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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去?”
宋隱輕笑著低頭看著冷卻攤開的手掌,少年的手掌肌膚白皙,手指細長,骨節分明線條看起來非常好看。
冰冷清冽的丹鳳眼看向宋隱,直直看進他蘸了墨的眼裡。“是。”
宋隱低低的笑起來,張開兩臂傾身上前,把冷卻壓到冰冷的牆壁上,鎖在自己的兩臂之間,曖昧的湊了過去。“真想要?”
“……”
冷卻被宋隱壓在牆上,兩具同樣纖細的身體曖昧的貼合在一起,呼吸糾纏,淡淡的噴灑在冷卻身上,引得冷卻長長卷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
潔白的耳根又再度燒得通紅。
他們明明說的是再正經不過的話題,不過就是歸還戒指的事情,現在被宋隱這麼一鬨曖昧的氣氛便顯露了出來。
教室裡的人們麵麵相覷,不知道誰起了個頭,咳嗽了一聲。“導演好像說要在外麵拍攝,我們先走吧。”
“哦哦,走走。”
“出發吧,咳咳。”
識趣的電燈泡們裝模作樣的拉了夥伴出去教室,朝西疑惑的抓了抓頭發跟著眾人一塊出去,末了還貼心的把門帶上。
隨著“磕嚓”的一聲響,人滿為患的教室隻剩下宋隱和冷卻。氣氛安靜而曖昧,窗外有大片大片的雪白從天際滑落,紛紛揚揚得很是漂亮。
冷卻不舒服的彆過頭,嗓音清冽冷淡。“宋隱,彆鬨。”
看上去冷淡極了,如果忽略他耳垂上粉粉的色澤,光看那張性冷淡的臉還是格外能唬人的。
“我哪有鬨?”宋隱低笑,圈住冷卻的手臂微微彎曲,便將身子貼在了他的身上。“明明鬨的是你啊。當初說分手的是你,現在腆著臉要回來的也是你。怎麼,之前受不了我的壞習慣現在就可以忍受了?”
宋隱慢慢湊近,紅唇與冷卻隻隔著一厘米的距離,顯得的吐息格外曖昧,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風流紈絝,
“玩膩了我之後,是想跟我說說我們還是做兄弟比較好麼。玩德國骨科?冷學霸你玩得這麼大真讓我意外啊。”
“……宋隱。”冷卻的眉骨細長,顯得一雙丹鳳眼狹長好看,眼裡的星芒一點點破碎。
“你是這樣想我的?”
“不然呢?”
“……”
搞什麼鬼?明明就是這貨始亂終棄甩了原主,他擺出這副受傷的模樣是想怎麼樣?!
心頭被抽的一陣一陣的疼。
宋隱收回雙臂,避開冷卻的視線直起身體,卻被後者抱住了腰肢。
宋隱不悅的看他。“你還想做什麼?我說的還不夠清楚?”
當初說分手就分手,冷卻哪裡管過原主死活?現在又做出這幅模樣是想做什麼?!
宋隱臉上的不耐煩實在過於直白,難堪得冷卻唇上抿得沒有了血色。不甘與失落在心頭破開,讓他不知所措又不願放手。
極度的難堪之下,冷卻把宋隱越抱越緊,唇角病態的勾著。冷若冰霜的出塵臉蛋上是破罐子破摔的瘋狂。
“宋隱,你的心是石頭麼?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你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我卻還留在原地……這不公平……宋隱,你對我不公平!”
什麼鬼?難道學神的意思是他被甩了,還有腆著臉求和好?老子真是嗬嗬了!
這個世界的三觀真他媽搞笑透了!
“嗬。”宋隱淺笑著從冷卻的懷裡抬起頭。“所以你覺得我不要臉對你死纏爛打就是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