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異聞帶(2 / 2)

況且拉美西斯二世alter雖然是以狂階現界,但是簡單的算法還是內心明了的。

聖人的希爾格納和ruler的希爾格納都是同一人的不同麵與不同的可能性,正如以berserker現界的他和英靈座上那位法老王一樣,那既然如此,能夠得到雙倍的快樂和幸福,他為何要拒絕?

阿喀琉斯在察覺到法老王的目光投射過來的瞬間,當機立斷地發動了寶具:“吾之戰車——急如星間彗星!!!”

戰車瞬間化作耀眼的白光,在深色的夜空之中如同利劍般將其破開成兩半。

而在那光芒最甚處,阿喀琉斯雙眼堅毅冷靜,駕駛著戰車朝著空中要塞衝去——哪怕在前進的路徑上有著拉美西斯二世阻攔,也如同路邊的石子般起不了任何作用。

“什麼——?!”拉美西斯二世alter瞳孔緊縮,詫然溢滿那雙暗金色的眼瞳,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隻是比他更先一步的是阿喀琉斯擦傷他、帶著希爾格納向空中要塞飛去的身影。

法老王想要追上帶著自己的珍寶做出這等挑釁行為的宵小之徒,然而英靈們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在奧斯曼迪亞茲追擊的路上,被迪爾木多、喀戎、亞瑟、以及迦爾納和阿周那與馬嘶所攔住:“現在你的敵人可是我們啊!”

空中庭院近在咫尺,不過就算亞瑟王和迦爾納、馬嘶的寶具破壞了上麵魔法光炮,但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目的是破壞武器的女帝賽米拉米斯咬牙又發射出了無數的小型炮彈攻擊,使得還剩下最後一麵巨型光炮。

“直接向前衝!”希爾格納麵對著那已經蓄能完畢的光炮,手腕上的珠鏈化為了一把荊棘之杖:“雖然隻能使用一次,但是要攔下這一次的攻擊已經足夠了!”

這是模擬出荊棘之杖幻化出來的寶具,儘管不如曾經的牧羊杖好用,但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也足以發揮該有的作用了。

在阿喀琉斯微微瞠大的眼底,倒映著那紫白與藍紅色的高濃度光炮被一分為二的景色。

該如何描繪此刻的景象呢?

言語未免太過蒼白,讚歎也顯得過於造作,就算搜腸刮肚想要找出最貼切的形容詞,最終能夠吐露出來的詞句大概也隻有“真美啊”這一句表達內心的感想吧。

而現在,阿喀琉斯帶著希爾格納在這個美景中前行著,一切阻礙都已經不複存在。

雖然荊棘之杖保護了阿喀琉斯與希爾格納,但這畢竟隻是模擬出來的寶具,真正的耐用度比不上原品,到了最後,還是靠著阿喀琉斯高超的騎技和戰車的耐性,硬撐著將光炮毀壞掉,終於讓他們突入了空中庭院中。

這個龐然大物就像是怪物一般沉默著長大著血盆大口,等待著他們這些獵物自動送上門。

“咕嗚……”阿喀琉斯在戰車支撐不住終於化為光粒消失時,伸手將希爾格納攬入懷中,由自己作為肉墊護住了白發的ruler,在地麵上滑行了一段距離後才徹底停了下來。

約書亞作為人類而不是英靈,自然沒有無限製的魔力。

耶哥利之城固然好用,但所耗費的魔力也是成正比的。

城牆比起他們之前所看到的範圍要縮減了不少,儘管依然棘手、堅不可摧,但同樣也為他們指明了聖杯的所在之處。

約書亞的聲音從城牆後方傳出:“你們還真是不死心啊,明明這是全人類的救濟,你們為何要反抗?”

希爾格納按住了身旁激動的阿喀琉斯,揚聲說道:“因為你不能因為吃了五個饅頭後覺得飽了,就說隻需要吃第五個饅頭就行了——約書亞,我不記得有把你養成這麼偏激的性子。”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口吻,約書亞一怔,心緒慌亂起來。

他忽然記起那個被自己忽略掉的ruler身上的疑點,還有assassin死去後傳達到自己耳邊的話語。

“……請小心……約書亞。”隻是這麼一句話而已,原本約書亞以為是assassin靜謐哈桑背叛了自己——畢竟這個女人可是隻要能夠觸碰她而不死,就會向著那個人獻上忠誠的性子——約書亞隻是看在她已經消失的份上沒有去追究而已。

但是現在冷靜下來仔細思考的話,能夠讓靜謐哈桑一瞬間就倒戈的存在,除了傳說中的冠位王哈桑以外,不是應當還有一位嗎?

——對,就是他的老師,那位給迷惘愚昧的人類們帶去幸福與希望的聖人先知。

約書亞被自己的思緒弄得心煩意亂,而依托於意誌豎起的耶哥利城牆也開始沒有之前那麼堅固了。

阿喀琉斯已經通過這堵城牆看到了約書亞的動搖,他握緊了自己的長丨槍,時刻注意著施展寶具的機會。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是在擔心我不過是ruler為了說服你而假扮的,對吧?”

希爾格納一言道破了自己弟子此刻的內心變化,然後他沉下聲,一如曾經教導著弟子知識那般朝著約書亞說道:“那你為何不出來見一見我,用你自己的雙眼和靈魂來判斷,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老師?”

作者有話要說:阿喀琉斯:約書亞出來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