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一下子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
他眼眶中的火焰都要噴出來了!
他的臉上,橫看豎看,就寫著兩個大字:“臥槽!”
說句實話,我特彆能理解他的心情。
他酒壯熊人膽,大半夜闖進女神家,一瓶子乾暈了李茉,然後逼著白祭歌吃下藥春。他準備好攝像機,坐在椅子上,以為長夜漫漫,可以儘情的貓戲老鼠,可以儘情的把貞潔烈女調教成蕩~婦~****他覺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以往都是他對白祭歌死纏爛打,今天終於能讓白祭歌哭著求操……
可特麼誰知道我突然冒出來,直接一凳子砸暈了他。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我渾身上下都是唇印,發現他覬覦已久,都沒來得及碰一下手指的女神,已經一臉滿足趴在我的懷裡……
這特麼不管是誰,肯定有殺人的心。
他愣了足足有四五秒,破口大罵一聲:“我曹尼瑪!本少弄死你!”
這貨拎著酒瓶子朝我腦袋上砸來。
“不要!”
白祭歌驚呼一聲,竟然把我摟在懷裡,翻身想替我擋下。
搞毛線啊?
小爺我是誰?撇開道術不說,我在山裡野生野長,跟餓紅了的狼瞪過眼睛,跟三百斤重的野豬摔過跟頭……
再看看這貨,黑眼圈很重,眼瞼不清明,瞳孔暗黃,分明酒色過度,肩頭兩盞陽火搖搖欲滅,早就掏空了身子。
小爺我會怕他?
白祭歌這一抱的攻擊力,絕對要比這貨大的多。
因為白祭歌把我摟在懷裡,老子失去視線也就罷了,隻覺得鼻子眼睛被兩團嫩肉給擠壓住,呼吸不暢,差點憋死我。
我憑著感覺一腳踹過去!
把那貨踹的倒退幾步。
然後我趕緊推開白祭歌,沒好氣道:“喂!你想憋死我啊?”
白祭歌麵紅耳赤,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那貨嗷嗷怪叫:“氣死本少了!氣死本少了!麻痹的,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還在調情。老子殺了你們!”
麻痹的,他還叫囂著要殺人?
老子現在才最想殺人。
我生來最鄙視的一種人就是強~奸犯。在我看來,這比直接殺人奪命更加的無恥,更加的造孽。殺人奪命,死者僅僅那一刻恐懼痛苦,然後就塵歸塵,土歸土了。
可是強~奸呢?
毀掉的是人家姑娘的一生。未來的生命之中,那一刻的遭遇,將成為一生的夢魘,永遠逃不出來,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每每念及,如墜地獄。受害者可能會成為精神病,可能會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墮落一生。
特麼的,想找女人,這年頭幾百一千塊,全套服務服務。
甚至稍微懂點女人的心思,甜言蜜語幾句,主動送山門的都有。
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這種人,就應該除掉禍根!
我起身,二話不說,一腳朝著他褲襠裡踹去。
“啊……”
淒厲的慘叫。
這貨夾緊了雙腿,捂著蛋蛋,噗通一聲跪下,然後歪倒在地上,疼的直抽抽。
白祭歌拉住我,小聲說:“他就是林傑,林氏集團的大少爺,咱們鬥不過……”
林傑?
就是李茉說的那位**擄掠,無惡不作的賤人?十世惡人最有可能的人選?
我說:“林氏集團的大少爺?”
林傑:“小子,怕了吧?不過你現在求饒已經晚了,你死定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