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不討論這個問題了。你說我這個法寶,叫什麼名字?”
雛鳳白了我一眼:“愛叫什麼叫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叫金箍棒怎麼樣?現在跟金箍棒比,等級雖然還差點,但是,等我煉化百八十件道器,這棍子也能成為道器。早晚有一天,甚至能成為神器,絕對比金箍棒強悍一百倍。”
雛鳳嬌哼一聲:“金箍棒?我看叫銀箍棒算了。”
我:“哪個銀?”
雛鳳白了我一眼,咬牙切齒:“色狼!哪個銀,你心裡沒點數嗎?”
我哈哈大笑。
心情好的出奇。
我以為必死無疑,但又一次絕處逢生。
沒錯,我還沒有成神。當初肉身成神,恍若一場大夢。
但是,女媧娘娘神跡一行,僅僅是長工這一場造化,就足以讓我逆天。
假以時日,等我把道器煉化進身體,甚至把星羅棋盤,把洪荒鼎,把混沌古樹煉化進身體,到那個時候,誰特麼能與我爭鋒?
我在那嘚瑟個不停。
雛鳳撇著嘴瞅我,好半響,道:“行了,彆嘚瑟了,趕緊想辦法出去。娘娘寢宮之中,困了二十年,你不想救蛇魅了?”
沒錯,必須要抓緊時間出去了。
我起身,與雛鳳實力都已經恢複,這地方雖然無法放出神識,但騰雲駕霧還是可以的。
花了一天時間,已經把懸崖底部的荒蕪之地探索了個明白。
除了長工墓,再無半點特殊的地方。
長工煉製的法寶什麼的,這裡更是不存在。
原本打算原路返回,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們徹底懵逼了。
向上百米,是白霧籠罩的範圍。
我們竟然進不去!
瑪得,也就是說,我們已經從娘娘的寢宮結界出來了。
再也回不去了。
木兮等人還在裡麵困著呢,這下怎麼整?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之間,右方千米之外,光芒四射。一個蟲洞出現在這裡。
九界令!
九界令的氣息。
一個人影從蟲洞之中跌跌撞撞而出,一頭栽在地上,昏迷不醒。
九界令在兔兔手中。
金字塔底,我肉身成神之時,從鑽石星係中心,取無名小花,為她重鑄肉身,賜予她九界令,逃出生天。
兔兔?
但是,當我和雛鳳站在這姑娘麵前的時候,眉頭卻忍不住皺了起來。
不是雛鳳。
一個熟悉的人。
閻冰冰!
沒錯,就是當初那個八大捉鬼家族中的閻冰冰。
那個當年和雛鳳爭奪三十三天玄女,卻因為幫了我這隻魔,而被天庭眾仙所敵對,而後隨我一同墜崖,而後輪回凡間的閻冰冰。
她怎麼會有九界令?
我二話不說,立刻抓著她的手腕,輸入進去一股造化元力。
閻冰冰悠悠醒轉。
她抬眼看著我:“是你?”
側目又望向雛鳳,冷哼一聲。
倆妞很明顯不對付。
雛鳳同樣一臉冷笑:“還真是哪都能見到你。”
閻冰冰沒搭理她,對我說:“快就救兔兔。”
我:“兔兔在哪?”
閻冰冰:“伏羲陵旁,白龜池上。”
九界令是我的,閻冰冰能進來,我自然能夠出去。
體內洶湧澎湃的仙力和寂滅元力,造化元力為能量,九界令開路,可是讓老子鬱悶的事情出現了。彆說傳送出去,連漩渦都沒形成一個。
閻冰冰是怎麼進來的?
我正打算詢問她,閻冰冰二話不說,抓住九界令,素手在虛空中一揮,頓時之間,蟲洞形成,直接把我們吞噬進去。下一刻,已經傳送到昆侖山外。
伏羲陵在中原腹地。
伏羲乃洪荒講道的三大神主之一,他當然不會死。
所謂的陵墓,隻不過是一處傳承寶藏罷了。
伏羲當年與太昊畫八卦,著易經,龍湖有馬,池養白龜,這龍馬和白龜,藏著真正八卦和易經的精髓。
現在修仙練道之士,所謂的八卦,也叫八卦?簡直搞笑。
真正的八卦,能卜天運,能算神明,能把未來億萬年,推演的分毫不差,每一個時刻,都不會有錯。
一邊前行,我一邊問閻冰冰:“你怎麼在這?”
閻冰冰:“不止我在這,須彌山的阡陌尊上,九尾尊上,還有無心尊上,還有長歌尊上,都在這。那個長生門的門主葉傾城帶我們來的。”
我皺著眉頭:“葉傾城?她能進的來娘娘的神跡?”
閻冰冰:“沒錯。她好像和阡陌尊上,無心尊上,還有長歌尊上達成了某種協議,而九尾尊上,城府深不可測,瞞天過海,跟著她們混進來的。”
我:“你呢?”
閻冰冰皺著眉頭:“葉傾城帶我來,恐怕隻有一個目的。我能用九界令!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並且,不需要能量,葉傾城把九界令給我,讓我心裡想著你,果然,傳送到了你的身邊。”
我一臉懵圈。
好吧,彆人能使用九界令,我不奇怪。
這個九界令,雖然第一世屬於我,但我從來都沒有煉化過。
任何一個人,隻要輸入足夠多的能量,都能夠使用。
可是,閻冰冰現在隻是一個普通的仙皇。
她這種修為,怎麼可能催動得了九界令?
更神奇的是,她壓根就不需要能量,直接手一揮,九界令就自然開路。
並且隻要腦子裡想著我,就能傳送到我身邊。
次奧……
這九界令,不會本來就是閻冰冰的吧。
否則你看現在,九界令圍著閻冰冰周身飛舞,彆提多歡快了,而對於我這個老主人,卻絲毫都不待見,不親近。
我心中有很多很多的疑問。
但此時此刻已經沒工夫仔細詢問了。
我們速度飛快,伏羲陵墓,已經到了。
那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墳。
高有幾十米,占地有一畝。
好吧,堂堂神主的墳,才幾十米高,絕對不能算得上大。
不過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墳墓周圍,有龍湖相護。
湖分東南西北,東湖開滿蓮花,西湖九龍石雕戲水,南湖錦鯉群聚,北湖已經差不多乾涸了,隻剩下一片方圓百米的小水窪,到處是汙泥,連條小魚都沒有。
陵墓旁邊,有一方清池,方圓十幾米。
然而這池水卻與眾不同。
玄清氣凝聚而成,水麵蕩著波紋,那些紋路,竟然自成卦象。但是,這些卦象,卻沒人能夠看得明白。
這便是白龜池。
白龜池邊,有一群人正在旁邊謹慎提防站著,一群女的,還壓著一個老和尚。
我一瞅,這老和尚,竟然是當年的不戒小和尚的師父,就是那個借著給女施主驅魔除妖的幌子,到處騷擾女施主的老禿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