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憤憤罵道：“你個蠢貨，如果我要算計你，會告訴你蝶舞的位置？還會告訴你我就在她隔壁？你來找蝶舞，等於我也落在你手中。我現在實力底下，落在你手中，有什麼好處？懶得搭理你，北冥向北，破開虛無，離開這片迷惘之地，在這片迷惘之地與另一片迷惘之地之間的地方，是一片真正的末法之地，任何法術神通，都無法施展。必須靠肉身強悍，扛過這一段漫長的距離。當你看到億萬光芒綻放，每一寸光芒都不相同時，便到了。你愛來不來！反正我跟你說了。”
我望向藍魔女，問道：“迷惘之地和迷惘之地中間，是什麼地方？”
藍魔女一愣：“中間？迷惘之地是個球。這個球裡麵，有無數位麵，每一個位麵裡麵，又有無數宇宙，每一個宇宙裡麵，又有大千世界，中千世界，小千世界。每一處小千世界裡，又有無數星雲星河星域。這些星域星辰，按著真之規則彼此牽引凝聚在一起。球之外，便不屬於歸真界的範圍了。隻有一片真正的虛無。我們歸真界，稱之為末法之地。”
我：“末法之地？能進去嗎？”
藍魔女皺著眉頭，道：“進去倒是能進去。可是沒人進去的。進去那裡麵乾什麼？裡麵連造化都不存在，什麼東西都沒有。就好像一個凡人進入真空，能活命嗎？靠著肉身強悍，興許能撐一段時間。我們這種修為，能撐個十年應該沒問題。但沒有絲毫意義，裡麵凶險重重，危機隨處可見。稍微有一個不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有藏身的地方麼？”
藍魔女終於反應過來：“有！末法之地中，有很多光彩之地。這些光彩之地，能夠隔絕凶險危難，進入其中，雖然修為儘失，如同凡人，但是，在裡麵倒是不會死掉。主人是說，蝶舞她們，很有可能進入了末法之地？”
我：“沒錯，走，隨我向北，進入末法之地。”
藍魔女：“主人怎麼那麼確定是向北？”
我：“無需多問，跟來就行了。”
我和藍魔女重新來到極北之地。
在北冥之水的儘頭，那地方，有一處迷惘之地的壁壘，強大無比。
即便藍魔女夠強，也足足用了兩個時辰，才破開。
進去之後，眼前的景象，頓時大變。
那地方，真的什麼都不存在了。
修為統統消失，連靈魂都受到了壓製。
若非肉身夠強，恐怕立刻就要死無葬身之地。
一路上，果然各種凶險。
一會兒忽然之間莫名其妙渾身騰起熊熊火焰。
一會兒又忽然之間冰冷蝕骨。
一會兒又疼痛難忍，完全不知道怎麼來的。
一會兒又飄飄欲仙，那感覺，如同高朝，一波接著一波，簡直停不下來。藍魔女麵紅耳赤，夾緊大長腿，顫抖個不停。
她一變還提醒我說：“主人，一定要保留最後一絲清明，一旦放鬆，恐怕就會立刻神魂俱滅，隻剩下肉身在這裡……啊啊……嗯……好爽……啊……雅蠛蝶……”
我滿頭黑線：“這末法之地，到底是怎麼形成的，怎麼這麼詭異？”
藍魔女：“主人修煉出來的小歸真界，隻是個雛形。孤陽不生，孤陰不長。道之精髓，便是陰陽相融。所以才會有真和虛。其實，奴婢鬥膽說一句。你這麼修煉，看似強大，但絕對是不可能形成歸真界的。你隻能歸真界和歸虛界，同時修煉，才能把宇宙大成，晉升為無上尊者。”
我：“可是在沒有成為無上尊者的時候，我對虛之法門，一無所知，怎麼可能同時修煉一個歸虛界？這不是一個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悖論麼？”
藍魔女：“呃！差不多是這樣。所以，從來沒人能真正成就過無上尊者。”
我：“那個綠蘿跟我時候，我修出歸真訣，她修煉歸虛訣，然後我倆做夫妻，啪啪之後，能陰陽互補，成為無上尊者，有沒有可能！”
藍魔女：“呃……主人，奴婢不敢妄下定論。因為奴婢對歸真訣和歸虛訣，一無所知。”
算了，她的確不知道。
還是等找到綠蘿之後，再問清楚吧。
嗬嗬……
這次小綠蘿如果沒有騙我，真的也在末法之地裡，落在我的手上，嘿嘿嘿……哥哥我一定要好好調教她一番。
把該問的，全部都給問出來。
再也不給她逃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