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那怎麼可能。”
嬴政嗬嗬一聲笑,懶得理會胡亥。他冷酷無情地表示:“下回你要出鹹陽,就不準你細君和女兒出鹹陽。”
這豈不是要生生分離他們夫妻父女?胡亥不可置信,宛如看到了世間最是殘酷無情之人。
嬴·殘酷無情·政:嗬嗬。
他不理會耍寶的胡亥,背著手走在甲板上。
說胡亥沒準備,那他還是有準備的。他以演習就得全副武裝為由,不但真槍實炮全部塞滿,還在船上儲存了數月的物資,足夠船隻行駛至身毒再往返。
途中,船隻也偶爾靠近岸邊。
龐大的船隊讓島上的居民驚恐萬狀,甚至有些落後國度的子民還以為是天神將領,彆說反抗,不少甚至當即跪地磕頭尊迎天神到來。
至於與大秦建交的國家也有,隻是他們再從使臣商人口中得知大秦的富庶壯麗,也不及由龐大船隻組成的艦隊。
那些個藏在心底裡的懷疑和不以為然迅速消失得乾乾淨淨,有小國急忙遣人前往大秦稱臣,更有小國國王親自求見始皇帝呈送國書。
至身毒後,船隻才返航歸秦。
剛剛抵達南海郡口岸,胡亥和始皇帝走下船隻便見到了滿身黑氣,瞧著想將兩人生吞活剝的扶蘇。
胡亥:“呦?”
扶蘇看了胡亥一眼,而後雙眼冒火地看向始皇帝:“阿父!胡亥胡鬨也就算了,您怎麼還跟著胡亥一起胡鬨?”
始皇帝用輕飄飄的一句話熄滅了扶蘇的怒火:“朕過段時間還在再去外麵看看,你去嗎?”
扶蘇愣了愣,果斷答道:“去。”
胡亥腦門上都險些飄起一串問號,他不可置信:“阿
() 父您還要去?那我呢?”
嬴政淡淡看了他一眼:“身為太子,當然是監國。”
胡亥:“…………”
扶蘇高高興興點點頭:“沒錯沒錯,你知不知道?雖然我極力隱瞞,但阿父和你疑似失蹤的事情還是傳開,還有百姓來刺殺我,說要為你複仇。”
胡亥:“…………啊?”
扶蘇咬著後牙槽,揉著胡亥的腦袋:“你啊什麼啊?後來我隻好公布你們出海之事,結果還有反賊收買官宦,以你的名義宣稱阿父去世,發送奏章說我據位不讓,企圖混亂朝堂。”
扶蘇說到這裡,氣極反笑:“最離譜的是,裡麵還讓我自刎。”
“他是不是以為我傻?”
“光看著那玩意,真會選擇自殺?腦子有病吧……”
胡亥聽到這裡,忽然一愣。
他抱住扶蘇,掩住眼眶裡晃動的淚水:“當然,大兄你不傻,大兄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大兄!”
扶蘇冷笑:“彆以為對我說好話我就會放過你,你說說看你像話嗎?身為太子不監國還跑出去玩耍,你到底有沒有太子…………”
扶蘇碎碎念個沒完。
胡亥捂住耳朵,也躲不過他的嘮叨。最後他不得不轉移話題:“大兄您看看雎兒,她爬桅杆那速度我還以為是猴子……”
“你怎麼能說雎兒是猴子。”
“你這個當父親的……雎兒?”扶蘇看向心愛的小侄女,卻左看右看沒看到人影。
“我在這裡~大伯伯。”
扶蘇順著聲音低頭看去,麵無表情盯著麵前黑得快看不出五官的孩子。
好好的小侄女,回來就變成這樣。
扶蘇聽著雎兒乖巧的呼喚聲,看向胡亥的眼神越發危險。他摸摸小侄女的腦袋:“……嗯,雎兒乖。”
等小侄女走遠,扶蘇才咬牙看向胡亥:“你這家夥。”
“?為什麼又生氣了。”
“果然——都是你的錯!”
且不說扶蘇是如何教育胡亥的。
反正胡亥可憐巴巴的窩在鹹陽,忙忙碌碌處理著政務,唯有看到小國送來的國書才能大概知曉始皇帝和扶蘇等兄弟姐妹去了哪裡。
胡亥:命苦T-T
他把雎兒抱在膝蓋上,看著天真無邪的女兒道:“我的小心肝,現在隻有你能救阿父了。”
來,教育必須從娃娃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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