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寒卻抱著胳膊,一臉解恨的模樣。
我笑著問:“妹子,咋樣?是不是發現和某些人渣相比,我還是不錯的?”
江雨寒白了我一眼,眼神中卻有著笑意:“少貧嘴,咱們走,我不想看到他。”
我領著幾個姑娘準備離開,忽然,瞄到江雨寒的手腕,眉頭一下子皺起來。
她的手腕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條“紅線”。這條“紅線”,並不是實實在在存在的,而是和鬼氣妖氣一樣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我的眼睛被雷劈過之後變異了,我能看到。
我牽起江雨寒的手,仔細盯著。
江雨寒:“混蛋,你乾什麼?”
我緊緊攥著,眉頭緊皺。
江雨寒四下張望,小聲說:“快放手,這麼多人看著呢……”
我沒放手,而是順著紅線往另一頭望去。
另一頭,在一條水晶手鏈上纏著。正是剛才陳建出其不意幫江雨寒戴上的那條,說什麼是傳家寶,他老娘留給兒媳婦的寶貝。全都是扯淡,這條手鏈上,分明就布下的有邪術。
我望向陳建,他正死死的盯著我,咬牙切齒,與我四目相對,陰測測的一笑。
我瞅著他,也陰測測的一笑。
打架他已經被揍成狗了。
玩陰的?
嗬嗬噠……
老子學的可是《岐術鬼經》,上古的通天道術。後半部鬼經不隻能斬妖除魔,整起人來,更是慘絕人寰,慘不忍睹。
他想玩,好吧,那就玩玩吧!
我拽著江雨寒往大門外走。
江雨寒問:“去哪啊?”
我說:“你們跟我來就是了。”
江雨寒,江雨萌,兩姐妹扶著劉佳桐,跟著我往外走。
學校東門有一條小巷子。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著學校,自然是賺學生的錢。學生最願意掏的錢包,隻有兩種。一種是吃,一種是開~房。
所以,這條小巷子很多小食店,拐角的地方,有一家賓館。
名字叫“紅姐賓館”。
我領著雙胞胎姐妹進去,說:“紅姐,開一間房。”
紅姐三十多歲,微胖,嘴唇薄,一看就是個八卦的人,她瞅了瞅我,又瞅了瞅江雨寒和江雨萌:“四個人,隻開一間房?”
我點頭:“對,就一間。”
紅姐猶豫一下,說:“好吧,不過可跟你們事先說好,彆玩的動靜太大了,出了事我可不負責。”
等等……
什麼動靜?喂喂喂,紅姐,你想哪去了?小爺不是個隨便的人好不好?
不過我懶得解釋,對江雨寒說:“妹紙,快給錢。”
江雨寒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湊到我跟前壓低聲音問:“死黃泉,你到底想乾嘛?”
江雨萌在旁邊小臉通紅,緊張兮兮的,不知道想到哪去了。
我:“當然是帶著你們開~房啊!”
江雨寒皺著眉頭:“我是問你想乾嗎?”
我眨了眨眼睛,抓了抓腦袋,儘量讓自己笑的憨厚點:“想……”
江雨寒一腳踹過來:“想你個大頭鬼!你個死淫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