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拍掉他放在她肚子上亂摸的手,轉頭瞥他了一眼,明顯在說——繼續吹、我看你怎麼吹。
倒是祁遠震驚不已,猛的抬頭,“龍、龍子......”
見上麵那兩人“你儂我儂”的,貼身女婢隻好出來冷冷解釋道。
“我家姑娘才不是那種心思歹毒之人,若非宋三姑娘當眾出言不遜,衝撞了龍子,我們也不至於將她關在牢中,順便抓過一人便可知奴婢所言並非虛假,而如今祁護衛卻將謀害龍子的真凶放出,你可知罪?!”
祁遠麵色慘白,已無話可說。
大宋王朝的皇權製度有多嚴苛是旁人難以想象的。
傷了一國的丞相,按律法,其罪當誅。
然而,若是按照同樣的去傷害皇帝亦或是皇子,那罪過就是株連九族都不為過。
尤其此還為陛下的第一個龍子,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宋蹁躚沒被當眾處死,已是大幸,但他做了什麼?
他不僅將謀害皇室血脈的凶手放出,還公然句句包庇。
他臉色一白,跪在地上,俯首閉了閉眼,語氣艱難,“罪臣祁遠...知罪,臣任由陛下處置。”
韓錦卿垂下眸子,沒說話,修長蒼白的手指卻時不時把玩著她發髻上的金簪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