑,對西岐城也不陌生。
眼看著大事兒已經被分派的條理清楚,老太師也不多說什麼,囑咐孔宣一定要小心,看著他出了門之後,才覺得能放鬆了一口氣。
遠在朝歌城的女荒,大中午的打了一個哈欠,隻覺得眼皮怎麼都睜不開,把手中的刻刀扔在了桌子上,歪倒在席子上想要小睡一會兒。
人家都說春困秋乏,這個時候正是秋季,無端都想睡覺,更彆提昨夜又一晚上沒睡。
女荒隻覺得整個人沉浸在了黑暗裡麵。渾身上下無比放鬆,就在他想要放鬆的閉上眼睛的時候,隻看見黑暗當中跑過來了幾個小娃娃,這一些小娃娃長相詭異,五官像是用木炭畫上去的一樣,粗糙而又不成比例。
這些小娃娃拍著手又蹦又跳的,圍著她轉了一個圈,女荒隻覺得頭昏腦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娃娃一下子跳到了她的背上,用手捂著她的眼睛,其他娃娃哈哈大笑,其中有一個走了出來,對著女荒品頭論足的點評了一番。
讓女荒覺得很詭異的就是,她像是飄浮在半空中看著這群娃娃在戲弄自己,而自己又偏偏無能為力。但是有一雙小手捂著自己的眼睛,自己又能感覺得到。
她想要張嘴說話,嘴無論如何也張不開。但是耳朵又不受控製的聽著這些娃娃們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突然有個娃娃跑過去,對著女荒的小腿踢了一腳,最終還哼哼唧唧的說著
女荒,“每次都不給我吃飽,不讓我吃飽,你不讓我吃飽……”
女荒也真真切切的感覺到有一隻小腳踢在自己的小腿上,不疼但是有一些癢。
站在女荒最前麵的那個娃娃不停的吆喝著其他娃娃不要再鬨了,甚至跑過來推了一把踢女荒的娃娃。
女荒以為他們馬上就要打起來了,沒想到這一群人果然乖乖聽話,又圍成了一個圓圈,又蹦又跳。
就在女荒鬨不清楚他們到底想要乾什麼的時候,剛才出麵製止的彆人胡鬨的那個娃娃走到女荒跟前,板著一張烏漆抹黑的小臉兒,很嚴肅的對女荒說:“寶貝請轉身。”
女荒心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突然之間覺得脖子中間一涼,漂浮在她上方看著這群小娃娃戲弄自己的目光看到自己身首分離,脖子中間湧現出大朵的血花。
這群娃娃們突然之間一哄而散,散開的時候還拍著手叫喊著:“請寶貝轉身,寶貝請轉身……”
作者有話要說:我媽媽出院之後,在五一假期結束之前這段時間我特彆的忙。
原因是因為我有幾個特彆好的朋友,要在這一段時間內結婚。他們嫁的地方偏偏相隔特彆遠。這三場婚禮初六初八和十二,如果允許的話,我就要在火車上用電腦碼字了。
我一直羨慕那些在火車上或者飛機上還在鍵盤上敲敲打打的人,我覺得他們就是商務精英,簡直是我夢想當中的生活。
說不定我馬上就要成為他們那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