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不對啊!
為毛我拍在列車員肩膀上,她肩膀上的那盞陽燈,沒有熄滅?
鬼嬰在列車員麵前爬啊爬,她壓根就看不到。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列車員問:“小夥子,你到底有啥事,倒是說啊?”
我皺著眉頭,仔細想著,到底哪裡出現不對了呢?
難道這列車員對道術免疫?
我的手輕輕拍在旁邊位子上一個男人。
他脾氣暴躁,瞪著我怒道:“你乾哈?動手動腳,乾啥呢?”
很明顯,他也沒有看到鬼嬰。
我又換了個人,還是不行。
麻痹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然而我拍了這個拍那個,很明顯已經犯了眾怒了。
大家對我指指點點。
遠處,乘警來了,問道:“怎麼回事?”
還是那個乘警。
他一眼就認出了初七。
“又是你?怎麼回事?又搗亂?”
列車員:“不是她,是這小夥子。”
乘警皺眉望著我:“還說你們不認識?不認識會一起來到這節車廂?又來蠱惑大家是吧?是不是又說前麵有懸崖,火車要掉下去什麼的?嗬嗬……剛才就跟你講的很清楚了,咱們這趟列車,根本就不會經過懸崖!”
列車員也皺起眉頭:“這就是剛才十四號車廂的神經……呃……十四號車廂的女孩?”
乘警點頭。
但乘客已經聽出來是怎麼回事了。
一個個議論紛紛:“我說這小子怎麼說話顛三倒四的,做事也是稀奇古怪,一會兒拍拍這個,一會兒拍怕那個,敢情是個神經病啊。”
“沒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精神病患者和精神病患者一起再正常不過了。我說警察啊,能不能給咱們一個平安的乘車環境啊?這精神病傻子什麼的,全都能上車,發生點什麼事,誰擔著啊?”
乘警冷著臉,瞪著我和初七:“回自己車廂座位。再四處走動騷擾其他人,彆怪我們采取手段了。
乾的,解釋不通了。
我正想爭辯,初七卻拽著我的袖子,低著頭,不吭聲往前走。
得……
也隻有先離開再說了。
等哥回去研究研究到底為毛道術不靈了,回來再亮瞎你們的狗眼。
初七拽著我,一路往前走。
來到十二節車廂和十三節車廂交界處,她忽然停下來,支支吾吾,臉色凝重,道:“其實,有一個辦法,能讓我百分之百使用出來特意功能。”
我心裡一喜,問:“什麼辦法?”
初七猶豫一下,咬著嘴唇道:“如果能找到一個人,就可以。”
我:“什麼人?”
初七:“九八年,九月九重陽節,午時三刻出生的男人。”
我目瞪口呆。
特麼的,這不是說我嗎?
小爺我就是這個時間出生的啊。
初七說:“這個時間出生的人,九星連珠,是九陽龍體。隻要……隻要……隻要吞下一滴他的……他的精華,我就能預知未來。”
她說的很清楚。
然而,我當場就懵圈了。
我的精華?
特麼的,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知道精華是什麼玩意?
初七吞下我的精華,預知術才能夠百分之百使用。
這……
這特麼到底是個什麼鬼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