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服搖搖頭:“沒有。”
胡亥眯著眼盯著許服,半響咕噥了聲:“那就好——我和你說咱們可是兄弟,你可不能背叛我啊。”
許服:“…………啊。”
胡亥翻開附在後頭的畫像,瞄了一眼後便覺得腦袋疼。
畫像上的女子都是鵝蛋臉,細細的眉毛,細細的眼睛,然後再一點朱唇——胡亥看著畫像,完全無法想象出本人的模樣。
他又一次合上畫像,沒好氣地咕噥著:“除了旁邊標注的名字出身不同,還有畫像上女子的衣物不同……這幾張臉看得出啥啊。”
許服看了眼:“明明有區彆。”
胡亥支起身體
() ,不可置信地看向許服。他將幾張畫像平攤放在桌麵,努了努嘴:“來來來,你和我說說,這畫像上的女子到底有什麼區彆?”
許服蹙著眉心,狐疑地看看胡亥。他點了點第一張畫像:“此女眉毛細而淡,眼睛如杏,鼻梁高挺……”
胡亥:“?”
他按著許服所說去看,愣是看不出眉毛哪裡淡,眼睛哪裡如杏。
許服又指著另一張畫像:“此女眉毛如月牙,眼睛圓而潤,鼻頭微翹……”
胡亥:“??”
許服接著指向第三張畫像:“還有此女眉毛如柳葉,眼尾微微上挑,更顯得英氣……”
胡亥:“???”
他聽著許服流暢的話語,眼內漸漸充斥著敬意。
許服:“…………怎麼了?”
胡亥嚴肅地看著許服:“你對女子如此了解,難道已是妻子家眷了?怎麼都沒和我提起過?等等!”
胡亥滿臉震驚,痛心疾首:“難道你偷偷成親……連我都沒有邀請的嘛!?”
他死死盯著許服,仿佛許服承認自己成婚他就要直接哭出來。
許服:“…………”
他沉默半響,擠出兩個字來:“沒有。”
胡亥稍稍鬆了口氣,眉眼間的陰霾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他美滋滋地勾住許服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叮囑著:“你記住啊,你成親的時候我肯定要去的。”
許服點點頭:“嗯,我保證你肯定在場。”
胡亥這才滿意。
他又重新回到先前的話題,然後又開始砸吧嘴。
胡亥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上下打量著許服的模樣,憂心忡忡:“許服啊……你這麼了解女子,難不成……不會,那什麼……你……”
許服:“?”
胡亥猶豫半響,還是痛心道:“你可不能當海王啊!”
許服:“……海王是什麼?”
胡亥麵無表情:“就是一種渣男,一種腳踏多隻船的存在……”
許服:“……我不是。”
胡亥雙手環抱胸前:“真的?那你為何能一眼看出畫像上的區彆?我看到現在都沒發現你說的那些……”
許服:“…………你看我身邊有女子嗎?”
胡亥沉默一瞬,緩緩道:“這樣說好像也是?”除去隸妾外,郡守府裡沒有旁的女性了。
胡亥鬆了口氣,然後又又又有了一個猜測。他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你沒有成婚,也不是渣男,難不成你是女——”
許服眼前一亮。
胡亥震驚臉:“女裝癖!?”
許服的心瞬間化作死火山,冷漠無情的哦了一聲。
胡亥看著許服的反應,稍稍鬆了口氣。他拍了拍胸膛:“還好還好,我還以為你被子房帶壞了。”
許服怔愣一瞬,緩緩哎了一聲。
胡亥嘿嘿一笑:“你居然不知道?張良他曾扮過女子,還被地痞流氓調戲呢!”
許服:“!?!?”
胡亥回想張良扮作女子時的場景,忍不住唏噓一聲:“那個程度,說是絕代佳人都不過分!”
許服:“…………”
許服心情很複雜,他選擇轉移話題:“說起來,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胡亥被嚇了一跳,連連咳嗽幾聲。他搓了搓臉,又懷疑地看向許服:“你真的沒被阿父阿母收買?”
“沒有,我就是好奇而已。”
“那你先說說你喜歡什麼類型?”
“嗯……笨一點的吧?”
“笨一點的?難不成你喜歡傻白甜的類型?”胡亥一臉揶揄地看看許服,搖頭晃腦:“看不出啊看不出,我還以為你應當更欣賞那種才華橫溢,蘭心蕙質的女孩。”
“原來你喜歡的是那種?”
“不是!哎呀也不對……”胡亥抓耳搔腮,最後搔搔後腦勺:“我其實心裡也沒個具體的模樣,隻希望她最好讀過書,見過世麵,有自己想法,不是因著父母之語,又或是我的出身什麼的才喜歡上我的人。”
胡亥說完以後,又有些不好意思。他搔了搔後腦勺,難為情地看向許服:“我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奇怪啊……許服?許服!”
許服看起來比他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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