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
冷靜!
冷靜!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我接連不斷的重複囑咐自己,一定要冷靜。
這個時候如果不淡定,那就必死無疑了。
天底下沒有過不去的坎,不管多大的危險,總有辦法挺過去了。
然而,我想破腦袋,所能想出來的辦法,也隻有一句話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看似豁達,卻充滿著無奈。
開車,很容易翻的。
所以,今天我不打算開車了。
但蘭妃很明顯鐘情於此。
她把我帶到山洞中,扭著水蛇腰站定,背對這我,那翹挺的臀部,包裹在旗袍中,越加的勾魂奪魄。
她沒有轉身,柔聲問我:“想看看我的模樣嗎?”
我問:“能不看嗎?”
蘭妃:“不能!”
我:“那你還問個屁!”
蘭妃咯咯嬌笑:“從來沒有男人敢和我這麼說話,也沒人舍得。”
我覺得她這句話前麵半部分有水分。
至少邪神宗宗主就敢和她這麼說話,鬼先生撕破臉皮的時候沒準也敢。
然而後半句,絕對的,百分之百的正確。
不錯,沒人舍得凶她的。
這種柔情似水,從骨子裡往外泛濫著嬌媚的妞,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
她是那種即便有不共戴天之仇,也恨不起來的妞。
蘭妃還是輕輕摘掉了麵具。
她驀然回首,滿頭青絲飛揚,那一瞬間,讓我感受到“驚世駭俗”這個成語的分量。
果然沒讓人失望!
這張麵具下的臉龐,驚世駭俗得簡直讓人無法形容,美豔不可方物,傾國傾城算個毛線?她就這麼俏生生往那一站,都不用動,什麼都不需要做,全世界都成了她的背景。
三界六道,無論在哪裡,這妞都絕對是三千榮耀加身的女主角。無人可以出其左右的女豬腳。
捫心自問,我一直以為顏無雙,雙胞胎,白祭歌,姽嫿,紅鸞,玲瓏,已經是世上最一線的大美女了,然而,此時此刻跟蘭妃比起來,還是要差上一絲的。
我瞅的都快癡了!
蘭妃緩緩來到我身邊,玉指如叢根,輕輕在我臉頰上撫摸。
她問:“你在想什麼呢?”
我:“想一個夢。”
蘭妃:“哦?你麵對著我,竟然想一個夢?什麼樣的夢?”
我:“我夢見與一個女子一起跳下懸崖。萬丈深淵,深不見底,仿佛是從天上下墜到凡間一般,時間如同靜止了,就那般亙古永恒的往下墜落。我們試了一種從天而降的插法……絕望中帶著快樂,悲傷中有著放縱……那種刺激,無法形容。”
蘭妃:“我是那個女子嗎?”
我:“不是,我看不清她的臉。不過,我把你想象成了她。”
蘭妃:“咯咯咯……討厭!人家不理你了。”
我:“你不想試試那個夢?”
蘭妃含羞帶怯,每一個小動作,每一個眼神,每一根頭發,都在給人致命的誘惑。
她微微閉上眼睛,微微昂起頭,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俏臉緋紅,輕聲細語:“那還等什麼呢?”
對啊!
那還等什麼呢?
我直接撲上去,如同餓虎一樣,瘋狂的撕扯著她的旗袍。
我把腦袋埋在她的大胸上,使勁渾身解數,咬,拱,掐,揉,搓……
我把在其她姑娘身上學的招數,全部用在了她身上。從顏無雙身上,從白祭歌身上,從我姑姑玲瓏身上,從小萌身上,從雨寒身上,從姽嫿身上,從獨孤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