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母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還問我怎麼回事?”那人眼睛瞪得銅鈴大,心裡氣得要死。心裡翻滾過一萬句臟話和質問,卻顧忌著案情還沒有明了,不能公開說出來。
想著葉家和那邊那位也不算全無關聯
,到底是多年好友,將人拉到一旁,小聲詢問:“你們兩夫妻怎麼回事?都說虎毒不食子,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你們看不慣又能怎麼樣?怎麼能想出這麼餿的主意!”
葉母聽得一頭霧水:“你說的,我怎麼聽不懂?”
她的阿妍好好地在國外上學呢,才認回來沒多久就被各種事情擠兌得出去了,她心疼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對她做什麼不好的?
那人左右看了一眼,聲音又低幾分:“再怎麼不滿,也不能使出這樣違法的手段,再說了,她又不是你們親生的。”
不是親生的,阿妍怎麼不是呢?喬依才不……
“夜喬依?”
那人看她一臉震驚的樣子,半信半疑:“你……真不知道你老公乾的事?”
葉母有些恍然:原來這事裡,還有曾經的養女參與其中。
那人本來有些不信,看到她一臉恍然若有所悟的表情,不由倒抽口涼氣。
媽的!這兩夫妻瘋了!
他不敢再往下說,隻含糊地講這個案子牽扯甚大,上麵要成立專家組,他說話也不好使,便甩開葉母的追問,離開現場。
他們說話的時候倒是閉開人躲到了安全通道裡,但是公立醫院又有哪裡不是人滿為患。
通道四通八達,安全通道裡人少,聲音卻更好傳播。
等葉母一頭官司地回來時,剛才滿不在乎自己身為小三,上趕著要在病床前服侍的年輕女人已經不見蹤影。
等到葉母終於弄明白丈夫到底乾了什麼的時候,葉家已經翻了天。
葉父因涉刑事案,又是毒品又是謀殺的,已經被警方控製,隻等他做完手術,恢複神智,就要開始問訊。
葉母忙得焦頭爛額,分.身乏術,難免忽略了公司那邊。等到她好不容易想起來要去看看,驚聞公司裡竟然已經變了天。
什麼?葉父在早年前,就立下了遺囑,將葉氏傳給他兒子?如今他涉案,暫時失去了自由,無法管理公司。公司理應由兒子管理。兒子還小,兒子的監護人就暫代了他的位置,和股東們一同協理。
“兒子?”葉母又驚又怒。
他們哪裡來的兒子,怕不是外頭那位生的。
好哇!這老葉一家真是又壞又毒。
當初好容易拐了
她當媳婦,她身體不好,好不容易生下一個女兒,就不能再生,葉家當初說得好好兒的,女兒也是繼承人,隻要女兒的孩子跟葉家姓就行。
她的女兒葉惜妍如今才剛認回來,年紀尚小,還在念書呢,葉家就已經過河拆橋了。
“也不看看你們葉家是靠什麼發的家!我呸!”
葉家兵荒馬亂的時候,尚家也沒好到哪裡去。
尚父先發的病,手術了整整二十多個小時,好容易從手術台上活下來了,才剛出ICU,就被警方找上門,說他涉嫌一起謀殺案。
尚宇濤覺得有點可笑:“怎麼可能?我爸都病了好久,路都走不動。”
結果證據一樣樣直接打在他臉上。
他越聽越心驚,冷汗從額際落下來,掛了滿臉。
顧不上擦汗,尚宇濤有些急切地問辦案人員:“我爸會不會有事?對方不是沒有事嗎?我可以請求對方諒解,是不是?”
辦案人員無情地對他搖搖頭:“這是公訴案件。”
尚宇濤還想掙紮一下:“可是,請求對方諒解,也能從輕的。對不對?”
辦案人員語氣並無起伏:“參與藏毒販毒,可不適用這條法律。”
尚宇濤啞了。
這事他一開始並不了解,後來尚父在病床上,怕自己時日無多,有跟他講過,把他嚇出一身白毛汗。
他一向覺得有錢有勢,就能什麼都能辦成,沒必要鋌而走險。畢竟華國的暴力機關不是吃素的,他們安安份份做生意,在規則內囂張些無妨,真要去踩紅錢,管自己有多少身家,上頭是不會有任何顧忌,直接依法查辦的。
因為那事做得乾淨,他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被一並爆發出來。
辦案人員看他無話可說地垂頭懊惱的樣子,又有哪裡不明白,這位也是知情人?
想到自己的同事從葉家調查回來的報告,隻覺得無比諷刺。
這兩家還真是蛇鼠一窩,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算換了未婚妻,也能毫無波瀾地順利過度。
經過上頭的調查,這兩次的蓄意謀殺案被並案調查,鳳寶雞爪廠的投毒案也被作為相關案件並了進來。
事情鬨得這麼大,不可能一絲風都不露,國內最火的社交軟體微言上吃瓜群眾喜迎一整片大瓜田,一個個吃到吐。
[目瞪狗呆,葉家是什麼毒蛇窩?心疼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