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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驟然迸發出了尖叫,手無寸鐵的普通群眾慌亂的四下逃竄,有一些幸運的可以在街邊的商店之中緊急避險,然而大部分的群眾根本無處可逃。

那些人簡直沒有任何同情心和同理心,他們漠視彆人的鮮|血與哭泣,雖然不至於無所顧忌的特地衝著人群發射武器,但是毫無疑問,那些人也並不在乎摧毀擋在他們麵前的東西。

無論是人,還是其他的彆的什麼。

“媽媽!媽媽哪呢?”

尖銳的孩童的哭泣鑽進沈一亭的耳朵。孩子太小了,還不到學會喊“救命”的年紀,甚至無法感知危險。

小小的幼兒無力的在嬰兒車裡向外伸著小手,隻能胡亂的反複念叨著幾個自己唯一會的詞彙。

可是她的媽媽沒有辦法保護她了,至少在現在不能。年輕的女士被剛才爆|炸波及,現在癱倒在了路邊。

謝天謝地,沈一亭還能夠聽見那位女士的心跳。

她距離那裡其實很遠,但是瞬息之間,沈一亭還是來到了這個小小的孩子麵前。

另一發炮|彈已經轟然炸開。沈一亭隻能一把拖過已經昏迷的母親,而後儘力用自己身體護住她們。

她小心的捂住這個可憐寶寶的耳朵,儘管儘力溫柔,但是難免手足無措。

天可憐見的,其實沈一亭自己也隻是個崽,哪裡懂得照看孩子。這麼幼小又柔嫩的生命被她抱在懷裡,隨著她的動作成了一個柔軟的團,卻簡直讓沈一亭生出一點兒害怕來。

她更不敢想,如果自己粗心了一點兒,沒有注意到這裡孩子的呼喊,或者晚來了一步,沒有來得及將這個小小的生命護在懷裡,那麼這個孩子又該麵臨怎樣殘酷的命運?

隻是這麼稍微一作設想,那些毫無顧忌的在街頭製造暴|亂的人就顯得格外不可原諒了起來。

那個衝著這裡開|炮的男人也注意到沈一亭。

經過剛才的衝擊,沈一亭後背的衣服已經被炸的破破爛爛,因為要上術法課而難得整齊紮起來的小卷毛也散開,優越蓬鬆的發量將她整張臉都堪堪遮住。

那個男人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確認這個忽然出現的女人隻是同情心泛濫,和他的任務沒有半毛錢關係,那個人收回了炮|口還灼熱的武|器,如同鷹隼一般的目光環視四周,轉而徑直向前追蹤而去。

紐約警署的動作很快,在剛才的爆炸發生之後的1分鐘之內,至少有3輛警車和2輛救護車往這裡疾馳。

沈一亭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才發現有個難題擺在她麵前——她根本不會抱孩子。

拜托,這是孩子啊,軟綿綿的一小團,是和小狐狸崽完全不一樣的觸感。

抱小狐狸崽子是很容易的,因為每一顆狐球在沈一亭手中都會非常乖巧聽話,自動自發的縮成一團,或者乾脆在沈一亭腿上癱成柔軟的餅餅,熱情的邀請她摸一摸手感最好的小肚皮。

沈翠翠女士在青丘威名赫赫,誰家的小崽子被沈翠翠女士的寶貝閨女抱著的時候也不敢亂伸爪子,除非是想被揪住去充當亭亭崽冬天的圍手圍脖。

其實就像是亭亭崽喜歡吸小狐狸一樣,小狐狸也很喜歡吸亭亭崽的。沈一亭身上有太陽的味道,太陽光會讓毛毛蓬鬆鬆軟綿綿,沒有狐不喜歡。

不過自願和亭亭崽貼貼和被抓