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棺材蓋一聲清響。
我嚇的心臟猛地一抽,以為女鬼發現了我們。
可是好半天後,女鬼也沒打開棺材蓋。她似乎爬上了棺材,不笑了,在那輕輕啜泣。
搞毛線?
棺材五塊板,除了蓋子,是三塊長板,兩塊短板。三長兩短。
前麵的那塊短板上,有一條小縫隙。就在我眼前。
我透過縫隙往外望去,近在咫尺,隔著一塊棺材板,看的清清楚楚。那個女鬼,肯定是坐在棺材蓋上,兩條腿垂下來,一襲紅裙。而腳上,踩著一雙繡花鞋。
小巧精致,上麵繡著鴛鴦戲水。
那雙繡花鞋就在我麵前輕輕的晃啊晃,讓我想起來村裡老人說的故事,陰風吹過,太清宮大殿中,三十多個吊死的道士,輕輕的晃啊晃……
我心裡衝著女鬼喊道:快走啊……在這裡哭你妹啊……趕緊走啊……
女鬼卻沒走,不但哭,還唱起了歌。
聲音幽怨,唱腔如泣如訴,好像唱的是一首古代詩詞。
必須給你們看看這首詞:
淺酒人與共喲……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顫……微痛紅湧……試與郎更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瘋狂……動動動……臀兒甩臂兒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這是啥?
我在棺材裡聽的都有些懵比了。我沒正兒八經的上過學,但被巫老三逼著,也是背過唐詩宋詞三百首的。
這詞也太豔情了點吧。
啥動動動的?啥痛痛痛的?啥臀兒甩唇兒湊舌兒弄的?啥啥啥?這到底是個啥情況?
這女鬼是唱她自己原來的故事呢?還是唱棺材裡我和江雨寒的情況?
就在這時候,江雨寒忽然特衝動,想翻身在上。
這妞估計是被我親的更加衝動了。小臉緋紅,美目迷離。親吻顯然已經滿足不了她。這時候必須要采取點彆的措施。
不采取措施不行啊。
你聽說過車\\震,甚至也聽說過馬\\震,但今天,如果我不采取措施,你估計就能見識到棺材震了。
江雨寒掙紮不停,到時候我倆在其中糾纏,棺材搖搖晃晃,女鬼發現不了我們才算怪了。
但采取什麼措施呢?
一個人餓了,你要給她吃的。一個人冷了,你要給她衣服。一個人困了,你要讓她睡覺。一個人生病了,你要給她抓藥。
對症下藥!
沒錯,就是對症下藥。
江雨寒癢了,我要幫她撓撓。
有一次,孫寡婦一個人在附近的水潭裡洗澡。她也癢過,我偷看了她整個“止癢”的過程。
我用左手控製住江雨寒的兩隻手,騰出右手,伸出手指,往這妞下麵摸去。
她穿著牛仔短裙,裡麵是黑色的絲襪。
我的手撩進她的裙子裡,然後把她的絲襪往下拉了拉,把手伸絲襪裡。
我知道這麼乾不好,可是如果不這麼乾,你告訴我,現在咋整?
衝出去和女鬼拚命?搞笑呢?人家可是整死三十多個道士的猛鬼,我這種角色,剛冒頭,估計就能被活生生的掐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