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又要來一位聖人,姬發真的高興,但是讓他感動的事情不止是聖人鼎力相助,接引聖人也不隻是嘴上說說,他還真的和姬發一起出去見了燃燈道人等這一些修道之人。
花了不少時間詢問他們前幾天是怎麼對付那些朝歌大軍的,聽說已經用過了瘟疫,用過了**陣,在東門那裡又放出水火,雖然殺了不少攻城的士卒,但是並沒有攔住人家的腳步,接引聖人想了一會兒之後對眾人說:“辦法是好辦法,一來是人手不足,二來是力度不夠,我這裡有些寶貝,你們先拿去用,若是不夠再來找我。”
說完之後從自己的袖子裡拿出一個葫蘆,向大家介紹,“這是天地開辟之初,一處晦氣濃重的地方長了無數桃花,其樹根常年泡在晦氣當中,變得劇毒無比,彆說是普通人了,就算是那些修道之人有了道法,這些毒物粘上去之後,一時三刻之內必能斃命,你們拿去用,隻需要一點放在水中,朝著那些人潑了出去,粘上就能起作用。”
有人趕快接了過來,恭恭敬敬的捧著出去了。
姬發趕快鬆了一口氣,剛想感謝接引聖人接引聖人,又朝著這大殿上坐著的道人們看了一眼。這些道人們都特彆上道,站起來對著接引聖人拍起了馬屁。
明明是殺人的法子,在他們嘴裡說的接引十分善良,而且道理已經扭曲到讓人族立刻斃命,就是避免他們痛苦掙紮,也是一種善良。對於這種方法神之向往,個個都表示想要學習一番。
就連黃天化的師傅清虛道德真君也跟著吹捧了幾句,黃天化忍不住在他師傅的背後拉了拉他師傅的衣服。
清虛道德真君確實是疼徒弟,也隻是用拂塵放在背後敲了一下弟子。
師徒兩個回到院子裡之後黃天化就忍不住向他師傅抱怨,“咱們當初不是說好了嗎?說您出了九曲黃河陣恢複過來之後立即回山,到現在回也回不去了,也就算了,咱們就彆出頭就行了,您跟著附和什麼?”
“傻小子,大家都在那裡附和,我若是一句話不說,那不就顯得我與眾不同了嗎?你就說彆出頭了,我一旦與眾不同,這不就等於出頭了嗎
?”
黃天化嘿了一聲,想想還真的是師傅說的這樣,忍不住過去跟師傅坐在了一起。
“如果讓我衝鋒陷陣我是願意乾的,但是我衝鋒陷陣的時候,彆人在背後算計我,我就不願意乾了,前幾天老爺來的時候,我看著幾位師叔都有些不對勁,您當時和其他師叔在九曲黃河陣裡麵,您是沒看見,我總覺得那幾位師伯師叔眼神怪怪的,看見老爺之後有些躲躲閃閃,也隻有老爺不當回事兒。”
清虛道德真君用拂塵敲了一下徒弟的腦袋,“我要是還在外邊,我看見你師祖也會躲躲藏藏。你也不想想,一群人被三個丫頭片子打得落花流水,你師祖他老人家也是要臉的,這一回把他的臉麵踩在地上了,要是還敢大大方方的麵對他,那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最重要的是可能會被掌教老爺逮住,被老爺訓斥,主要是學藝不精給他老人家丟臉了。
而且被那三個丫頭片子打了一回也就算了,要是明知道他老人家生氣還衝到他跟前去蹦達,挨了兩回打那就是傻瓜。
想到徒弟還沒想到這一層又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笑嗬嗬的說了一句傻小子。
楊戩跟隨著薑子牙走在宮殿裡麵兒,楊戩趁著周圍沒人趕快詢問薑子牙。
“聽剛才陛下和準提聖人那意思,過不久接引聖人也會來。”
薑子牙點了點頭,“我也跟你說實話,你或許也能感覺到了,那女王現在就是用人命填,無論如何也要攻占了西岐。我現在有一種感覺,我覺得可能或許……西岐保不住了。”
楊戩聽了之後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薑子牙看了覺得果然印證了自己的猜想,連楊戩都不看好這一次大戰。
他趕快上前一步抓住楊戩的手,“師叔托你一件事情,如果是到時候真的城破了,我就留下來守著,你接替我的位置護送陛下離開這裡,你們向西去,向西還有不少諸侯擁戴陛下,到時候彙和那些諸侯還有反攻的餘地。”
楊戩搖了搖頭,“師叔您想的太簡單了,那些諸侯都是一些牆頭草,如果陛下這個時候兵敗而逃,他們表麵上接納,實際上會拿著陛下的人頭到女王跟前去邀功。”
薑子牙搖了搖頭,他相
信姬發就是天命之主。
楊戩根本不相信這所謂的天命之主,如果真的有天命之主,那也應該是伯邑考。
所以他毫不客氣的拆穿了薑子牙一直以來堅信的東西,“天命之主早就被他兄弟殺了,現如今天下諸侯也罷,西岐的女王也好,或者是咱們這為陛下,沒了天命之主自然是爭得頭破血流。誰都算不上正統……也不能這麼說,誰最後勝了誰是正統。”
薑子牙從來沒有想過楊戩說的這個問題,當年在朝歌的時候姬昌殷殷切切的囑咐,說是回去效忠伯邑考,又說伯邑考是一個特彆好的孩子,但是伯邑考本身就是一個十分軟弱的人。不管是西岐的君臣,還是薑子牙都沒有把他當成君主的人選。
西岐的文武大臣之所以不擁戴伯邑考,就是因為他們這些文武大臣都是一些驕兵悍將,個個野心勃勃,不願意被一個軟弱無能的人指手畫腳。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姬發領著他們,因為姬發雄心勃勃。
薑子牙之所以不看好伯邑考,那是因為他去朝歌看到了女王和大王兄妹兩個是如何君臨天下的。大王那個人本來就霸道,就算如今自我囚禁在後宮裡麵花天酒地,但是每次出來的時候就好比是猛虎出籠,那股子霸道的勁頭,讓群臣紛紛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